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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給過你什麼好的?”
張慕說:“桃。”
李慶成道:“我當了這許久太子,從前連玉佩也沒給你個?”
張慕緩緩搖了搖頭。
李慶成道:“對不住,鷹哥,以後一定好好待你。”
張慕如中雷殛,猛地起身,意識到李慶成方才是在套話?還是把前事都記起來了?
“你……殿下。”張慕道。
李慶成起身:“果然是!你瞞得我好嚴實!”
張慕霎時楞了,李慶成道:“我竟是太子?為何不早說?”
一隊兵從城樓上不遠處走過,李慶成側頭瞥見,壓低聲音:“我就是當朝太子?太子喚何名?”
張慕道:“我……不知……臣有罪。”
張慕手足無措站了片刻,像是想明白了,緩緩單膝跪下,注視李慶成的靴子,沉默不言。
李慶成:“起來罷,赦你無罪。”
張慕起身,眼中滿是悲哀,自覺站到李慶成身後。
李慶成道:“我沒想起來,什麼也沒想起來。”
張慕眉頭一蹙,鷹隼般的瞳中似又恢復了些光芒,李慶成道:“你覺得這很想不通?唐鴻能猜到的事,我就不能猜到?當朝大將軍方青餘會跟著我,本就是件不尋常之事。”
李慶成翻來覆去地喃喃道:“我是太子……我在何處忘了前事?”
張慕忽道:“別想,頭痛。”
李慶成頭腦又一陣昏沉,是時只見殷烈衝上城樓,喊道:“匈奴果然來了!出城一戰?”
李慶成兀自在想自己身世一事,喃喃道:“罷了,來日方長……”
話音未落,一根羽箭穿過百步雪原飛來,張慕剎那抽刀劃圈,將它攔住。
雪地裡數千匈奴兵馬紛紛出現,山上,林地,樹叢間,各執弓箭,策馬呼喊,於郎桓城北集結,匯於一處。
騎兵陣排開,奔出兩騎,一人大聲說了句匈奴話,隨行虞人將匈奴語翻譯過來,朝城樓喊道:“城主何在?出來見一面!”
李慶成回頭道:“鷹哥,你叫什麼名字?”
張慕道:“張慕。”
李慶成道:“到城西,去將所有民居的屋頂,牆根下澆上火油,馬上去,澆完後在正街上,帶一百人等著,等我號令過來,動手放火。”
李慶成問:“殷大人,可知匈奴領軍是誰。”
殷烈看了又看,片刻後道:“是匈奴王阿律司。竟親自來取郎桓。”
少頃郎桓北門洞開,兩騎踏雪,奔到陣前,雙方遙距兩百步,看不清面容。
李慶成道:“把火把都熄了,稍後聽我號令,我一敗退,大家便搶出城來,將我接回去,同時,你與一隊人衝出來,裝作互相砍殺……”
李慶成足足說了近半個時辰,又令人取來城內地圖,依次劃出戰鬥點。
殷烈聽得神色遲疑。
李慶成道:“去安排。”
殷烈道:“你去誘敵?”
李慶成自若道:“或者咱們換換?你當忠將,我當賊子?給你一個陣前壯烈的機會。”
殷烈道:“忠奸不論,然而公子,你有何計,能確保阿律司一定追進來?”
李慶成道:“待會你便知道,還在等什麼?”
殷烈終於點了頭:“你去,聽你的。”
匈奴軍等了足有一個時辰,北城小門洞開,李慶成驅馬朝前。
“阿律司在?出來說話!”李慶成側過馬,勒住韁繩,只距匈奴騎兵陣不到五十步,背後的黑暗裡,張慕翻身下馬,潛進了夜色。
一名信使策馬出陣,衝向城前:“匈奴大王有信予郎桓城主——”
李慶成抽出腰間雲舒劍,隨手圈轉,兩匹戰馬錯身而過,是時只聽那信使一聲慘叫,被長劍刺穿胸膛,栽下馬來。
兩陣肅靜。
“阿律司聽清了!”李慶成甩劍斜斜一灑,雪地裡一排血印,朗聲喝道:“方青餘叛逃,三萬徵北軍被困斷坷山一事,郎桓已早知詳情,今日你大軍壓城,以計陷我郎桓參軍。明日定將十倍以報!全城上下,當牢記王參知血仇,想說降,除非我北疆鎮守軍戰至最後一人!”
陣前譁然,城樓上轟聲雷動。
匈奴軍陣中傳來朗聲大笑,片刻後阿律司排陣而出,手執長戈,遙指李慶成,竟是一口流利虞話:
“你叫什麼名字?”
李慶成不答:“朝廷封疆吏十日內將抵楓關,與你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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