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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確定的地點,沒過多少時間妖嬈等人就與雲真、蘇、東方如月匯合在一起。

“這就是阿斯蘭特?”雲真指著一張腫臉驚愕地大叫。

我擦!妹妹也太重口味了吧!這不是豬頭嗎?看到這張臉也會花痴?雲真簡直對雲挽容的審美水平無語了。

“還有這位是?”雲真遲疑的聲音。手指指著另一個大頭妖物。

“龍覺!”

龍覺沒好聲地回答,反正這三天他是別想見人了,不過他也理解妖妖想發火的心情,他與阿斯蘭特是打得太過頭了些,現在這豬頭的樣子雖然醜,只要能哄妖妖開心就好。

我勒了個去的,怎麼是那煞星?

雲真頓時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看著龍覺那雙要殺人的眼,他立即聰明地閉上了嘴巴,額頭冷汗直流。

“你們都沒事吧?”妖嬈看到蘇無恙,只是身上煞氣更重而已,她也放下心來。

一陣重逢的驚喜之後,妖嬈立即切入正題。

“找到逍遙拂塵的下落了?”畢竟與雲真的交易要優先考慮。

“不是逍遙拂塵,而是一些殘破的手札。”

雲真從懷中掏出一卷古老的文書,是他與東方如月還有蘇,在等待妖嬈他們到來的時間中,依靠雲真那根發光的絲線,涼亭旁的泥地中挖出來的羊皮卷。

“這些羊皮卷與逍遙拂塵有什麼關係?”妖嬈疑惑地看著雲真。

雲真目光一沉,手指鄭重地拂過那已經看不出本色,表皮發黃發脆的卷宗,緩緩說道:“幾張羊皮卷,都是以逍遙拂塵上的絲線穿在一起的。換而言之,它應該屬於子衍師叔祖。”

拂塵一直是子衍的所有物,所以能用拂塵上的絲線穿東西的,只有子衍本人吧?

龍覺摸了摸下巴,雲真真正的目的是尋找子衍,那麼這些手札的意義應該也不小,也許能在其中發現一些關於子衍去向的秘密。

在雲真開啟羊皮卷之前,妖嬈又抬頭看了看眼前這座破敗的涼亭。

精芒在妖嬈的眼底跳躍。

雖然萬年時光能磨損任何光鮮亮麗的外表,但無論涼亭此時看起來多麼殘破,只要有萬年依舊屹立不倒這一條特徵,都足能說明當初涼亭的建造者到底花了多少功夫。

涼亭旁的土地中發現了子衍的手札,那麼這涼亭的主人也很有可能就是他。

仙人洞府後山,早因為古魔入侵之戰而夷為平地。無論是建築還幻器都被無情地碾成碎渣深埋地下,面對這片廢土,與廢土之上堅固的涼亭。妖嬈感到深深的疑惑。

為何有人要在這荒涼的山中建造如此堅固的亭臺?而且……還頗有情調地在亭前種上紅色的梅花?

妖嬈的目光再次停留在紅梅樹上。長長的睫毛撲閃了一下,心中若有判斷。這涼亭明顯就不是小憩之所,而是亭主長住的地點。

那麼……住在這裡幹什麼呢?這才是值得深思的東西!

希望雲真手中的古老羊皮卷能解答這一切問題。妖嬈心中暗道,可是雲真卻苦著臉開啟手札給眾人觀摩。

“上面畫的什麼,我一點也看不懂。”雲真鬱悶地說道。

呃,的確看不懂,都是些奇怪的圈圈。範大一看那紙就眼暈。而龍覺與妖嬈一看卻依稀覺得有些熟悉的感覺。

雖然很難理解,但是下意識都會向那個方向想……

“這不是文字,而是一符術中很生澀的一種吧?”龍覺覺得那些符號很有意思,於是認真地研究起來。

“符?術?”雲真與雲挽容的臉同時挎了下來。

“看來這不是子衍師叔祖的遺物,而屬於另一位與他同輩的師叔。”雲氏兄妹異口同聲地說道。“因為子衍師叔祖半點符術都不懂,我們一脈是專修幻技的。”

“不過當年道宗與子衍師叔祖同輩的,的確是有一個專修符術的前輩。”

雲真依稀想起這麼一段過往。立即覺得異常失落,看來白興奮了一場,這麼大張旗鼓地把所有人都找來,結果發現這記錄著符術的羊皮卷與子衍師叔祖沒有半毛錢關係,真是鬱悶死了。

“先別下定論,讓我看看。”龍覺說道。

而妖嬈與龍覺卻圍坐在涼亭內的圓桌旁,認真仔細地研究著羊皮捲上的各種古老符號。符術是一種古老的技藝,變化很緩慢,但分支很雜駁,羊皮捲上的符號明顯與現世符術符號還有空空賊老頭的那套理論完全不同。但所謂萬變不離其宗,妖嬈與龍覺經過一天的推衍,也看出了一些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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