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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趙大鼓一雙眼睛滾的滾圓，扎得手銬“咣噹！咣噹！”作晌。
蘇柔對皮五說：“皮五，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倒底是是什麼人給你們注射的藥物？他有對你們說了什麼嗎？”
皮五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蘇柔，惡狠狠地說：“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看到這一幕，趙旭和蘇柔緊皺起眉頭。
這兩個兇徒，包括抓住的耿承宣。在審問的時候，只會說“要殺了你，要殺人的話語！”
要說他們失去理智吧？他們看上去，並不像是白痴。
可要說他們是正常人，他們只會說要殺人的話！
彷彿，“殺人！”就是他們的執念。
趙旭和蘇柔審問了一番，也沒從二人口中，套出一句話來，便離開了警局。
兩人剛上車，正準備開車離開。
羈押兩人的警長，匆匆跑了出來，對蘇柔彙報說：“蘇警官，請留步！”
蘇柔停下腳步，回過頭來。
轉頭瞧著奔來的警長問道：“高警長，有什麼事嗎？”
叫高警長的人，對蘇柔彙報說：“蘇警官，不好了！那兩個犯人咬舌自盡了。”
“什麼？”
趙旭和蘇柔大吃一驚，急忙重新奔回警局。
到了審訊室一瞧，趙大鼓和皮五兩人分別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身上滿是鮮血。
趙旭見兩人眼神已經渙散，明顯救不活了。
搖了搖頭，對蘇柔說：“沒救了！”
蘇柔的俏臉，接連變了幾變。
不解地說：“這兩個人怎麼會選擇自盡呢？是向我們隱瞞什麼？還是受了不明藥物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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