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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回到適才那臨河的樓閣上去吧,那裡正可觀賞這柳園內外的月光水色。再說,衙門裡的轎伕過一會便來新月橋上接我們,俯瞰窗下,正不誤事。”

“狄老爺主張的是。實不相瞞,我適才正在那樓閣上打盹哩。夜來月華照水,水波映月,別有一種怡人情性的風味。”

何朋說著又引著狄公,陶甘回出小院,沿曲折欄杆繞過一座花園假山,側門進到一問廳堂。從廳堂後穿出迎面便是那幢臨運河的樓閣了。

何朋引客人上到那樓閣,便推開了臨運河的兩格窗戶。狄公望去正見到河對面葉府枕流閣長廊的那個支立石柱的窗臺。何朋讓客人靠桌竹椅坐定,點亮了供案上銅燭臺的兩支大蜡燭,自己也便拉一張竹椅坐下。

狄公環視了整個樓閣,見後牆上掛著許多戈矛弓箭,正中一幅帛畫,畫的是一位英武的將軍戎裝策馬正陣上歸來。牆角的大床上披著一張虎皮,整齊堆著兩百年前的一副鍪盔金甲。

何朋笑道:“家曾祖酷嗜打獵,當年這運河兩岸還是一片林木蔥蓊的野樹林子,舍下只是一個狩獵的茅篷。往事如煙,不堪回首。高岸為谷。深谷為陵。而今普天之下都是大唐的疆土,海內百姓都是大唐的臣民。祖上傳下的爵位削了,食邑丟了。我三代將門之後連佩一柄腰刀都不容許。哈哈!這柳園成了我何家唯一的產業。不承權輿,何必哀傷?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飲酒、打獵成了我的嗜尚。天意高深、何必苦苦猜測。關東來的大大小小文武百官擠滿了長安城,我只好天天龜縮在這柳園內品茶、打盹了。有時也去對面侯爺府上吃盅酒,葉侯爺雖也籍沒了莊園、食邑,但比我有錢,天天卻是摟著女人尋歡作樂。我則還是喜歡到鄉間去打獐子、野兔。”

“那麼梅亮呢?你閒常也與梅亮過往麼?”狄公插了話。

“梅亮雖也是關內世家,晉紳抱笏的時代過去了,但他卻恬不知恥,專一夤緣官府,阿諛逢迎。生財有道,成了鉅富。究竟蒼天有眼,跌死在樓梯下。天日昭昭,分毫不爽。”說罷偷眼又看了狄公一瞥。

狄公不悅。又問:“何相公適才說葉奎林天天尋歡作樂,你可知道近十天來常去葉府的歌妓是什麼名號?外面已經流言紛紛了。”

何朋臉色陰鬱,答道:“狄老爺指的莫非是珊瑚小姐、不知外面流言是如何說她的?我見過她一兩回,她的歌舞如瑤臺廣寒的天仙一般,人模樣也俊俏風流。就是昔時聖上的教坊司裡也挑不出相彷彿的來。”

“何相公可知道這珊瑚小姐是哪個行院的班頭?”陶甘問道。

“葉奎林偏這一項不肯吐個口兒——他不許我單獨同他們閒聊。”

“他們?你指的是還有個拉皮條的?”

“我只見過一面:那是個上了年紀的人,兩個肩膀有高低,背脊象是有點駝,但能打得一手好鼓。”

“何相公,今夜對岸葉府裡出了點亂子,你站在這窗戶前望去時,見到有什麼異樣麼?葉府那沿河的一條枕流閣長廊,這裡望去真是盡收眼底啊!”狄公開始旁敲側擊。

何朋搖了搖頭,答道:“我今夜喝了點悶酒,很早就關窗,不曾仔細看過對面動靜。記得對面長廊裡只是一片漆黑。”

狄公道:“珊瑚今夜去了葉府。那長廊裡出了事!”

何朋一驚,忙問:“出了事?出了什麼事?”

“葉奎林被人殺了。”狄公平靜地說,兩眼緊盯著何朋。

何朋頓時跳了起來,惶惑地叫道:“葉侯爺被人殺了?蒼天在上!他也死了!”

突然他恐懼的目光盯著狄公,問道:“他的眼睛怎麼樣?”

狄公微微一怔,轉而平靜地答道:“他的左眼烏珠掉出了眼窩。”

何朋的臉變得灰白,牙齒格格作響,滿頭大汗淋漓。

狄公道:“何相公敢情是信了那童謠?你思量來是誰殺了葉奎林?”

何朋搖搖頭,神情木然、狄公從衣袖裡取出那枚嵌紅玉石的耳環給何朋看了,問道:“你知道這首飾是誰的?”

“珊瑚小姐的。老爺,我一眼便認出這耳環是珊瑚的。珊瑚這小狐媚子每日見了我,歌舞便放出一層解數,象是專一為我何朋獻的殷勤,百種妖嬈,十分生憐。背裡幾回與我暗遞秋波。有一日那打鼓的偷偷為她遞了一張信紙與我,信上說,她恨透了葉侯爺,求我助她逃離虎口。我想在這一等事上我須得見義勇為,決不可袖手旁觀,遺笑於裙釵。如今他既已死去,我說來便也無妨。葉侯爺最有虐待女子的惡癖,他那根鞭子曾抽死過侍婢和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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