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報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1部分,興宋,知恩報恩,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別來無恙,還乎吶,本官跟你,曾經見過嗎?”
黃爸最後這句問話意思是:我跟你不熟,別跟我套近乎。
時穿咧開嘴,自得其樂的笑了——黃爸這句話看似強硬,實際軟弱,擺好了梯子,就等時穿伸手攙扶。
時穿望了望林翔,決定乾脆從這裡選擇突破口,他笑眯眯的,什麼話也不說,直接用金子發言——眨眼間,時穿的袖子彷彿傳說中的乾坤袋一樣,哦,或者像現代玄幻小說裡的時空戒指,一根根金鋌不停的從袖子裡冒了出來,整整齊齊的碼放在小桌上,對面兩人眼睛越來越亮,睜得越來越大。
收買一船船伕,用去十根金鋌。黃爸與林翔,大約跟船伕同價吧?
此時,外面飄來的柳七歌詞已經停頓,站在窗前的二人身子扭了扭,似乎想眺望堂屋的動靜,但只是稍稍那麼一動,馬上腳下站的穩穩的,兩個眼珠裡一片金光燦爛。
“小侄一路趕來京城,總擔心京城物價太貴,舅老爺萬一錢花光了,接濟不上,那可就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時穿笑眯眯的說。
其實這話不是對林翔說的,是對黃爸說的。
第234章 圍觀皇帝的出軌
黃爸考了數次科舉,家底都折騰空了,好不容易做了官,雖然大宋朝官員俸祿很高,但挨不住物價漲的更快。大宋朝對官員貪汙實行株連政策,一旦貪汙連舉薦人、座師等都同罪,所以每個大宋做官的人,上上下下幾十雙眼睛盯著,加上大宋朝的御史很兇猛,從不謳歌,弄得黃爸當了幾年官依舊黃爸過的很苦——黃娥對遇劫這一事,總懷疑是源自父親與舅公爭奪母親嫁妝,而使出的手段,由此可以想象,眼前這兩個人對錢財多麼上緊。
黃爸明白這一動作的無聲語言,他的沉吟只是出於矜持……時穿想說的是:好吧,現在錢擺在這裡,你將黃娥看的如同草芥,我卻覺得她價值千金。現在,她的自由我買下了!
林翔已經咳嗽一聲,身子不自覺的挪向小炕桌,途中,黃爸用一聲更響亮的咳嗽提醒:我還在這裡呢,這人手上扣著我女兒,連今年回家祭祖都不放手。所以,桌上這堆金子,哪裡是專門送給你的,分明是購買我女兒的。
但林翔已經夢遊般走到桌子跟前,啊,讀書人的矜持讓他沒有立即伸手,他盯著那堆金鋌,感慨說:“還是長卿最貼心了,不到京城,你是不知道京城的物價……哎呀呀,我來的晚,宅宿務上沒有租到房子,單另租的小院,柴米油鹽都是錢啊,最近米價尤其漲得嚇人,鬥米六百十五文啊。連一擔水都漲到了十文錢,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時穿輕聲笑了:“當然,現如今巴黎城什麼物價,我記得有記錄……都說巴黎物價高,但東京汴梁城比巴黎要大多少倍,人員流動數量更是巴黎人瞠目結舌,下巴都能脫臼,這物價水平麼,自然要更高點才合理。”
林翔張了張嘴,想問問“巴黎”是什麼東東,誰記錄巴黎的物價水平,但黃爸在一旁不滿地提醒打斷了他的遐思,黃爸輕聲說:“賢弟,悄聲,隔窗有耳。”
隔窗沒有耳,但有腳步聲,腳步聲細碎,似乎正衝這裡而來,林翔趕緊一甩衣袖,做了一個掩蓋金鋌的動作。時穿在旁邊幫忙,隨手一劃將那堆金鋌分成了兩份,一份迅速塞進林翔袖子裡,另一份蓋上了一塊絹帕,緊接著,絹帕在桌子上一滾,那堆金鋌也消失了。桌上出現一個絹帕捆。
林翔愣了一下,馬上明白了時穿的意思,他戀戀不捨的提起絹帕,猶猶豫豫的遞給黃爸:“黃兄,你也不容易,選官候官,也需要上下打點……”
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黃爸在榻上膝行兩步,一甩袖子,袖口蓋上了那捲絹帕,神態親熱的彷彿與林翔握手,嘴裡還寒暄著:“長卿啊,我住在……,你改日去我府上,我想詢問一下娥孃的近況。”
門簾撩開,幫閒滿臉諂笑著:“大郎,你要的嘌唱以及茶師到了。”
幾個提籃子賣籤菜的小販也跟進來,林翔望了一下黃爸,黃爸的手已經收回,桌上那捆絹帕頓時不見了。只是接下來黃爸的手微微在顫抖,似乎掂量著絹帕內金鋌的分量……林翔臉抽了一下,望了一眼時穿,一咬牙,熟絡的開始點菜:“來三隻蜜汁醬肘、三份鵝房籤,有鰣魚嗎,沒有鰣魚那就來鱸魚膾,再來一份蓴菜,咱們今天來個‘蓴鱸之思(意為思鄉情緒濃烈)’。”
見到時穿沒有反對的意思,黃爸也上前添上兩個菜,接下來,這兩個人彷彿餓死鬼投胎一樣,嘌唱也不聽了,點茶也不看了,正屋的動靜也不注意了,先埋頭吃了個飽,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