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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牛,也不能這樣吹啊!

時穿扭了扭身子,反駁:“大人,這可是戰爭啊——我聽說前不久結束的河煌之戰,童使相共用去軍費3300萬貫……我還聽說,不打仗期間,單是維持秦風路駐軍,以及給百姓的戰爭補貼款,常年是2000萬貫。”

好吧,既然你不提我“作戰盡不盡力”的問題,那麼下面的戰鬥想讓我拼死努力……你得拿出點誠意來——這是打仗啊,打仗就是花錢的事,就要把錢當水一樣,向外狠狠潑才行。

張叔夜微微一沉思,繼續說:“剛才最新軍報:東門碼頭已經失守,梁山水寇羈押海船300餘艘……”

張叔夜與時穿說話時,眾大將以及海州州縣兩級官吏都在屏息傾聽——時穿把物價哄抬上去,他們也能沾光不是嗎?

但老奸巨猾的張叔夜輕輕一句話,海州的漲價聯盟頓時破裂。

這幾年茶樹凍死,海州稅收收入大大縮水,海州官吏就指望海貿的船隻能彌補茶葉貿易上的損失,如今這些海船被扣,海州通判首先坐不住了,坐在那裡心如刀絞的嚷嚷:“三百條船啊每艘海船每年能抽稅一萬貫,失去三百艘船的話,海州肯定是緩不過來氣的——前年天下大寒,茶樹凍死,茶葉貿易縮減,導致海州茶稅萎縮,如今再失去海稅,那麼今年的考評全完了……啊,如此一來,海州真要成一座死城了……老大人,你曾是海州大尹,海州的生死,全在老大人手中啊。”

切,通判大人懂什麼,海州貨船被梁山賊搶劫了,多麼幸運啊。這種搶劫行為是劫富濟貧,是代表了最廣大被搶海商的利益……

一片叫苦連天聲中,張叔夜沉思片刻,決定順應民心,增加戰爭補貼……他輕鬆的站起身來,淡淡然地說:“海州之戰,花費200萬貫,如何?”

他跳開了與時穿一個銅板一個銅板的糾纏,直接定下了作戰大方向——廂軍禁軍不算,一千多個大將每人得一千貫的話,花費不過一百萬貫……餘下的錢財,用於補貼船商的損失,以及調動廂軍禁軍,應該足夠了。

聽到這個賞金額,不等時穿回答,大將們齊齊站起來,響亮地回答:“敢不遵招討號令。”

張叔夜把目光盯著時穿,時穿低下頭,迴避的張叔夜的視線。張叔夜見到時穿還不滿意,又笑著補充說:“有功者賞,有過者罰,但有奮勇當先者,我張某人不嗇重賞。”

這話的意思是說:每個人的獎賞都不一定相等,如果幹得好,也許能拿別人幾倍的懸賞。

其實時穿並不是為了獎金多少而猶豫,梁山水寇們雖然從不拿老百姓生命當回事,但據說他們的所作所為,帶有一種暴力美學的殘酷,因而深受被那些他們殘害的老百姓所喜聞樂見……時穿不想在鎮壓梁山賊方面表現過於突出,因而被後人記恨或者謾罵,所以他與梁山泊幾次遭遇,總是能避開既避開,不想正面交鋒。

現在……好吧,張叔夜盯視的太久,以至於大家都將目光轉向了“海州第一大將”,難堪的沉默持續了一段時間,時穿決定屈服——既然大家都群情激奮,咱也不好顯得太特殊。

於是,在張叔夜灼灼目光的逼視下,時穿低頭回答:“敢不遵招討號令。”

張叔夜大喜:“好好好,鳥無頭不飛,蛇無頭不行,你與李彥為海州大將中的翹楚,只要你倆肯奮力向前——梁山水寇,當覆滅於此。”

稍停,張叔夜一揮手:“眼見得天將正午,我等且登上東門,細觀梁山水寇的動靜。”

眾大將起身,圍攏著張叔夜上了海州東城門。此時,矯陽如火,映得海面流光溢彩,稍遠的天際線上,海鷗嘎嘎的鳴叫著飛過海面;稍近處,浪花潮起潮落,嘩嘩的拍打岸礁,粼粼水珠泛金破裂。天空中,雲層裂開,透出萬道金色霞光,那些霞光下是片片的棕帆。

不能不說,大宋人從不怕學習外來事物,試穿引進軟帆之後,軟帆以它無可比擬的優勢,立刻在海州一地悄然普及開來。首先,軟帆較輕,而硬帆帆面需要用無數橫杆支撐,帆面無法摺疊存放,且自身重量大,升帆降帆需要很多人手生拉硬拽,而軟帆平常可以疊放在一起,降帆的時候只需解開捆束的繩索,帆自身重量就可自動完成降帆動作——唯有它的收帆,工序麻煩點,但總的說來,操縱軟帆只需硬帆人手的三分之一就足夠了。

此外,軟帆修補容易,一旦船帆撕裂,補上一塊布就了結。不像硬帆需要重新更換橫杆、更換棕面,而對於大多數三角帆來說,改變帆的吃風面,只需移動三角帆下面的橫桅,就可以透過改變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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