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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問道:“這麼說,我本是一塊石頭?”逐日馬上解釋道:“古時是沒有人類的,女媧的原身其實是一片海,這些,其實你不必去想!”
林安有些不能保持清醒,怒吼道:“可謝婉瑤是人!”聽到這話,逐日眼中也閃過一絲憤怒,道:“還不知道她曾經是什麼呢?”這一句話,逐日的聲音裡明顯帶有女性的音色。
林安愣了,道:“什麼意思?”逐日眼中的怒火消失,它不說話了。
沉默良久,突然,林安腦中靈光一閃,道:“那十萬年前影起天地鉅變的,從天上落下來的石頭,就是女媧石了,也就是——我了?”
“對!”逐日回答的很肯定。林安不禁想起了他曾經看到的天道虛影,那個僅在開天斧之下的石頭,的確讓他感覺莫名的熟悉。
他的思緒起伏不定,那個被無數生靈所詛咒的天地大劫,竟是因為他而產生的。
想起自己也曾經咒罵過那場大劫,林安說不清此時的心情,腦中一片迷糊。
拿起破天劍,林安又道:“這麼說,它是我?”說著,指了指破天劍,這個用那塊石頭煉成的神劍。
逐日點頭。林安又問道:“也因此,我與安雨,林雪是註定的姻緣,也因此,旭陽會用她們兩個證實我的身份?”
逐日又點頭。
“那麼,女媧石與女媧又是什麼關係?會讓女媧精血與女媧精魄註定姻緣?”林安說的很慢。
逐日眼光閃爍,嘆了口氣,正要說話,卻突然頓住,繼而轉頭對林安說道:“走!”
林安沒有多問,手一翻,幾個符文在他手上輪轉,聚集,最後成了一座山峰。這就是五行印中的,山嶽印。
“碰!”的一聲,在林安頭頂積壓,積累了三年的,整整三丈厚的雪,被瞬間砸開。
逐日在前,林安在後,兩道流光飛出雪洞,然後劃過天際。他們去的方向,顯然就是深淵谷。
轉向深淵谷,這裡已是大變了樣子,原本的“深淵”已然不見,竟被雪填補了,並且沒有痕跡留下。
這也是邪修們在絕望後,想到的辦法。老祖修為受損,邪修沒有了與正魔相抗的勇氣,所以他們決定填埋深淵谷。
然後躲入這千丈積雪下,與正魔修士周旋,等待正魔大戰的結果。
雖然聽起來不錯,可事實是,也因為這個計劃,邪修重新成了一盤散沙。
這計劃不過剛剛提出,聚集在一起的近百邪修就因此沒了秩序,互相之間的劫掠,仇殺不斷。
“提前規劃”的更是佔了不小的部分,一個個藉故離開深淵谷,然後將自己深埋進積雪下,閉死關。這個情況下,即便正魔兩道修士同歸於盡,這些邪修都不可能知道。
等到老祖察覺並制止,已經為時過晚,十一個結丹邪修,僅剩五人。老祖以鐵血手段制止,可餘波未消,只得決定用剩下的力量與正魔一戰,以統一人心,然後再行轉移事宜。
原本的深淵谷,此時的雪地上,正進行著血腥的一幕。上千被邪修收集來,囚禁在深淵谷內的凡人,曾經被予取予求的他們,如今被趕上雪地。
集體屠殺,這是一個血腥的詞。但當屠殺的物種,與劊子手不同族別時,它只是一個盛宴。
它是出征前的盛宴,為了振奮士氣。在邪修的等級制度下,低階修士被壓抑的恐懼,仇恨,如今都變換成了慾望,快感,在這些凡人身上找尋。
這也是戰爭的起始,場地的四周,被人佈置著一個極大的陣法,凡人的血液,以及那些恐懼,仇恨,甚至麻木的情緒,都成為了這個法陣的養料。
號角聲響起,還沉浸在盛宴中的邪修猛然清醒,殺死抓在手上的人後,他們整理衣著,走出大陣。
當最後一個邪修走出來,大陣瀰漫起一股紅煙,陣內原先的哭嚎,咒罵戛然而止。無人能描述那從極動到寂靜的畫面。
生命的凋零不過能描繪這場景的萬一,尊嚴的踐踏也沒描繪出它的內涵。如果這場景是一張畫,那麼它弱表達的靈魂只能是——即使死,也不讓它再次重現。
嗜血的邪修沒有回頭,他們只向前。他回頭了,看著這場景,感到一種興奮。
就如他用一生總結的,這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向弱者索取,向強者匍匐,就是至理。
記得曾經,強者站在那裡,向屬於弱者的他說道:“弱小,是你的原罪!”那是他內心深處的卑微。
如今他的心中,充滿仇恨。並非仇恨老祖,也並非仇恨邪修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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