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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恍若隔世
低頭沉思片刻,黑衣人又轉頭看了看昏睡不覺(jue)的風鈴,終於沒有忍心對柳隨風下手。他手中輕輕捻著的軟劍,嗖的一聲消失在了空中,好像從來都不曾出現過,連一絲劍鳴都沒留下。
黑衣人看了一眼柳隨風,怔怔地盯著柳隨風的後腦勺片刻後,突然把右手貼了上去。
眼中閃過一道亮光,黑衣人暗自執行妖氣,封存了柳隨風的記憶,讓他把這事忘去。
柳隨風的眼睛,本來洋溢著對母親遭遇的悲慟,卻在黑衣人動手後,突地變得混亂,似失去了焦點。
黑衣人大袖一拂,便掀起了柳隨風纖弱的小身板,使其徑直朝黑獄崖的崖體撞去。
就在柳隨風的身體要撞上崖體時,黑獄崖的崖體兀自出現了一道光門,柳隨風的身體,從那道光門中消失不見。
送走了柳隨風,黑衣人俯身趴在了屍棺上,望著屍棺中靜躺的風鈴,紅了眼睛。
良久良久,黑衣人仿若已忘記風鈴失了知覺,緘默的大壩被洶湧的*沖垮,盯著風鈴緊閉的雙眼說道:“鈴兒,你放心。雖然我對此子恨之入骨,但同時我也知道你對此子舐犢情深,所以我一定不會殺他的。
“從今往後,我是你的五號,你是我的風鈴。彼此擁有,互相獨屬。既然如此,讓他活著,又有何不可呢?”
說完這句話,黑衣人站起俯著的身子,轉過身子,在屍棺旁坐下,拂起柚子,看了眼手臂上結痂的黑紅刀傷,盤膝坐下,開始吸納起周圍的妖氣,緩緩地恢復著自身的精血。
他不敢懈怠,因為每一滴精血,都會給風鈴帶去一絲溫熱。
風鈴的眼淚只是到了眼角,並沒有流出來,打溼了睫毛,暈紅了眼瞼,默默無言。
柳隨風的頭腦一片混亂,他是被嗆醒的。他周身全部是水,冰冷冰冷的,朝著他的鼻子、耳朵、嘴巴猛灌,向著他的五臟、六腑、四肢施壓,柳隨風下意識地掙扎著,胡亂地扒著水,爬出了水面。
“阿嚏,阿嚏,阿嚏!”
柳隨風打著噴嚏,感覺到鼻孔中好像裝滿了陳醋,格外的酸。他的眼睛也疼起來,好像是進了髒東西,一時之間,竟難以睜開眼。他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想趕快自救,不再忍受溺水的折磨。
“啊……”
柳隨風正難受著,突然聽到了一聲尖利的叫聲,耳膜都要被刺破了。
這聲尖叫是花宛如發出的,她正在荷潭中沐浴,雖然是寒風朔朔,但花宛如早就水火不侵,是以並不以之為懼。她一直以為,這方水潭是自己獨有的,因為那些敢來打擾的,無論是畜牲,還是人類,都被她給滅殺了。
柳隨風的“阿嚏”,簡直要讓花宛如驚呆了。雖然實力不凡,但她首先還是一位女子,*光洗澡時聽到身後有人,還是首先做出了一個女子應有的反應,那就是尖叫。花宛如悲憤交加,本能地尖叫了起來。
柳隨風只感覺雙耳一疼,好像天地間只剩下這一聲尖叫。但是,求生的本能還是讓柳隨風雙手亂抓,一下子便抓上了花宛如的香肩。他只感覺觸控到了一絲溼熱的滑膩,還來不及藉此浮出水面,便被花宛如脫身而去。
花宛如滿臉含羞,粉紅的臉蛋上,好像能刮出一層胭脂似的。
“可惡,無論是誰,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花宛如逃出了柳隨風的魔掌,不等轉過身子,便用妖氣驅動起了紅綾。紅綾頓時變綾為棍,朝著柳隨風當頭砸去。柳隨風正值千鈞一髮、命懸一線之際,遭此一砸,立即暈了過去,沉入了水中。
柳隨風沉入水中,久久浮不上來。
花宛如整個人朝著空中直直升起,同時踏著虛空朝著岸邊趕去,等到她的裸足踏上岸,她已經穿戴齊整,一身衣物也已被妖氣蒸乾,迎著烈烈的寒風不斷飄舞,雙臂上的紅綾如水蛇般在她周身狂舞。
花宛如的臉蛋已經變形,扭曲而不失俏麗,她決定要懲罰褻瀆她的無恥之徒,於是她轉過了身子。
可是,平靜的湖面上波瀾不興,只有寒風拂過水麵,驚起一圈一圈的水紋。扇形的水紋逐漸擴散,遇岸而碎,而那個抓她香肩的柳隨風,此刻竟消失得無影無蹤,讓花宛如有氣無處撒。
花宛如正要負憤離去時,突然發現,湖面上多了一具浮屍。
柳隨風的身體從平靜的湖面冒了出來,讓波瀾不興的水面波瀾興起,同時也讓花宛如不知所措。
花宛如本是一個行事果敢之人,說其心腸狠辣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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