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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彥翻看著手中的令牌,而後看了眼離去了蘇洌,便扭頭朝著藏經閣裡走了進去。
當蘇彥走進其中的時候,門旁竹椅上歪躺著一位鬍鬚花白的老人,瞥了蘇彥一眼,便扭過頭不再看他了。
蘇彥見狀,也不言語,徑直走了進去,四處打量著這在蘇家中地位極高的藏經閣。
閣中擺放著數不盡的書架,清一色的松木,所以有些單調,上擺放著各類各樣的書籍,**、兵法謀略或是先人手札應有盡有,一股濃濃的書香氣撲面而來。
蘇彥在房中踱著步,隨意的翻看著,最北方的書架上擺放的全是一些**武技,其中不乏一些上乘**,讓蘇彥咂舌不已,若是這其中的任意一本流落在外面,恐怕都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各類上乘**靜靜的擺在上面,目不暇接,可自己卻根本無法修行,就好像隔著鏡子看著近在咫尺的美味,卻無法得到,夢幻空花而已,讓蘇彥一陣嘆息。
最後蘇彥看到了一冊竹製的書簡,顯然年代已經很久遠了,上面記錄著這個世界上的各種行兵陣法,讓蘇彥頗感興趣,便仔細看了起來。
這個世界的陣法之中也有不少精妙的東西,那些陣法大師也已經頗有成就,甚至有一種陣法與蘇彥前世的九宮連環陣非常相似,讓他唏噓不已。
正在蘇彥入迷之時,突然一抹陰影印在了竹簡上,擋住了陽光。
蘇彥扭頭看去,來人竟是剛才自己進來時看到的那個鬍鬚花白的老人,不知何時站到了自己身旁,注視著自己。
“不知老先生有何見教?”蘇彥不知那人何意,但還是起身問道。
“噢,以往來**多都是拿些**、武技之類的書籍來看,很少有人來觀看這些兵法的,而且你手裡拿的這卷陣法晦澀深奧,我從未見人研讀過,所以有些好奇,便過來看看,呵呵,打擾你了,對不住了。”老人面色和藹,輕聲解釋道。
蘇彥恍然應了聲,而後道:“我平日對這些兵法之類的東西頗感興趣,再者我體質有些特殊,無法修行,所以便只能讀些這類書籍。”
那老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前些日子我聽說後輩中出了個精通兵法的奇才,莫非是你?”
“老先生過譽了,頗有涉獵而已。”蘇彥笑了笑,謙聲應道。
“呵呵,不恃才自傲,這點不錯。”老人眼神閃過一絲欣賞,讚道。
蘇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答話。
“方才聽你說你無法修行?”老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噢,是這樣的,我從小絳宮便無法納入天地元力,也曾請過高人醫治,但最後都不了了之了。”蘇彥有些黯然的說道。
老人眉頭蹙了起來,不知在想些什麼,在房中踱起步來,而且不時用目光上下打量著蘇彥,喃喃自語道:“莫非…?”
蘇彥疑惑,正要發問,但那老人忽又說道:“這樣吧,你現在坐下試著吸收下天地元力,我來看看。”
蘇彥不知他是何意,但也不好違逆他,便盤膝坐下,按照先前吳翎教授的方法開始執行周天。
一樣的感覺,心神舒暢,正當蘇彥準備試著將元力納入絳宮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絲衣帛被撕裂的聲音,疑惑地撐開雙眼,竟看到那老人的衣袖不知為何竟然被撕開了一角,手指上也有滴滴鮮血輕輕落下。
蘇彥慌忙起身,扶著老人的身子說道:“老先生,你可有事?這是為何?”
“呵呵,不礙事,我想我已經知道你不知修煉的原因了。”老人微笑著擺了擺手,掏出手帕輕輕擦了擦手指。
蘇彥聽到這句,忽然一愣,而後回過神來慌忙問道:“先生快說,到底是為何?”
老人輕笑著看了蘇彥一眼,便開始細細的講述起來:“上古之時,人族方立,並不能威懾八方,所以常有別族傾盡全力要滅我傳承,那便是禍亂的黑暗時期。而每當此時,便有特殊血脈順應天道而生,分別為庚金、甲木、癸水、辛火、戊土。這些血脈持有者感悟天地時要遠遠凌駕其餘修者,故而都有通天徹地之能,尤其是庚金血脈,庚金主天地殺伐之力,故而便以庚金血脈為首,平定**。”
“但上古時期過後,天地劇變,已經不再適合這些血脈持有者修煉,所以後來雖有這些血脈出現,但再也不能修成上古時那種驚天動地之能。尤其是庚金血脈,很少再有能修行者,有種說法是遭天妒,但最有根據的說法還是庚金元力乃是天地殺伐最重之力,所以他們絳宮、經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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