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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為,她承受的壓力也是有的——多少言詞盡在這一聲嘆息聲中。
……
午時,妙泰道姑所屬的崔莊,莊農很詫異的望著這兩輛馬車駛進莊子。
雨後不久,地面還溼潤著,車轍在門前留下深深的印記,這車轍很新鮮,很獨一無二,更襯得崔莊有點“門前冷落鞍馬稀”的味道。
時穿跳下了騾車,沒等他開口,莊農已經緊著喊:“時大郎來了,我琢磨著這幾天你也該來了?”
什麼叫“該來了”?
我也成了名人?!
其實,我這麼熱心,也不是天生喜歡拿好人卡,我只是在享受作弊的樂趣而已。
來到宋代開金手指,太有趣了。
緊閉的大門轟然開放,兩輛馬車長驅直入,妙泰的女使站在廊下,歡快的迎接時穿:“時大郎來了,這幾日,姑娘正琢磨著,想借時大郎這尊大佛震一震海州的浮浪子,這下可好了,天隨人願。”
第071章 心若有善就是佛
褚素珍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嬌嗔的抱怨:“小紅,我呢?好歹我也是跟妙泰姐姐幾年的交情,怎麼你眼裡只有時大郎,沒有我?”
小紅臉色一紅,褚姑娘這話說得曖昧,這話要是別人說了,小紅肯定反唇相譏,但說話的是褚素珍,一方面知道對方說話有口無心,另一方面畏懼對方的名氣,小紅乾脆裝不知道:“哎呦,門房通報只有時大郎,沒想到褚姑娘也到了,我回頭一定責罵一下門房——不知道這是女人的莊子嗎,怎麼眼裡頭只有時大郎,沒有褚姑娘?”
“可別——”褚姑娘馬上掩飾:“我如今的名聲已經夠臭了,這次再讓人知道跟時大郎結伴而行,那閒人不知道該傳成什麼樣子了?”
小紅作揖:“褚姑娘別取笑我們了,崔姑娘正在門裡等,耽擱了你們,我可要捱罵了。”
小紅是女使,“女使”跟“使女”僅僅是字詞順序的顛倒,一下子就跨越了兩個時代。前者是僱傭的打工妹,後者是毫無人身自由的奴隸;前者是唐宋,後者是明清。
小紅是崔府僱用的自由人,她跟崔府簽了十年僱傭合同,期間,崔府的小姐出家做道士,小紅因僱用合同沒滿役期,也跟著崔府小姐——也就是妙泰,進入廟裡伺候妙泰起居。入鄉隨俗,她在廟裡也換上道姑的工作服,現在妙泰回到自己的農莊,小紅也恢復了俗家打扮。
恢復俗家打扮還不算什麼,關鍵是她稱呼妙泰方式也改了,以俗家本姓稱呼妙泰為“崔姑娘”。
褚素珍沉吟著往門裡邁步,邊走邊思索小紅稱呼的變化,這變化意味著妙泰的新身份嗎?
回頭望,時穿對稱呼的變化毫無感覺,他甚至沒有注意到小紅已經改成俗家打扮。
黃娥從小生活在勾心鬥角的環境,對人情世故的變化最敏感,每到一個新環境,她頓時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出任何紕漏。這時,她覺得有蹊蹺,而時穿這個人間過客,很衝直撞多少年,不屑去糾纏家長裡短,他一臉坦然與不在意的向裡走著。
黃娥則揪起了心,她快速走了幾步,超越了時穿,見了妙泰後,她搶著上前,攬過打招呼的事,搶先對身穿俗家衣服的妙泰致問候詞……但寒暄過後,時穿還是說錯了話,他張口就說:“我聽說桃花觀發生了失竊案,妙泰師姑沒受到騷擾吧?”
妙泰含蓄的笑了一下:“奴家聽說這樁失竊案已經取消了,沒錯,觀主最終取消了報案,目前正在四處尋找木匠師傅,準備重新雕刻三尊神像。”
黃娥在一旁,解釋說:“我哥哥聽蒙都頭……現在該叫蒙縣尉了,聽他說桃花觀發生了失竊案,又聽說師姑已經離開了桃花觀,擔心師姑受到波及,所以趕來探望……”
妙泰用手帕掩住嘴,糾正說:“你叫我崔姑娘吧——奴家已經離開了道觀,桃花觀裡的事情跟我再無關係,我已經不是桃花觀裡的妙泰了,這事情怎麼能牽連我?”
說到這裡,崔姑娘忍不住笑出聲來:“說來好笑,三清道祖的三尊像,怎麼偏偏沒了兩尊,留下那一尊卻讓人捉摸不透,也不知道憑啥這尊神還肯停留在廟中?啐啐啐,百無禁忌……咯咯咯,說起來挺逗人的,我廟裡有相熟的人把這事告訴我,我百思不得其解,這都笑了一天了。”
時穿先是愣了一下,反問:“你好歹也在廟裡住了那麼久,燒香拜神的,應該很虔誠的吧?神像沒了,你一點不感到……不感到信仰天崩地裂?”
妙泰慢慢斂起笑容,歪著頭想了想,平靜的答:“都過去了,我剛被趕出廟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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