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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欣研認真地點了點頭:“真的。”
新柳州基地市,地下十六號靶場。
一陣極度慘痛的嚎叫回蕩在靶場上空,這種聲嘶力竭的喊叫只是偶爾間斷,彷彿要把肺部所有空氣全部清空,變成維持喉嚨運動的能量。靶場巨大的穹頂使這可怕的聲音變得“隆隆”作響,從遠處折射回來的音波變得沉悶模糊。儘管場地四周燈光明亮,主控制室裡播放著格調輕鬆的樂曲,可兩名工作人員仍然戰戰兢兢如臨大敵,按動鍵盤調換靶位和艹作電腦都顯得笨拙,額頭上不斷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陳尚端著一支特製的二十毫米單兵機炮,雙腿分開,如鐵塔般牢牢釘在地面,偏著頭,眼睛透過炮口上方的瞄具,冷漠地注視著被黑色十字鎖定的目標
那是一個被捆綁在三百米外的中年男人。他上身**,下身穿一條灰綠色的軍制內褲,雙手反綁,牢牢固定在一塊兩米多高的白色背景牆上。在聚光燈的照射下,可以看到牆面上到處是四散飛濺的醬色血點。在男人頭部、脖頸、腿腳和身體邊緣,排列著一個個酒盅大小的彈孔。
以正常人的視覺看來,這些彈孔間距都差不多,精確程度如同用標尺測量過。男人的兩條胳膊順著肩膀平攤開來,雙腿保持直立,整個姿勢形成十字架。他被牢牢固定住,只有頭部可以略微活動。在沿著身體邊線的密集彈孔襯托下,整個人與白色背景牆很像是一張形狀怪異,帶有整齊齒孔的郵票。
“砰————”
刺耳粗暴的槍聲再次響起,飛射的彈頭準確命中男子右耳附近的邊線。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死亡,使男子不顧一切再次嚎叫起來。他雙眼睜得斗大,彷彿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雙手和腿腳拼命掙扎,卻無法在堅硬冰冷的鋼鐵刑具束縛下鬆動分毫,只能無力地扭動著,一邊痛哭流涕,一邊慘叫,嘴裡不斷髮出含糊不清的字句,聽起來似乎是在哀求,又彷彿是在懺悔。
陳尚冷硬的表情絲毫沒有鬆緩。他靜靜地站著,靜靜地注視著被固定在背景牆上狀若瘋狂的男子。幾分鐘後,男子耗盡了力氣,癲狂程度也隨之緩解許多。就在他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睜開眼皮,朝著遠處無比期盼且哀求地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陳尚再次舉起手裡的大口徑機炮。
這一次,他瞄準的目標,是自己的下身,雙腿中間。看著遠處已經不再動彈的屍體,陳尚放下剛剛抬起的單兵機炮,眼裡閃過一絲兇意和暴虐,呼吸漸漸變得均勻而寧靜。他鬆開肩膀上的皮帶,把機炮擺在一邊,走到後面休息區的椅子上坐下,端起早已泡好的茶水,儼儼地喝了幾口。
大家支援正版,歐了。三樓最後一句話是我加上去的,有點兒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仁不讓我們蕩起雙槳的意思人生寂寞,長夜蹉跎,不想刷樓了,只想說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憤怒,是種力量。今天你跟我說的話我已經全都忘了,我也一個字都沒有忘。別給我機會,我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你。或者我應該謝謝你,渾渾噩噩了這麼多天,你在今天下午成功的引爆了我的情緒。憤怒,是我的力量。補發2樓內容
“不不要……司令官,求求你,不要————”
男的神經瞬間緊繃到極致。他不顧一切尖叫著,身體驟然挺直,眼瞳周邊的白色部分急劇充血,變成一團被鮮紅血管充斥的可怕球體。
這裡是陳尚的專用靶場。可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更像是專用刑場。
被縛的男是一名隊長。兩週前,在廢棄城市裡一次小規模遭遇戰,他拋棄了自己計程車兵,獨自逃出城市。男自知罪責重大,原本想要脫離軍隊,找個安全的地方隱姓埋名苟且偷生,卻被負責巡邏的警衛部隊抓住。經軍事法庭審判,被一致認定有罪。
陳尚的射擊並不致命,這是他獨創的一種特殊訓練方法。在思維意識鎖定目標的基礎上,以部分意識能量對彈頭進行引導,準確命目標身體邊緣,彈頭必須在牆體內部炸開,從反方向對受刑者造成傷害。這種做法,就像某人用鐵錘之類的物件,從背後給你狠狠一擊。很痛,很難受,卻不會導致當場死亡。然而,當重擊的次數一多,身體承受能力達到極限,久被摧殘的內部器官就會出現功能衰竭,死亡自然不可避免。
這種刑罰比直接槍斃更加殘忍。被縛的男人雖是軍官,卻無法掙脫用特殊材料製成的手環腳鐐。陳尚射擊的方位帶有一定斜角,射擊順序從足尖開始,一直延伸向上。這種做法,可以將受刑者的痛苦和心理承受能力消磨到極致。比如現在,男雖然明白接下來的射擊可能並不致命,可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卻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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