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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緊,易先生在這裡待得問了,出去走走也好,”林若翰說著,往院子裡走去,突然,心裡一陣不安,“哎呀,他不該往那邊去,要是遇到什麼麻煩……”

“牧師,不要緊的,”阿惠一聽就明白牧師擔心的什麼,卻笑笑說,“我回家經常從那裡走,宋王臺在界限街裡面,新安縣的官兵過不來,不會遇到麻煩。”

“噢,那就好。”林若翰這才放下心來。

維多利亞港岸邊的天星渡輪碼頭,進進出出的人群川流不息。今年剛剛開通的小輪渡海服務,使維多利亞港兩岸的交通大為便利了,以往客商往來,都是以木船擺渡,如今乘坐小輪船,輕便、快捷,由中環到尖沙嘴一點六公里的水路,只在須臾之間。

阿寬陪著易君恕和倚闌小姐,隨著上船的人流,走進碼頭。從對岸過來的渡輪剛好靠岸,下了船的乘客魚貫而出。這種渡輪不比定期航班的遠線客輪,航班與航班之間留有較大間隔,客人上落井然有序,小輪渡海路程近,間隔短,客流量大,又是草創時期,碼頭簡陋,客人還不熟悉章程,上落時候便擁擠不堪,進出碼頭的客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從對岸過來剛剛下船的人群之中,匆匆走來一主一僕。主人是一位高大魁梧的青年,頭戴青緞便帽,身穿古銅色暗花寧綢夾袍,外罩青緞馬褂,足蹬雙梁布鞋。一副方正的臉盤,顴骨和麵頰如斧鑿刀削,稜角分明,膚色略黑麵紅潤,兩道濃眉,一雙大眼,炯炯有神。此人便是今年春天赴京會試而中途憤然退場南歸的廣州府舉人,家住在對岸新安縣錦田村的那位鄧伯雄。緊隨在旁邊的是他的僕僮龍仔,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那模樣還稚氣未脫,臉上透著鄉下人進城的新鮮好奇,身穿青布夾襖夾褲,赤腳穿著草鞋,肩上挎著一個藍布包袱。

他們隨著人群走出碼頭,與忙著進港上船的人群擦肩而過。猛然間,鄧伯雄看見身旁走過一個身穿長袍馬褂的人,很覺面熟,便站住了腳,回頭看去,只望見那人一個背影,那修長挺拔的身材,步履匆匆但不失沉穩持重的走路姿態,覺得十分熟悉,心中不禁疑惑起來。

“少爺,快走啊,”龍仔在前邊叫他,“你在看什麼?”

“龍仔,好奇怪啊,”鄧伯雄說,“那邊走過去的好像是我的一個熟人……”

“少爺,是什麼人啊?”

“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那位易先生,”鄧伯雄抬手指著說,“你看,你看,就是那個人!”

“嗯?”龍仔並不認識易先生,但聽少爺說過多次,對少爺的那位朋友早已十分景仰,便伸長了脖子,隨著他的手勢往後面眺望。“少爺,不對吧?易先生家在幾千裡外的北京,怎麼會在這裡呢?你看,那個人旁邊還有個穿長裙的鬼婆,兩人在說話呢!這怎麼能是易先生?”

鄧伯雄也含糊了。今年初夏,他從北京回來的時候,曾經相約易君恕南下新安一遊,至今還記得,當時易君恕無限傷感地說:“我也盼望有那麼一天,只是路途遙遠,愚兄一不為官,二不經商,哪有機緣作數千裡遠遊啊?你我兄弟只有在夢中相見了!”

“是啊,無緣無故,他怎麼會到這裡來呢?更不會跟什麼鬼婆在一起,恐怕是我看錯了!”鄧伯雄悵然若失,心中升起對遠方的朋友的深深思念。

後面的人群擁擠過來,對站在當路的這兩人不耐煩地推搡著,還嘁嘁嚓嚓地埋怨。鄧伯雄只好轉過身來,說:“龍仔,算了,我們走吧!”

兩人出了碼頭,匆匆上了幹諾道,往鬧市區走去。他們從鄉下進城來,是有事情要辦的。

“哎呀,不好!”鄧伯雄又突然失聲叫道,停住了腳步。

“少爺,”龍仔吃了一驚,“什麼事?”

“一件大事!”鄧伯雄說,“我聽人說,在新安縣城裡張貼著懸賞緝拿‘康黨’的告示,上面有易君恕的名字,天下人重名重姓在所難免,倒也不一定是他。不過,我這位兄長是個熱血漢子,我在北京就和他一起聽過康先生的演講,說不定……說不定出事之後,他從北京逃到這裡來了,龍仔呀,剛才那個人是他,肯定是他,我不會認錯的!”

“剛才要是叫住他就好了,”龍仔說,“誰叫我們錯過了呢?他現在恐怕已經上船了!”

“我們不進香港了,回去!”鄧伯雄斷然說,“到船上去找他!”

兩人原路返回,匆匆趕到天星碼頭,渡輪已經鳴響汽笛,緩緩離岸。

鄧伯雄望洋興嘆:“君恕兄,我們怎麼就無緣一見啊!”

跟著他跑得氣喘吁吁的龍仔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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