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禽擇木而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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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鬚老者冷哼一聲，“忠臣不事二主，你簡直異想天開！”

秦殊笑了笑：“跟我拽文呢，那我也有句話，叫做‘良禽擇木而息’，你不覺得相比於縹緲谷的老谷主，我是個更好的選擇嗎？”

白鬚老者搖搖頭，長長地嘆了口氣，神色顯得意興闌珊：“對於世事紛爭，我已經厭倦，山林無人處，才是我的歸宿。閒暇的時候，看看棋譜，無聊了，可以欣賞一下山間的夕陽，就這麼了卻殘生吧！”

“你想得倒真是很美呢！”秦殊撇撇嘴，“但很可惜，這根本不可能，你既然是古武界的，就根本擺脫不了，就像當初我一腳踏進來，想要再和古武界撇清關係，已經不可能。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有那麼好的才能，就算你想躲，別人就會放過你嗎？你逃不開的！”

白鬚老者聽了這話，怔怔無語。

秦殊知道他聽進去了，繼續道：“與其怯弱地逃避，還不如想辦法更好地生存，你是願意繼續被人當作工具似的利用呢，還是願意跟著我？”

白鬚老者還是不說話。

秦殊擺擺手：“隨便你吧，如果你鐵了心要隱居，那就去吧，但願能遂了你的心願！”

說完，對杜悅綺招了下手，轉身要走。

看起來要走，他其實心裡清楚，白鬚老者是個聰明人，既然聽進去自己的話，就不可能再有隱居的打算，就算不歸順自己，也會另做打算。

果然，他才走出兩步，白鬚老者忽然問：“你叫秦殊？”

“對！”秦殊點頭，站住了腳步。

“說起來，是你救了我！”

秦殊嘴角微翹：“好像是，如果不是我，你可能會被殺掉，然後還會被說成蠢貨，明明被當個不被信任的工具利用，竟然還那麼忠心，想想你確實夠蠢的！”

“我對你能有什麼價值？”白鬚老者又問。

秦殊一笑：“很多。你的經驗、你的閱歷以及你對古武界的瞭解，都是我需要的，對於古武界來說，我還只是個小菜鳥！”

“小菜鳥？”白鬚老者滿臉苦澀，“一個小菜鳥瞬間讓縹緲谷元氣大傷？你這個菜鳥真是菜得夠特別的！”

秦殊笑了笑：“是有些特別，但確實是個菜鳥，最多算個特別的菜鳥。另外，我對你設計的縹緲劍陣蠻感興趣的，雖然還沒見識過，但感覺很厲害的樣子，不然怎麼能用來對付巔峰強者呢！”

“這麼說的話，你不也是在利用我嗎？”

秦殊看他一眼：“至少我尊重你，而且用人不疑！”

“好吧！”白鬚老者沉吟一下，說，“我知道了。你先走吧，過幾天我會去找你的！”

秦殊皺眉：“你現在要去哪裡？”

“哪裡也不去！”白鬚老者轉頭掃視一眼，“這些人雖然一直不把我當自己人，但我把他們當作了兄弟，他們現在死了，我怎麼能這麼一走了之！”

秦殊微微點頭，見他這麼重情重義，暗暗稱讚，說：“那我們走了，到時恭候你的到來！”

說到這裡，忍不住看了看他身上的傷，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血染紅。

白鬚老者笑了一下：“放心，傷的不是要害，死不了！”

秦殊又看了他一眼，終於帶著杜悅綺離開了。

一邊走出樹林，杜悅綺一邊好奇地問：“主人，就算你學會縹緲劍陣，咱們也沒那麼多的高手施展啊，需要九個人呢！”

秦殊對這個早有思量，眯眼看她一下：“誰說一定需要九個人了？以我看，一個人就可以！”

“怎麼可能？”杜悅綺瞪著美麗的眼睛，“不是有九把短劍嗎？九把短劍肯定需要九個人才能施展，一個人怎麼施展得開，又不是三頭六臂！”

秦殊笑起來：“別人或許不可以，但我可以，雖然我沒有三頭六臂！”

“你……你可以？”

秦殊點頭：“對啊！不信嗎？那你看好了！”

才說完，手上忽然如煙花綻放，九道彩光閃動，那九把短劍再次分裂出來，好像章魚的九個爪子似的。

杜悅綺看了看，頓時恍然，激動地拍手：“我知道了，你這個可以分裂出九把劍，九把劍完全可以在你一個人的操控下互相配合，這不就成縹緲劍陣了嗎？”

“但是需要分心操縱九把劍，有可行性，當然也有難度，這已經不是一心二用的問題，而是一心九用！”

杜悅綺卻反倒更加激動：“主人，你如果一個人可以操縱縹緲劍陣，那你一個人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