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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蕭顏翠臉色大變,連忙上前躬身:“遊師兄好!”
那人根本沒理她,只把眼睛定在秦殊身上,帶著奚落:“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冒充我師傅的徒弟!”
這個是程蕭風的徒弟?秦殊不由多看他幾眼。
蕭顏翠悄悄退後,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秦殊,這是你師兄遊寒痕,千萬別得罪他,他心狠手辣,趕緊去拜見,不然以後沒好果子吃!”
她真把秦殊當了朋友,這麼關切地提醒。
秦殊嘴角一笑,又看看眼前這個遊寒痕,他身材很高,負手站著,眼睛冷冷地看著自己,完全就是居高臨下的架勢,不由心中冷哼,你師傅尚且不是我的對手,你竟然敢在我面前逞能,真是不自量力!
但現在只能忍,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於是拱了拱手:“早聽師傅說起師兄你,今日一見,師兄你果然氣宇軒昂,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哼,你說你是我師傅的徒弟,那我倒要看看,師傅都教了你什麼?”遊寒痕根本不買賬,絲毫不理會秦殊的奉承,陡然欺身上前,掌中帶著火焰,向秦殊身上打來。
杜悅綺微皺眉頭,想要動手,但秦殊沒讓她動,她不敢輕舉妄動。旁邊的蕭顏翠嚇得臉色大變。秦殊則心裡冷笑,他用真幻之瞳看到了遊寒痕的等級,古武四重境,在自己面前就是個菜鳥,只是現在不能暴露自己的真本事給他看到,心中一動,有了應對的辦法。
他的真幻之瞳完全可以預判出遊寒痕的所有動作,加上資料推斷,甚至連他動作的時間點都能知道,忙裝作害怕地後退,然後在遊寒痕的手掌要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哎呦”一聲,裝作立足不穩,往後摔倒,恰好躲過了這一擊。
遊寒痕眼看自己的手掌要打中,沒想到秦殊會摔倒,反被晃了一下,重心往前衝去。
秦殊看得清楚,裝作無意地伸腳一絆,遊寒痕本就失去重心,這下直接往前面栽倒,完全是狗吃屎的架勢。但他畢竟是古武四重境的古武者,空中一個翻身,穩穩落地。
不過,這一下實在很狼狽,氣得回身咬牙:“我看你是不是每次都能這麼幸運!”
他本來要教訓秦殊,給秦殊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反倒自己吃虧,顏面無光,還要動手。
蕭顏翠趕緊上前攔住:“遊師兄,他真是玉葫長老新收的徒弟,手裡拿著玉葫長老的令牌呢!”
“我師傅的令牌?”遊寒痕總算平靜下來,伸手向秦殊,“把令牌拿出來給我看看!”
秦殊點頭,“笨手笨腳”地從地上爬起來,拿出令牌來。
遊寒痕伸手奪過去,仔細看了半天,喃喃道:“這還真是師傅的令牌,但師傅說了,只收一個弟子,那就是我,怎麼會多收你這個傢伙?這和師傅當初說的話完全不一樣!”
秦殊眼睛一轉,笑了笑:“師傅也對我說了這句話,他還說,他先前收的弟子資質魯鈍,難成大器,所以才選擇我,要收我做關門弟子!”
“混蛋,你說我資質魯鈍,難成大器?”遊寒痕本來就生氣,聽了這話,怒火中燒,又要上前。
秦殊擺手:“這不是我說的,是師傅說的,怎麼,你對師傅的話也敢有什麼異議?我看你真是膽大包天!”
遊寒痕聽了,臉色變了變,秦殊把程蕭風搬出來,他倒真是有所忌憚,因為他的威風都來自於程蕭風,怎麼敢頂撞程蕭風的話。
“把令牌還給我,師傅讓我捎了話給殿主,我要去見殿主!”秦殊把手伸向他。
遊寒痕咬牙,沒有還的意思。
“怎麼,你想耽誤師傅的大事?耽誤了師傅的事,你擔待得起嗎?”秦殊的音量陡然提高,對付這種傢伙,必須採取和應對蕭顏翠完全不同的方法。
遊寒痕咬牙半天,終於抬手把令牌還回來,冷厲的眼睛緊盯著他:“小子,我總覺你有些可疑,我會盯死你的,你最好不要露出任何馬腳!”
秦殊冷笑:“你也最好小心點,師傅已經看你不順眼,別撞到槍口上!”
說完,把令牌收了,轉身就走。
蕭顏翠似乎很怕遊寒痕,也趕緊邁步,想要儘快離開。
這個時候,遊寒痕忽然喝了一聲:“站住!”
他走到秦殊面前,看著秦殊的眼睛,“按照絕壁淵收徒弟的規矩,在確定收下徒弟之前,肯定會先傳心法,測試對方是不是有天賦學會心法。如果沒有這個天賦,絕不會收下這個徒弟。師傅既然已經收下你做徒弟,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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