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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理會我。

我思忖著伊莎莎的話,我們到底到了哪個階段呢?他遇到他的百分百女生了嗎?好像有,又好像沒有。這陣子,他週六日經常不在,但也沒有帶女孩子介紹我們認識。

我們,只是不冷不墊地,相處著。

而我在等什麼?能等什麼呢?

等他再次主動追求我?向我表白?哪個男人會向拒絕自己的女人再次表白?而我,怕是打死也不會主動向對方開口吧?如果拒絕人家後,反過去又主動開口,又算什麼呢?

我已經習慣了獨來獨往吧。開始學會無論遇到什麼事都可以故作淡定而從容,雖然仍然無法逃離內心深處的陣陣落寞。我時常想,或許我並不是怕孤獨,而是怕被人群孤立。

我總是找好了退路才肯前進,想好了可以承受才願意付出。敗了就慶幸自己的未雨綢

繆,勝利了就心惶惶地以為不可能如此順利。

有天在網上看到一篇文章——《十種不受歡迎的女孩》,名列第一的是這樣的女孩子:冷漠自傲:莫名其妙拒人於千里之外,一副無一友與之交心、無一人可與之相比的架勢。

很久才圍築起來的安全堡壘在那一刻突然倒塌。像是摘來荷葉蓋在頭頂避雨的的女生卻被諸如植物保護協會之類的組織蓋上了毀壞重點保護植物罪的罪名……不不不,這麼說不貼切,確切來說,更像是自然界中,用錯了保護色的小動物;本是想避免被強大的敵人獵殺,卻用錯了本該保護自己的顏色與形態,沒有很好起到逃避追殺的作用,卻抽走了自己和外界溝通的真空。

終於適得其反。

而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才喜歡上週或的呢?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看到他的笑臉,喜歡和他一起吃水果,喜歡給他拖地,喜歡為他的魚換水,喜歡有他在,心裡就很舒服呢?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下班就往回趕,推掉所有的應酬,只為了能夠和他坐上一會,哪怕只是一起看自己不喜歡的足球?看到他板著臉就會很緊張,接到女生找他的電話心就像撕開般地疼痛?

而比心被撕開更疼痛的,是這一切,還要故作平靜,假裝並不在意吧。

這一切,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

因為對愛,何水清是一向被動而反映遲鈍的。

她是寧可失去這份愛,也不要向周或表白的人。

否則,那該成了什麼呢?敬酒不吃吃罰酒?又或者,是失去了才覺得美好,不然,就是在考驗乃至挑戰男生的耐心?

周或,你說過,不會在原地等待和停留的。

算了。

那就這樣吧。

6、

到了龔心時任男友——王弘路開的“丁是丁”咖啡廳門口,停好車,我跟伊莎莎推開門,差點被震死,嘈雜的音樂,瘋狂迪士高音樂,藉著迷亂的霓虹和頻閃,可以看到混濁的空間見縫插針般擠下了數百號人,激動著,尖叫著,搖擺著……依稀還能見到中央升降機上的領舞女郎,還在誇張地搖擺著頭顱,蛇一般扭動著……

伊莎莎拉我出來,問是不是走錯了。

我仔細端詳下外觀,才發現原來用藍色的霓虹燈纏繞“咖啡廳”已經改成了“酒吧”,燈籠邊上的“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撤下來了,難不成王弘路改開酒吧了?我掏出手機給龔心打電話,響了好幾聲沒人接。

再撥,卻是忙音。

“進去找嗎?”伊莎莎試探地問我。

我撇撇嘴,“還是不要了,你殺了我得了。”

“那怎麼辦?”

“哎,王弘路店裡開路虎的,曾經送你回過家的那個小帥哥,叫什麼來著,你不是有他聯絡方式嗎?問問他。”

“啊,你說小路子啊?”

“對對,你不是跟我說還是個大學生嘛,在王弘路店裡做兼職吉他手的。”

“莎莎,我發現你腦子就是好使。”

小路子的手機響了第四聲的時候,終於接通了。

我寒暄了一陣,緊接著跟他抱怨:“你們老闆的咖啡廳開酒吧了?真夠亂的。”

“沒有啊,早盤出去了,你不會才知道的吧?”

我吃了一驚,“盤出去了?為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兒?”

“有兩個多月了。還不是王哥前一陣折騰的。他跟人碼長城,輸了20多萬,算上以前的繼續,把店盤給人家還差5萬塊。”

“啊?那龔心呢?”

“她不讓……不是,我什麼都沒說,”小路子支支吾吾,“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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