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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吩咐:“都回去,先把陸上的防線穩固了再說——我等縱橫南北,如果在陸上也被人打的不住後退,那就更笑話了。”
水軍將領們大聲響應,一起走到岸邊,蒐集游水過來的水手。唯獨火船工張岑不走,等水軍頭領都走光後,他嚅囁著解釋:“宋頭領,咱的火藥更霹靂火的不一樣,我那艘座船是被一顆炮子打翻的,那炮子我看見了,足足有三斤重。
咱們的火藥是按照《武經總要》上的配方配置的,是那幫軍官們搞出來的,但可惜這種火藥只能冒煙發火,沒有霹靂火那麼大的炸響聲,也不可能將三斤重的炮子推那麼老遠。“
吳加亮沉思著補充:“這就是說,霹靂火的火藥另有祖傳技法,所以才顯得威力格外不一樣……之前有傳聞,說密州淩氏曾派嫡系弟子拜在霹靂火名下,因而改進了火藥技術……想當初張叔夜僅僅打算調來凌鵬,已經把咱們逼得在駱馬湖存身不住,如今,咱們遇到的是凌鵬他師父啊……難怪啊。”
宋江沉吟著問:“誰與兩位大將相熟?”
吳加亮想了想,回答:“‘一撞直’董平做捕頭時,大將李彥曾來縣上交付海捕文書上的盜賊,兩人算是有點情誼;這次來海州之前,‘一撞直’曾聯絡過雙槍將李彥,李彥還念著那番情誼,提醒‘一撞直’要提防時承信,他說,若官府沒有指派,他可以裝糊塗放出一條路,但官府有了指派,他只好併力向前,不敢容情。
他還說:時承信的基業在東門外碼頭,李彥自認不及時承信本領的萬分之一,要我們萬一撞上時承信,千萬不可力敵……嘿嘿,他還說,智取也沒有,因為天下間,沒有能陷住時承信陷阱……“
此時,碼頭上此起彼伏的響起“梁山好漢全體在此”的喊叫,這夥兒縱橫北中國多年的好漢們,一旦橫下心來,戰鬥力急劇上升,碼頭區寸土必爭,打得不可開交,刀槍碰撞的聲響持續不斷,久攻不下的李彥,麾下大將傷亡越來越慘重——戰鬥進入了僵持階段。
宋江嘆了口氣,答:“所以我們幾次遭遇時承信,都不願先動手,索超兄弟不信這話,已經用性命驗證了時承信的不可力敵……那麼,智取之術,難道真的一點想不出辦法?”
此刻太陽逐漸西移,遠處升起了渺渺的炊煙——生活還要繼續,雖然梁山好漢們還在碼頭上、代表最廣大屁民利益地拼力搏殺,但海州的百姓卻已經不管不顧的升起爐火,做起自家晚飯。
自凌晨到現在,光禿禿的碼頭區竟沒有一點食物與淡水供應,激戰整日的梁山好漢們又飢又渴,對面的大將們背靠海州城,還有源源不斷的增援以及輪換,但梁山好漢們還要趁著大將歇息的難得緩衝期熟悉地形,佈置街壘——他們一直在勞碌,眼下,一股絕望的氣氛籠罩在他們心頭,眼見得四面被圍、出路被堵,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圍的官兵會越聚越多,而一貫流竄打劫的梁山好漢們從來沒有被人逼到如此窘境,昔日哪怕他們被人堵在駱馬湖的時候,也有上千米的湖面任他們縱橫,何曾想眼下這樣,被人包圍在狹小的港灣了。
不一會兒,玉麒麟李進義(盧俊義)滿身滿臉的鮮血,提著長柄朴刀過來,彙報:“宋哥哥,右斜街已經失守,三十多位兄弟沒有撤出來。”
“失守了就失守吧!”宋江心灰意冷,如今的情況已經是最壞的了,還能比現在更糟麼:“右斜街裝置簡陋,沒有什麼守衛價值,兄弟們撤回來正好,可以加強左斜街的力量。”
與此同時,碼頭區另一頭,李彥也很是沮喪的望著時穿的管家穆順,連聲哀求:“我等已經盡力了,大將們已經反覆衝殺多次了……我知道時大郎手裡頭稀奇古怪的東西多,我知道崔莊團練是海州最大的武裝力量,我知道左斜街、錦繡街那些花膀子也受過軍事訓練,平常他們人五人六的在街道上晃來晃去,如今我居然一個都見不到。
穆管家,我們已沒力氣衝殺了——你聽,海上的炮聲也停止了,如今你不把崔莊團練調上去,至少也撥給我一隊花膀子吧,沒有花膀子,至少該給我一點遠端武器吧?大將們的弩弓頻繁射擊,弩弦、弓臂、扳機損壞了許多,我只要一點補給,就可以堅持打下去——難道,兄弟們的血比你那些器械廉價?“
穆順暗自翻了個白眼:兄弟們的血?誰的兄弟?我們的器械,那是‘我們’的財產,海州城頭督戰的張叔夜可不是個善茬,我們的東西無論是人是物,拿出去後還能拿回來麼?
再說,想拿功勞,總要付出代價,大將們誰過的不是刀頭舔血的生活,誰不是拿自己的生命與鮮血去賺功勞,這本來就是大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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