104. 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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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不要去惹麻煩。”
“那你呢？你可以不去惹麻煩嗎？”克萊爾站在黑夜之中：“哦，你不行，因為你已經卷入太深了，麻煩不會輕易放過你。”
“那是我自己的事！”
“不是的！”克萊爾大聲說道，她看上去一點不怕被人聽到：“那不是你自己的事！”
“什麼？”
斯內普疑惑不解。
“我會讓你知道，”克萊爾一字一句的盯著他：“那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
“你的話我聽不明白，”斯內普重新用冷漠空洞的表情偽裝自己：“或許你在說另一種語言。”
“隨便你怎麼說，我現在要回去了！”克萊爾轉過身往邊緣地帶走。
斯內普跟過來，他肯定不會讓她一個人在這裡溜達，她還以為自己多厲害，那是因為她沒遇到真正的狠角色。
“你幹嘛跟著我？你再跟著我，我就要跑了！”克萊爾不講道理。
“我看著你回家，我有辦法讓你不能亂跑。”
克萊爾冷哼：“那你就回答我的問題，必須今天回答。”
“你問吧，”本來就是願賭服輸的事。
“你到底是不是站在鄧布利多這邊的？”克萊爾已經下了一個隔音咒：“雖然我已經幾乎確信了，但我還是要問清楚，你告訴我實話，是鄧布利多還是伏地魔。”
斯內普沒想到是這個問題，他都已經琢磨好，如果她要問自己假裝不認識她的原因應該找什麼藉口。
他的腳步慢下來，克萊爾也不走了，她就在空地上，站在他面前盯著他。
“知道這些對你有什麼用？”
“告訴我！”克萊爾急切的說：“我需要知道，我一定要知道，這對我來說也很重要。”
斯內普忽然想到，或許她是想要確定，他在過去的某一個時刻，是否曾經站在她的朋友們的對立面。
這個暑假髮生了讓她無法釋懷的事情，所以她急需確認。
斯內普猶豫了很久，最終他的聲音很輕：“鳳凰社。”
克萊爾提起的一股氣就這麼放了下來。
斯內普看見她居然露出了笑容。
“怎麼？這代表什麼？”他追問。
克萊爾搖搖頭：“我的問題問完了，教授，你沒有權利問我問題。”
“我真的要回家了，再見，”然後她幻影移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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