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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估計飄不了多遠就會成為魚鱉的食物。所以,當這些戰船向下漂流的時候,船上會水計程車兵不斷跳入江中,準備游上岸逃脫。而因為方臘水軍數量太多,拔頭水軍現在只顧尋找那些有組織的抵抗,對於徹底失去戰鬥力的船隻,已經顧不上了。
然而相對這些來百姓來說,游到岸上的方臘水軍,並沒有消失戰鬥力……俄而,幾位游到岸上的方臘水軍士卒,立刻引起百姓恐慌。
路上的百姓如何行進,海州團練早有操典。按操典上的要求,每五百米必須設定一個號手——徐寧原先覺得這麼做純粹多餘,但現在不得不佩服時穿的先見之明。只聽不遠處的號手吹響了號角,旋即,孫立帶著騎兵快速趕至,幾個爬上岸的方臘水軍喘息方定,正準備對農夫露出猙惡面目,騎兵短銃齊發,將他們打成篩子。
徐寧還沒來得及感謝孫立,又一處號角聲響起,孫立擰身就走……如此往復數次,驚魂未定的方臘軍覺醒了,他們不敢游上岸去招惹陸路上更加龐大的隊伍,或者站在近岸處低聲求告,或者在岸邊徘徊不定,或者乾脆向下遊游去……
傍晚時分,張橫已經來回在這段江面上衝殺了三次,眼見著江面上飄動的目標全變成一隻只火炬,他心滿意足的準備下令收軍,誰想這時候,通訊官連聲提醒:“統制,副舟發來訊號。”
整場戰鬥中,時穿表現的像一名很聽話、懂配合的“助攻後衛”,只在開戰之初下達過促戰命令,這是他第二次發來訊號,卻不是終戰命令……張橫立刻神情緊張,小聲的問:“主簿大人說什麼?”
通訊官回答:“主簿大人詢問:‘船上空倉位有多少,可以裝載多少人?’!”
這是一個奇怪的問話,張橫摸不清時穿為什麼要這樣問,他想了想,再三確定沒有錯誤,這才開口說:“船艙空位頗多,這次我們的補給物資,大部分從北岸走陸路,船艙裡裝載的都是雷火兵——主簿不是說過,他們馬上要投入戰鬥,不能累著,所以才讓他們坐船走。”
通訊官將這一組訊號發出去,不一會兒又過來回報:“主簿大人詢問:有多少方臘水軍逃了回去?”
張橫想了半天,小心的說:“都是一些小船,你告訴大人:此戰過後,江面上已不存在海州軍的敵人。”
稍等,通訊官又來回報:“大人發脾氣了,說你怎麼如此不開竅,方臘在江寧的船廠拘押了三萬名造船匠師,造出如此規模的大船……就是把這些工匠搶走一半,海州造船廠的規模也能擴大一倍。”
停頓了一下,通訊官吸了口氣,大聲說:“大人下令:整隊追殺。還命令通報隨船雷火兵,說:剛才水軍兄弟打得不錯,現在輪到陸軍了,做好準備,攻擊方臘船廠。”
“這個……”張橫吸了口氣,神情嚴肅的複述說:“大人下令,整隊追殺——把命令傳達下去吧,發訊號,通知全體船隊:立刻結束手中的活兒,全速向上遊行進,在行進中整隊編組,各船不得戀戰!”
這時候,雖然有點暮色蒼茫,但江面上烈火熊熊亮如白晝,雖然有點濃煙滾滾,不過海州軍用軍號,以及炮聲、燈光通知全體船隊後,整個江面上還是響起了一片歡呼聲。
海上交鋒與江上交鋒不同,江面上迴旋餘地小,戰鬥一開始就是你死我活,半點不能留手。所以勝利者除了一身傷痕,軍械物資被消耗大半,幾乎不可能有戰利品。加上方臘水軍戰船數目多,打不勝打的,海州兵不敢靠幫去俘獲戰船,只能傾力去焚燒。這讓以盈利為目的的海州水軍很是不爽。
如今耳聽到要追殺到對方巢穴中——這可就不同了,無論海上還是江上,出戰的水兵,都不會把自家的金銀財寶隨身攜帶。帶上這些東西,萬一戰況不利,連跳水都不敢,最終只能沉入江底,這種傻事誰幹呀?
方臘水軍的財寶,肯定要放在家裡的,如今海州水軍要殺到對方家裡,那些無主的財物,豈不是“誰手快,誰擁有”?
暮色蒼茫。
這個時候,江寧府童貫大營,主帥童貫與副帥、太尉譚稹,直到日暮時分還沒有結束軍事會議——正午時分,童貫得到一個訊息:方臘水軍與海州水軍,在通州上游約二十里的地方打起來了。
其實,這段江面早已不由宋軍控制,打從方臘將三五萬名造船匠搬到江寧對面,日夜叮噹不停的造船,擺出一副跨江進擊的姿態,朝廷方面為了不給方臘探聽朝廷虛實的機會,已經下令:附近江面片板不準入水。
此後,方臘水軍在江對岸以每天十艘的恐怖速度,不斷的製造新船下水。眼見著方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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