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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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或說著說著把自己給感動了,眼眶都溼了。
我也有些感動,正撁說話,被姜易成岔開話陳,“瞧把你給感動的。你倆能不能不撁這麼夫唱婦隨啊?對了,今天你倆得坦白交代,我聽說周或一直在追求你,怎麼著,你能不能用實際行動跟我們證明下,你還是眾多女生中較為正常的一個,你跟你的死黨,還有閨密的口味、審美不一樣?”
“呃……我,那個,公司還有事情,你們先吃吧,我走了。”在周或還沒來得及緊張時,我迅速穿上外套,抓起手提包就往外跑。
沒錯。周或曾經在半年前向我表白。可是那時我並沒有做好接受任何人的準備。
也曾對周或推心置腹,那麼久的合租生活,除了伊莎莎,他給予我幫助最多。包括我的工作,也是他在我四處找工作無門、在我最落魄時,透過他朋友介紹而得。我並不掩飾對他的好感,只是彼時我處在戀愛未遂的打擊中,無法確認自己對周或的感。和他說明時,一向理的周或也曾給予我明確回覆,我一直記得他的原話,他曾說,“或許你希望聽到我說‘沒關係,我會一直等’諸如此類的話,或許我也應該表個態,諸如在此後非你不愛,並用種種實際行動來表示和證明……但我偏偏不是那類人,我一向理智,我要我愛的人對我付出同等的愛,我要我愛的人,做出對我的愛的,百分之百的回應,我要確信我愛的人同樣愛我,這樣的人,才值得我去付出。也只有珍惜我的愛的人,我才會在原地等。”
他說我如果沒接受,那就是拒絕。他會像以前一樣,把我當做室友,或者朋友。
——話是如此說,他也如此做。
只是,時隔半年後冷不防聽到姜易成再次提起這件事,突然緊張到一旦聽到周或的聲音,不論他做出任何回應,自己都無法承受的程度,便不給他這機會,急急一個人提前溜出來。
已是深秋,就是看樣看到滿地枯黃的銀杏葉,飄飄揚揚的,落了整整一地,在雕塑公園旁的路邊,我駐足停下,小心拾起幾片。葉子很涼,甚至有些冰,過路的行人已經開始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我發覺自己的失態,急忙站起身,扔掉這些葉子,走在這個對我而言,陌生而寒冷的城市。
不遠處,很多個老頭老太太們在吹著喇叭、嗩吶,打著鼓,扭著秧歌,一個個精神氣十足,臉上寫滿了快樂。
我想他們可真幸福,在我還為生計奔波、愛也沒著沒落之時他們已經可以用整天的時間享受自己的娛樂。突然有些嫉妒起他們來,然而就是那一剎那間,驀然想起,他們擁有著眼前的一切,是因為他們已然蒼老。
而我,才剛剛走過人生的第23個秋天。
日子還很長。
7、
再次見到伊莎莎,是在三個多月後,公司一年一度的答謝舞會上。
這一年,公司的效益奇好,一向繃著一張驢臉示人的經理不但邀請了很多重要客戶,還要求員工儘量帶自己的家屬參加。
當然,作為公司的內刊編輯,我——除外。
彼時我已經順利完成了從單純的文字編輯向責編、美編兼攝影的過渡,可以抓著公司的那部索尼DSC-H9跑上跑下,可以在採訪董事長、經理、副總……之後,不用再採訪錄音就可以順利地完稿;可以熟練地使用photoshop、zinemaker等亂七八糟該會該不會的軟體;可以獨立完成每月一期的72P的刊物,設計、排版、校對……公司所有的人都叫我全才。
這是我犧牲掉了週六日整天泡在公司裡換來的成果。
被叫做全才的我,在舞會上也不得閒,穿過著昂貴西裝和各色晚禮服的紅男綠女,穿過喧囂的音樂,穿過盛滿了香檳的高腳杯,跟在頭頭兒的股後面,拍照,錄音,稍有點愣神,看到經理犀利的鷹眼,便惴惴不安,再不敢有任何閃失。等到一切收工,領導級人物也紛紛離席,再無須夾著尾巴做人時,環繞整個大廳的餐桌上,剛剛還盛滿了光鮮水嫩的各種時令水果的晶瑩剔透的玻璃碗,還有沙拉、茶、各種油炸小吃、海鮮、雞翅、牛排……那些曾經盛滿瓦罐陶盆的各類自助餐,此時已經一片狼藉,東倒西歪,看著服務員正在陸陸續續清理,我徹底形象地理解了什麼叫做“殘羹冷炙”。
我有點沮喪。
穿上外套,整理好相機和錄音筆,揹著帆布大包走出餐廳時,外面的大雪下得正紛紛揚揚。
8、
白皚皚的世界,地上像是用篩子篩過般乾淨和齊整的雪,積了厚厚一層。已近午夜,路上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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