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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駙馬竟是白切黑》最快更新 [aishu55.cc]

說完,已有眼尖的內侍推開門,景和帝帶著一眾內侍宮女離開。

紺雲跟在皇帝身後,見公主無事,懸著的心這才放下,走時最後看了眼還跪在原地的謝二公子,一時百感交集。

果如何梡所言,這人的相貌人品看著都是上乘,可偏偏不是謝家的嫡長子,將來自然也不會是謝家的下一任家主。

這樣的身份,公主她若是知曉......

紺雲擰眉,快步跟上皇帝,垂首不敢再想。

罷了,陛下今夜已然發了話,謝二公子是何結果,都要等明日公主醒後再做打算,她只需將這樁陰差陽錯的事如實告知殿下即可。

至於這人是死是活,便看天命了。

長慶宮很快安靜下來,皎白的月光順著敞開的門灑進來,冬夜的風總是格外冷冽,刮在人身上像是一把把尖刀子。

宣寧侯從方才的呆愣中回過神來,取而代之的是直衝天靈蓋的憤怒。

他快步上前,一掌打在謝洵的臉上,這一掌力道極大,青年臉上立時腫起一道紅印子。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賬!”謝老侯爺眼眶發紅,對著謝洵劈頭蓋臉地罵了起來。

“聖人有云,禮義廉恥,你自幼讀書,聖人之言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嗎?!”罵完又覺不解氣,對著青年心窩就是一腳。

宣寧侯面目猙獰,彷佛眼前的根本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而是他的宿敵。

謝老侯爺一面扶著自己頭上打亂的發冠,一面怒斥道:“你學的禮法,就是這樣學的嗎?禮法給你的膽子,讓你唐突公主?!”

謝洵一言不發,他早已麻木。

這不是第一次捱打,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捱打,但他會竭力逃出去,讓牢籠中所有欺辱他、欺辱母親的人,都付出代價。

方才攏在耳後的頭髮又垂下來,觸到宣寧侯打出的傷口時,被激起火辣辣的疼。

身上是疼的,可謝洵腦子裡卻縈繞著老侯爺方才說起的“禮法。”

就在一個時辰之前,這話還是他提醒靖陽公主時的理由,可公主卻不聽他的話,確切來說,是醉鬼根本沒將禮法放在心上。

謝洵還記得她迷濛中露出的表情。

一彎細眉蹙起,眼中覆了一層水霧,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宣寧侯斥責了他一頓,卻後知後覺地發現這人根本沒聽他說,神遊天外,神態從容的模樣像極了他厭惡的那個人,謝老侯爺更來氣。

每當看到那張臉,和他身上流露出來的氣質,謝睢之都會產生極其複雜的情感。

當年被那人徹底壓了一頭,如今生了兒子,還是個忤逆父親的反骨。

謝老侯爺覺得自己做父親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

“這次原本就沒打算帶你赴宴,是你在為父面前以你娘起誓!本侯這才軟下心,原想著你已弱冠,帶你出來交際交際也是好事,卻不料你這逆子竟闖下如此大禍!”

“謝洵,你實在是太讓父親失望了。”

多麼冠冕堂皇的話啊,若是不知情的人,恐怕還以為這是多麼慈愛的父親,多麼不懂事的兒子。

謝洵只覺得好笑,每次他被主母處罰時,這位待他慈愛的父親也是這樣的說辭。

而他,又什麼時候讓父親滿意過呢?

父親待兄長寄予厚望,無論他有多麼優秀,多麼認真地完成夫子的課業,父親也總是對兄長不滿道:“從淵,你怎麼能連衡璋都不如呢?”

在父親眼裡,謝洵倘若有一點冒尖的苗頭,便是大逆不道;他越優秀,他越受旁人的誇讚,父親待他便越冷漠。

青年的雙膝已經跪的麻木,地磚的冷意鑽進他的骨子裡,臉頰和心口的疼無不滾燙,可雙腿卻是冰冷的。

“您可以斥責我,”謝洵抬眸,一雙瑞鳳眼漆黑如墨,“但這與母親無關,堂堂謝氏家主,卻總拿已逝之人的名頭做筏子,我替您不恥。”

今日這殿中是他,所以父親會有這樣的雷霆之怒,會毫不顧忌地將自己做出氣口。

可倘若和靖陽公主共處一室的是他那位嫡兄,宣寧侯便不會這般埋怨,他對嫡長子總是寬容。

事情已然發展成現在這個情形,對此最清楚的只有他和靖陽公主,現在在宣寧侯面前解釋,老侯爺也不會聽。

謝洵知道,自己方才的話相當於是火上澆油,可他還是要說,母親已經仙逝,抱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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