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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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看來你已經放棄了反抗！”“柳依夢”很滿意，“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我的工具？”

柳依夢沒有吭聲，眼神依然空洞，好像丟失了靈魂似的。

“怎麼？還不服氣？”“柳依夢”冷笑，“現在深淵雪藻蟲已經完全佔據你的身體，你已經失去對身體的控制，唯一有的只是點自我意識而已，但即便這點自我意識，也必須臣服於我！”

說著，從身上拿出一根短短的玉笛，“深淵雪藻蟲控制著你的身體，我卻可以用笛聲控制它，你如果不對我服服帖帖，心甘情願做我的工具，我就會讓深淵雪藻蟲折磨你，就像過去這段時間一樣，你還想重新經歷一次這種夢魘？”

聽了這話，柳依夢空洞的雙眸中頓時浮起深深的畏懼，急忙搖搖頭。

“很好！”“柳依夢”好像貓在戲耍著老鼠，得意地笑笑，“那現在告訴我，你是我的工具嗎？”

柳依夢抬頭看看她，終於點點頭，用弱弱的語氣說：“我是！”

“哈哈！”“柳依夢”大笑起來，“你總算歸順我了！我早告訴過你吧，不要反抗，早點臣服我，你就可以少受那麼多的苦楚，可你竟然不聽，結果備受折磨！不過嘛……”

她眯眼看看柳依夢，露出幾分欣賞的神色，“你倒是我見過的意志力最堅強的，竟然可以在深淵雪藻蟲的折磨下堅持這麼長時間，很多奇脈武者都堅持不了哪怕一個時辰，而你只是個普通的女人，不但堅持一天一夜，也沒想著去自殺，真是讓我相當驚訝，也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不錯，不錯，能收服一個你這樣的女人做工具，我真是有點自豪呢！”

抬手拍拍柳依夢的肩膀，“以後跟我去塵外之境，憑藉你的天賦，還有你的美麗，我會相當珍視你的！”

“離……離開？離開這裡？”柳依夢神色忽然有些抗拒，”柳依夢“卻沒在意，笑了笑，“對，離開這裡！這裡的古武者那麼弱，在這裡混有什麼意思？只有到了塵外之境，你才能大發神威！”

“我……我不去！”柳依夢低聲說，她已經耗盡了精神，就算拒絕的話，都說得有氣無力。

“什麼？”“柳依夢”臉色猛沉，“到了現在，你還敢違抗我？難道忘了，你是我的工具！”

眼神瞬間變得凌厲，好像打磨過的刀鋒。

這眼神讓柳依夢渾身顫抖，畏懼地要往後縮，肩膀卻被“柳依夢”狠狠抓住，根本無從躲避，急忙說：“我……我是你的工具，只是……只是我不想離開！”

“不想離開？哼！”“柳依夢”依然生氣，盯著柳依夢的眼睛，“別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只是我的工具，你有選擇的餘地嗎？”

“我……我不……不離開！”面對她的怒火沖沖，柳依夢竟然還是搖頭。

“柳依夢”更加生氣：“竟然跟我討價還價，看來給你的折磨還不夠厲害！”

拿起笛子，就要放在嘴邊，忽然皺了皺眉頭，眼睛往外看看，隨之眼睛發亮，陰沉沉地笑，“我明白了，你不想離開，是對這裡還有眷戀啊，你是在眷戀那個叫秦殊的男人？”

一邊說，一邊觀察柳依夢的反應，見柳依夢根本沒有否認，更是冷笑，“很好，很好，那我現在就去殺了他，讓你再也沒有眷戀的東西！”

起身就要走。

這時，一直蜷縮成一團的柳依夢忽然動了，整個人撲出來，雙手抱住了她的腿，死死抱住，怎麼都不鬆開。

“柳依夢”轉頭看了一眼，神色越發陰冷，充滿氣憤：“原來你果然在眷戀著那個男人！給我放開！”

柳依夢不放開，好像粘在了她的腿上。

“柳依夢”勃然大怒，抬腳一甩，就把柳依夢甩飛出去，撞到遠處的化妝臺上，化妝臺的鏡子被撞碎，上面的化妝品紛紛掉落，連同柳依夢一起掉在地上，破裂的脆響聲連成一片。柳依夢摔在一片狼藉中，而且這下撞擊實在嚴重，嘴裡都吐出血來。

即便如此，落地之後，她還是慢慢向“柳依夢”爬過去。

地上都是破碎的瓶子，碎裂的玻璃鋒利無比，劃破了她的胳膊，在她身後留下一片血痕。

“柳依夢”掃了一眼，很是鄙夷：“真是可憐的女人，你現在都成了這個樣子，還留著那可笑的眷戀做什麼？你該知道，違揹我，就是無盡的痛苦，你是不是傻？”

柳依夢沒有說話，還在慢慢爬，儘管跟蝸牛似的慢。

“好，很好！”“柳依夢”實在不能理解，氣得連聲說好，“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