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八(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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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鬱美人總想讓我俯首稱臣》最快更新 [aishu55.cc]
幾個小廝聞聲停下動作,手忙腳亂地抬起魏惑,“快快快,送到藥閣去!”
待他們走遠後,閆放見捱了結結實實一頓揍的秦越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汙漬,一改當時諂媚認慫的樣子,對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嘴裡嘀咕道:“一群欺軟怕硬的死貨,屁股爛了才好呢!”
這時幾個丫鬟端著案盤從此處經過,對他這副狼狽樣見怪不怪,只笑道:“喲,我們這瘟神祖宗耍懶犯饞,又捱打了罷!”
“你們!”
被揶揄一番,他面子上過不去,又羞又惱,憤憤地蹬了幾腳地面,“等老子這幾日得了銀錢就離開這宅子,才懶得伺候魏斂那死狗樣的慫貨呢!”
得了銀錢?
這四個字讓閆放留了心,府裡的下人每月都有俸祿發放,像秦越這樣生性好玩的,那幾錢在他手裡過不了半日就沒了,再說這發俸祿的日子也沒到,他哪裡得的銀錢?
想到那把丟失的刀鞘,他心裡隱隱覺得真相要呼之欲出,便從山石後走出來,正要跟上去,卻瞥見沈宣章一身蔥綠滾邊提花布衫,自石子路邊徐徐行來,其烏髮用髮帶高綰,整張玉面無暇,早不見昔日傷痕,瞧著秀麗清逸,如同被雲霧繚繞的山巒。
“宿主大人,刷好感度的機會到了。”
系統向他發出提示。
迎面走來的少年也同樣看見了他,抬手向他行禮道:“九公子。”
閆放欲要啟唇,又有兩個僕從匆匆路過,齊齊對他作了揖,再與他擦肩而過。
巧的是,這兩人離開時,一股熟悉的木煙味湧進了鼻腔裡。
他不禁頓住腳步,回頭看向離去的兩個僕從:腳邊沾著灰,鞋面兩邊是雜亂無章的印痕,跟那日的秦越無異。
閆放此刻將刷好感度這事先撂倒一邊,想起剛才這兩人也從沈宣章身邊經過,便對他說道:“你可聞到他們身上有股木煙味?”
眼前這人再度看了眼遠去的兩個僕人,露出不以為奇的神態:“楤木煙,黑坊子裡常有的。”
“黑坊子?”
“是個賭坊,城中常有不少人去那處賭錢。”
想起秦越那日對人說起的閒話,他再問道:“黑坊子可是建在紅皮子街?”
“不錯。”
照這樣說,秦越這傢伙是去賭了?那他暗自回府這個猜測也就說得通了——賭是要本錢的,他在外頭賭得輸光了,自然要回府裡拿錢。
難怪他會說“得了銀錢”,這傢伙去了人多的黑坊子,擁擠中會被踩到也在所難免,人要是真有個好賭惡習,自然不滿足於只贏三兩個銀錢就及時收手的,這類人必報著僥倖心理,一日復一日流連在賭桌上,做著他大發橫財的黃樑美夢,就算他不出手收拾他,他也遲早得玩完。
閆放對秦越這事心裡大概有了數,看往沈宣章時臉上笑意晏晏:“原是這樣,多謝沈二哥為我解惑。”
這雙淡然的眼睛似乎是審視了一秒他的臉,不出片刻就很快沉寂下來:“隨口之言,不堪受謝。”
沈宣章到底是活過一世的人,心深似海,即便他當日句句戳他心肺,這傢伙也沒那麼容易被他三言兩語就給掌控。
見他態度總是恭敬又疏遠,閆放刻意出言道:“沈二哥看來是忙得很,這陣子連個影子都沒見著,全然把我這救命恩人忘到腦後去了。”
他語氣裡三分調侃,聽著虛虛實實。
“九公子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儘管開口,我必盡綿薄之力。”
沈宣章往下屈了屈脊背,眼光被一層陰影籠罩,同樣令人捉摸不透。
“就現在罷,帶我去趟黑坊子。”
他嘴角輕挑,笑得雲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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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襲來,戊姜城裡燈火通明如白日,馬車行駛在大路上,行人自發走在兩端,讓出中間的一條道來。
待馬車行到紅皮子街口,馭馬的少年縱身下馬,將馬車栓在一旁的榕樹邊,再是拉開車簾,朝車裡的人伸出手。
馬車裡的公子年紀不大,一身鴉青色寶相花綾緞袍子,腰間繫著枚柿紅瑪瑙墜子,其鬢如刀裁,眉似墨描,眼裡總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看上去很是斯文。
他握住少年的手,稍稍用力將他往裡拽了拽:“先進來。”
沈宣章不明其意,但也沒有多問,順勢回握住他的手,躬身鑽進馬車裡。
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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