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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領會到了馬棋王一種上乘的心法,我真安逸呵。但是,這種心法我作為土匪,作為我的經歷我的為人,是學不到了。我永遠無法攀上他那種境界,所以我吐血。
二匪道,球,哥,下不過有什麼?我們還可以專心幹過去的老營生,大塊吃肉大碗喝酒,活得更好些。明天我去給你搶兩個婆娘上來,你迷上這個絕對不會喜歡下棋了。
陳胖子什麼也不說,走到前面的萬丈懸崖前,笑著對眾匪說,我小時候放鴨,總是不明白一件事。
二匪問;什麼事?
他道,我不明白,那肥肥的下蛋鴨,為什麼我從後邊的山上往河下趕時,它們不是順著坡跑下去,而是騰起肥肥的身子飛下去。我今天想學學他們,看我的肥身子能否飛下去。
眾匪們還沒有明白,陳胖子已經騰起他肥大的身子,舞著兩條沒有羽毛的肉翅膀,學著他夢中的鴨子雄姿,飛下萬丈懸崖去了。
原刊《故事會》2004、11月下半月刊
狀 態
將人比作是一挺機關槍的話,機關槍有時吐出的是能洞穿一切的子彈;而有時,機關槍吐出的則是肥皂泡。
我是中國象棋痴迷者,我在網上已經與全國各地的高手下了七千多盤棋,下棋的時間也許比寫作的時間還要多許多。我有時的等級分達到了2300多分的二級象棋大師,有時是2000分以上的三級象棋大師;但是,我有時也只是1700分以上的一、二級棋士。從2300分到1700分,這之間是500多分的跨度,你很難想象一挺打鋼鐵子彈的機關槍會吐出肥皂泡。但這又是事實,這些年來,我在500分的跨度內,已經來往了六七次!
人生是有狀態的。
狀態低迷的時候,自身的昏饋使他完全失去了自我。一個有萬夫不擋之勇的名將,也許就成了老天爺給他打了昏迷劑與麻醉劑的放馬小校。這時他與敵人交手,他的萬夫不擋之勇不見了,一切都變得奇怪起來:他砍出去的刀是斷線;他扎出去的槍向後彈;他打出的流星鍾,粉碎不了敵人的腦袋,反倒是捆了自己的雙手;敵人削掉他的頭還直罵他的頸不如蘿蔔結實。
狀態低迷的時候,自身常常失去自信。一頭老虎在狀態極佳時,它會認為自己不但是頭真正的老虎,有時還是獅子大象呢;一頭老虎在狀態極慘的時候,它的感覺是自己從一頭老虎變成了農夫池塘中的一隻大蝦,爪牙沒有殺傷力。比較貼切的描述是,一頭老虎在狀態極差時,它實質上只不過是被一把剃刀剃光了毛的光溜溜的虎,由於牙齒痛咬不動東西,腿無力石崖爬不上,但是它認為自己不是虎了,而是一條被刮白了毛的豬。它絕對不會相信一頭豬會變回成為一頭虎,可是它自己忘記了它本身就是虎。
狀態差的時候,不妨將正在做的事放一放。很顯然,一個從迷失的森林中走出來的飢餓男人,他渾身無力,只有牛揹著他行走;等他休息了一兩個月,渾身有無窮的力氣時,他就可以揹著牛行走。
刊於《蕭山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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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魚湯
作為報社的副總編輯,我的應酬相對地比較多。經常在酒足飯飽之後,主人說,老總,我們再去唱一會兒歌,找幾個靚妞跳一跳舞?
這種招待多是誘人的,相信許多男人情不自禁。
而這時,我總是說著這一句話不知被重複了多少的話,道,不了,出門時夫人就說了,叫我下午下班後早點回去,她今天熬甲魚湯,我要回去喝夫人熬的甲魚湯。
主人也就留不住我。
那麼,夫人是否在家熬的有甲魚湯等著我?也有,也沒有。
五年前,我還在鄉鎮掛職鍛鍊,一星期才回家一次。這一鍛鍊就是三年。三年中,我的夫人在星期一到星期五的五天之中,總是捨不得買菜。她給兒子弄點好吃的外,自己總是就著鹹菜什麼的對付著日子。但是,每星期五我回去,保證她放著一塊肉等著,不論是瘦豬腳還是殘留著豬|乳頭的肚皮肉,賢惠的夫人總是買了一塊肉等著我。這樣的事,讓在鄉鎮上餓慘了的我(我專門有一篇文章《飢餓之美》寫我在鄉鎮上的飢餓之苦)回去一次感動一次。
有一天,我回去,發現夫人買了個剛死的甲魚放在盆子中等著我。這樣大的甲魚通常要一百多元才能買到。我問她花了多少錢,她道;拾元。我就不敢吃了。我知道這是南邊的人弄過來的草龜,其形象很像甲魚,但是,它不是真正的甲魚,吃來味同嚼蠟,非常腥臭的。由於這種草龜在當地極盛產,因此價格十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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