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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否合適?”
高臺院認真地點點頭,“你告訴她,這是我最後的心願。”
“但這麼說,豈非在責備澱夫人疏於……”光悅話說到一半,好像明白了什麼,突然閉口。高臺院若這般說,一向爭強好勝的澱夫人將會作何感想?她肯定會想:絕不能認輸!於是爭著供奉亡靈。這與埋首於其他事情相比,自然要好得多,年少的秀賴也定能從中感受到責任的重大。
是啊,這才是高臺院最後的心願,倒不如說是她最後的教誨。“小人明白。”光悅急急點頭,“的確如此。若想讓少君認識作為豐臣氏繼承人的責任,此乃最佳途徑。”
光悅和宗薰從三本木的府邸走出時,已過了未時。
高臺院的目的頗為明確。她想讓宗薰委婉地向家康轉達自己的願望,希望家康能為她建一座小小的寺院,並不是為了給亡夫和先母祈求冥福而建,而是要清靜地在寺中度過餘生。
二人出來,誰也沒說話,一路到了四條河岸,不約而同走進一家茶舍。坐了下來,二人才對視一眼,嘆了口氣。高臺院託付之事看似簡單,其中意義卻愈想愈重大。
“澱夫人……是吧?”光悅喝了一口茶,出語頗含糊。
“好像是。”宗薰道,“值此春意勃發之時,一切生命都在生長。澱夫人畢竟年輕啊!”
“即便如此,她的身份和責任……”
“不不,先生是例外。你雖年輕,行事卻中規中矩。”
“內府大人姑且不說,就是其他大名,對日後也頗擔憂,可在這種時候……”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何事?”
“年輕寡婦往往會整日胡思亂想,妒心如焰。想必她也曾想過,內府大人會不會對她……”
“你說什麼呢!”
“瞧,瞧,馬上就擺出這副臉孔。先生門風謹嚴、潔身自好,可並非所有人都如你,特別是男女之事……”
“內府大人怎會……”
“他嘴上不說什麼,卻讓曾和澱夫人有過瓜葛的大野修理回到她身邊。這樣一來,愈是好勝的女人,愈會變得固執。”
光悅驚訝地瞪大眼,不言。他感覺到高臺院話裡有話,責備澱夫人行為不端似只是表意。可他萬萬沒想到,家康竟會牽連其中。
“你要不信則罷。以澱夫人的性情,要做她的夫君,必得天下人。以前的內府大人雖也是出類拔萃,可到底是效勞於太閣大人之人。今日的內府大人已不一樣了,他如今乃是天下人,因此對這位同住一城的天下第一美女,若不示愛,怎生也說不通,這在男女之事上便算無禮。”
“哼!”
“哈哈。若已示愛,女人待怎樣,是女人的事。但若不把她當回事,無一言辭表示,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但內府大人卻硬是做了這不通情理之事。”宗薰似乎想給過於死板的光悅講些世故人情。
“休要說笑了。見到澱夫人,我該說些什麼,我一想到這個便發愁。”
光悅以為宗薰在說笑。宗薰拿起一個串丸子,道:“看這丸子,並非端上來就非吃不可。但沒有這道菜,便會被指責為待客不周。”
“不必說了,離題太遠!”
“先生,你以為我在說笑?”
“難道不是?”
“怎會是說笑!你去見澱夫人之前,起碼應知這其中玄機。這是忠告。”
“哦?”
“內府沒上這道菜。因此有人便生了氣,於是取出先前存在腰間的乾糧吃了起來。我沒有十分把握,但必有這種可能,因此給你提個醒。”
“這麼說,大野修理便是那乾糧?”
“可不是以前就掛在腰間的嗎?”
“真令人意外。這麼說,你以為澱夫人必是風流之人?”
“非風流不風流也。這世上男女,若不好色,才真不中用。我要說的便是,內府大人若真那般無禮,澱夫人的做法或許不足為怪。”
“我不懂!”光悅使勁搖頭,“為何向寡婦示愛不是無禮,沉默反倒是無禮?”
“別說得這般生硬,似在諷刺挖苦。女人再怎麼裝腔作勢,若對她說:我鍾情於你。她也不會因此生氣。之後的事當然另當別論。若像太閣大人那般,誇獎了別人的夫人,便急急命她侍寢,肯定會招致反感。然而這誇獎卻也是一種體貼,女人誰不想為天下盛讚?因而,不這麼做便是無禮。”
光悅一臉認真,陷入沉思。若宗薰的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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