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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做的才能被教務長重視,不過我有點擔心……”
那些細瓶儲存在細胞培養箱裡,無法保證完全密封,從塞子到瓶口到瓶身再到裡面的液體,誰也說不準到底有沒有受到病毒的感染,卡妮是個謹慎的人,越謹慎就越不安。
在這個時代,由於生物技術的濫用,生態系統遭到嚴重破壞,基因缺陷也隨著人類一代代傳遞而惡化,人類對病毒的抵抗能力依然不高,而基因變異的折磨和病痛卻無窮無盡,病毒與基因變異,已經成了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
大齊猜透她心中的憂慮,安慰道:“監考人會對樣品進行消殺的,你不要擔心……說起來,我才是個烏鴉嘴,開考前還祝你順利,誰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情。”
是了,卡妮想,樣品自然是要提供給那些上等公民,想來無論是教務長還是校長都會小心行事、再三確認樣品的安全。說起來,那個高高在上的軍官,也許就是來拿樣品的……?
卡妮抬頭對上大齊關切的目光,問出的話卻沒頭沒腦:“大齊,指揮官是個什麼職位?”
大齊:“?”
“門剛開啟的時候,我們遇到個穿得很浮誇的軍官,”卡妮比劃著,在胸前畫了兩個大圈,“你是沒見到那滿胸口閃亮的徽章……連杜教務都恭敬地喊他‘常指揮官’。”
大齊奇怪道:“護衛隊的最高首領就是指揮官,是現有階級裡最高等的將領,但整個天空之城只有一箇中心護衛隊,據我所知,那個指揮官叫亞瑟·沃克……我應該沒有記錯。”
大齊一頓,繼而追問道:“你問這個幹嗎?咱們學院平時受治安隊保護,指揮官不會輕易到這裡來的,啊!難道是學院有什麼變故?”
卡妮趕緊笑道:“沒有,那可能是我聽錯了,我當時暈頭轉向的沒聽真切……那沒事啦,你快回去吧,再見!”
她衝似乎還有些擔心的大齊招招手,輕快地轉身離開了。
十三院,院長辦公室。
辦公室的中央有一張寬大的桌子,上面卻沒有紙筆,而是擺了五臺巨大的監控螢幕,然而,整個辦公室最顯眼的東西還不是這五臺監控,而是牆上掛著的一幅巨畫,那是一位藝術家臨摹的《末日之光》——畫布上,昏暗幽深的峽谷裂縫中托出一個巨大的透明合金球體,裡面包羅永珍,世間動態都被精細刻畫,栩栩如生,如同一個斑瀾壯闊的微型星球。
《末日之光》原本是一件雕塑作品,原作一出立刻引起轟動,這幅臨摹雖然只是一副平面畫作,卻也是吳院長費盡心思才得來的珍品。為了展示自己的品味,他改變了整間屋子的佈局來與畫作匹配,他甚至將整面牆壁塗成深色,為了襯托合金球體的精緻華美。
這樣一來,整個房間的底色就暗沉下來,顯得極度壓抑。
卡妮不知道,此刻,那管由她做出來、又塞到毛蘭蘭手裡交上去的樣品,正擺在辦公室中央的桌子上。
小細瓶裡面的液體透明輕盈,彷彿未曾沾染任何塵埃。
四雙眼睛居高臨下,都注視著它。
吳韋恩院長咳了兩聲,準備開口。他身形矮胖,坐在皮椅裡顯得十分臃腫,看到對面高大挺拔、一身軍裝的常硯,他似乎不太自在,扭了扭身子,轉向了自己最熟悉的杜凱文。
他的嘴唇下垂得厲害,說話的時候,嘴角的皺紋格外僵硬:“她說她做了人體實驗?”
杜凱文站在一旁平靜應答:“恐怕是編的。”
吳韋恩點頭。
為了讓監考人去救她們而編造一些謊話,這點小算盤,不至於識不破。但眼下他沒空管卡妮的伎倆,見常硯耷拉著眼角,興趣缺缺,不動聲色的模樣,吳韋恩怕氣氛冷掉,趕緊又囑咐杜凱文:“確定沒有沾上病毒液?為保萬全,轉送科研隊之前,還是再消殺一遍——”
他還沒有吩咐完,有個聲音從桌前悠悠響起:“我讓你消殺了嗎?”
那聲音語調極輕,態度卻傲慢無比,吳韋恩整個人一個哆嗦,戰戰兢兢地轉過頭來。
說話的是他眼前的螢幕——那裡亮起了一個虛晃的人影,光線很暗,看不清臉。
吳韋恩的眼裡劃過一絲敬畏和憂慮,趕緊小心賠笑道:“對不起,是我誤會您的意思了……那病毒樣本原本毒性也不強,只是在實驗過程中用來觀察細胞變化的,您是想取樣儲存嗎?”
他滿臉謙卑等待指示,螢幕裡的人卻直接忽視了他。
一陣讓人窒息的沉默後,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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