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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喝。”
沈書魚:“……”
男人緊盯著棋盤,目不斜視,悠悠道:“您偏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季興平:“……”
職工樓後面早年種了一排銀桂,如今枝葉蓊鬱,翠綠鮮亮,黃色小花點綴枝頭,若隱若現。
白牆之上花影漂浮,花枝從窗畔悄悄探了進來,微風攜裹住縷縷清甜的香氣灌入鼻腔,沁人心脾。
溫言回臨窗坐著,那幾棵桂花樹完美地成為了他的背景板。午後的陽光明媚燦爛,將他周身鍍出一圈淺淺的金色,篩去他滿身的清冷,溫潤爾雅。
沈書魚一直都覺得他很像這桂花樹,咋一看毫不起眼,低調內斂,實則堅韌不拔,芳香馥郁。
沈書魚掃了一眼象棋局,“你倆下棋呢?”
季興平:“是啊,老了,下不過你們年輕人了,每次都是言回讓著我。”
沈書魚抿嘴笑,脫口而出:“您當年不也下不過他麼!”
季老師:“……”
季興平膝蓋中了一箭,哈哈大笑,“你這姑娘可真會給你老師扎刀子。”
溫言回指了指棋局啞聲問:“季老師,這棋還下麼?”
他這次開口沈書魚才注意到他嗓子嘶啞,有濃厚的鼻音。她的視線不自覺往上移動,注意到他的那張臉也有些蒼白,雙唇緊呡,沒什麼血色。
他感冒了?
還是說感冒還沒好?
她記得上週她去宛丘出差碰到他時,他好像也是感冒了。
“不下了不下了。”季興平擺擺手,“你小子每次都放水,一點意思都沒有!”
溫言回看向沈書魚,“咱倆下?”
沈書魚冷冷一笑,“你可真看得起我。”
她物件棋一竅不通,連馬怎麼走都不知道。
溫言回:“我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你會下了。”
沈書魚輕嗤一聲,“以前不喜歡的東西,現在就能喜歡了?”
溫言回猛地一怔。
是啊,她到底和自己不一樣。她第一眼不喜歡的東西永遠都不會喜歡。也壓根兒別指望她會去學。
可是他呢?他不喜歡的東西,只要她喜歡,他就願意去學,去嘗試。因為想和她有共同語言。那段支離破碎的感情中一直都是他在遷就她,照顧著她的喜好。他也是過了很多年以後才漸漸明白,有些東西她生來就有,生來就喜歡,是他無論怎麼努力都遷就不了的。
他埋頭默默地收拾好棋局。
沈書魚自顧喝茶。
她今天穿了件格子小西裝,內搭黑色緊身線衫,下.身灰色百褶短裙,薄薄的一層肉.色絲襪包裹住兩條纖細筆直的大長腿。這身裝束既有少女的俏皮,又有職業女性的知性幹練。
她人長得好看,身材又好,隨便穿穿都惹人側目。讀書的時候她就是整個年級最惹眼的女孩子。
不過那個時候沈書魚可不像現在看著這麼乖。她可張揚熱烈了。早早就學會了化妝,愛穿奇裝異服,天天捯飭自己那幾根頭髮,一會兒留長一會兒剪短,有時還染上顏色。像極了家長口中的問題少女。
奈何她腦子好使兒,學習成績好,家底又殷實,她爹動不動就給學校砸筆錢,校長和教導主任對她是又愛又恨。
季興平說了幾次實在說不動她,也就由著她去了。
季興平對沈書魚今天這身打扮特滿意,“還是現在好,安安靜靜的,以前太鬧騰。”
沈書魚:“……”
“那會兒年紀小,不懂事。”沈書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季興平看著這兩個登對的年輕人,頗為感慨:“你和言回你倆變化都挺大的。十年過去了,到底是歲月不饒人吶!”
沈書魚:“……”
不知為何,沈書魚聽這話特想笑。感覺季老師都七老八十了。
季老師和她說話。溫言回並不搭話,坐在一旁安靜地聽。他瞧著精神氣不太好,很疲倦,整個人都頹頹的。
其實讀書那會兒他一直都是很安靜的,默默地做著自己的事情,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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