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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龍是萬獸之首,萬能之神,更確切地說,龍其實是一種精神圖騰。

如果在三個月前聽到這種聲稱“見龍”的故事,我也會報以冷笑,和大多數號稱“專家”的人一樣,旁徵博引,侃侃而談,力證其荒謬性。

但是在過去的這三個月,在我按照秘錄社的指示去了西南地區三十多個縣市,親自走訪了五十二個號稱自己親眼見到過龍的目擊者之後,這種根深蒂固的觀念動搖了。出乎意料地,所有的描述都相當細緻,與謊言不同,大部分細節都經得起推敲,更離奇的是很多敘述都與古籍中的關鍵點不謀而合。但目擊者中的大多數人都已經超過七十歲,還是沒有接受過正規教育的文盲或者半文盲,連報紙都不會看,又怎麼會去接觸古籍中的這些冷門?

除了我之外,秘錄社安排在中國其他省市的十個記錄員也都做同樣的工作,到目前為止,一共發現有三十二起墜龍事件,而這些事件的共同點更是驚人的。

幾乎所有的墜龍事件都發生在極端惡劣的雷雨天氣裡,墜龍的體形都很龐大,長度超過十米,有鱗有爪有角,可以排除是蛇屬種類,樣子和巨蜥也差別很大,身體上都會帶有被雷擊打的焦黑傷口,臭氣熏天。它們的叫聲和牛哞聲很像,但要大聲得多,而這些墜龍最後都會在另一個雷雨天驟然消失,地上都會留下“龍壓”的深坑……

這些敘述人彼此之間並不認識,相距數千裡,沒有串話或事先約定的可能性,而且有些人已經得了重病,行將就木,再沒有撒謊的必要性。

這些事件中最有名的當屬一九三四年八月八日山東營口墜龍和一九四四年的松花江墜龍事件,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四日的《盛京時報》還刊登出墜龍的龍骨照片影印件,雖然年代久遠,又受當時攝影技術以及種種因素制約,但依稀仍可看出畫面中有一具宛如巨鯨般的骸骨。於是後來××電視臺請來的所謂專家便以“鯨魚擱淺,骨骼拼錯”蓋棺定論了。不過當年的一些仍健在的目擊者卻並不認同這種說法,因為鯨魚和“龍”實在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物種,若是生活在內陸閉塞地區的人或許有弄錯的可能性,但營口近海,居民又怎麼會把一頭鯨魚稱為“龍”呢?更何況,從當年照片的骸骨圖片上,可清晰看見頭骨上有兩隻分叉長角——我查遍了幾乎所有種類的鯨魚圖片,還沒有發現長著鹿角的品種,而根據剛腐爛的活體拼裝出的骨頭幾乎不應該存在擺放錯誤的可能,據說當時營口的水產專家也判定此物為蛟類(龍的一種),而各大報紙更是以《蛟類涸斃》為名登在頭版。就算當時科學比現在落後,也不至於分不清“龍”與“魚”的區別吧?

說到譁眾取寵,我相信那應該是現代這些專家的專屬品質,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學者大多嚴謹,臉皮薄膽子小,再加上時局混亂,造勢博眼球的手段恐怕也不會給他們帶來什麼好處。

除了墜龍事件之外,記錄員們還收集到一千零九十二起目擊近似龍形生物的例項,其中有三百二十一件可以被確定為謊言和幻覺,但剩下的七百七十一件,雖然沒有物證證明確有其事,但也無法證明沒有發生過。

一個月前,我在四川遂寧的某個山村裡收集資料時,八十歲的獨腿老人周國勝告訴了我他在二十歲時被“虯龍”咬傷的經過。當年他是個伐木工,那條“虯龍”就是在他伐木的時候遇上的,長度只有兩三米,全身赤紅色,水桶般粗細,蛇體鳥爪,有點像放大了的四腳蛇,但只有三隻腳,而且頭上有一隻分叉的獨角,和水牛角近似。事情的起因是他砍倒了一棵樹,那樹倒在草叢裡,大概當時藏身於草叢裡的那傢伙受了驚擾,以為大敵來臨,便跳了出來,撲到周國勝的身邊,在他左腿上狠狠咬了一口。周國勝曾聽祖輩提起過,這“虯龍”其實是當地的一種毒蛇“修煉”數百年而成,如果它再長長一些,或是長出五爪,便可成為真正意義上的“龍”,這東西脾氣暴躁,一旦遇上就應該儘量避開。周國勝在受傷的情況下極度驚恐,便揮起手裡的砍刀自衛,竟砍下了後者的一根爪趾,那怪物慘叫一聲便鬆口逃走了,後來周國勝昏倒在了山林裡,也算他命大,被同村村民遇上,及時送到了醫院,由於傷口裡被檢測出含有大量神經毒素,再加上粉碎性骨折和外傷感染,醫院最後不得不動手術高位切除了周國勝的那條傷腿。再後來周國勝的家人在樹林裡撿回了那怪物的爪趾,用鹽浸了,製成了標本,二十世紀九十年代被一個到此地旅遊的港商以高價買走。

在我把這條資訊反饋給秘錄社後的第八天,我的電子郵箱裡便收到了那爪趾標本的照片。短短時間內,社團竟然已經找到了那位港商並且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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