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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很可笑不是嗎?他們就是用這些話欺騙一個幾歲大的孩子,想要從我嘴裡探聽實情。( .. 錢人小說網。)他們告訴我:媽媽是畏罪自殺,她藏匿了屬於國家的重要資料。如果不交出來,那就是反黨反人民反社會主義,就是站在國家和人民對面。如果我不老實交代,就是從犯,要接受法律制裁,從小被管教,長大再被國家和人民審判。我必須自我救贖,我必須聽管教幹部的話,不能撒謊,老老實實交代問題,拿出或者告訴他們爸爸媽媽藏匿的資料。因為那很重要,是國家和人民的財產,不是我們一家人的私有物品。”
“真***滑稽。我父母的研究成果,什麼時候成了國家的財產?”
“這類談話的次數多了,連他們自己都覺得沒趣。有一次,一名女警察實在看不過,算是比較公正的說了句話———跟這麼小的孩子講大道理有什麼用?你覺得他能瞭解多少?呵呵……從那天起,福利院把我單獨分出來,不讓其他孩子跟我接觸。我每天的食物縮減了一半,二十四小時有專人看護。那些人經常都在變,有的會偶爾給我點兒零食,有的對我愛理不理,還有幾個三十多歲的婆娘很變態,經常虐待我,用指甲掐我的肉,拔我的頭髮,罰站、罰跪,抓住我的頭撞牆,一整就幾個鐘頭……我越哭,她們就越高興,同時不斷用零食之類的東西引誘我——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阿姨就不打你,給你糖,還帶你去遊樂園玩。”
“這種情況持續了很久,就在我覺得要發瘋的時候,一個很有錢的外國富商來福利院參觀。他看到了我,提出收養要求。也許是覺得從我身上的確榨不出什麼油水,我父母也的確沒有留下任何資料,那些人過了好幾個月才把我放出來。當天晚上,我就乘飛機到了加拿大。”
“接下來的事情,想必你已經能夠猜到——收養我的人,是媽媽的一個朋友。他跟我父母之間的關係很特殊,早在父親出事以前,母親就把大部分財產轉移到國外,交給他暗中打理。當時父親已經預感到可能會出問題,所以資金操作非常隱秘,沒人知道這筆錢的真正去處。我一直在加拿大呆到成年,然後,我的監護人帶著資金返回國內發展,才逐漸有了後來的“高氏”財團……不過,那個時候,我已經對生物研究沒有絲毫興趣,也沒有人再提起當年的那些事情。”。
思博的臉色依然蒼白,他看了一眼蘇浩,語氣有些挑釁的意味:“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的故事很老調?沒什麼意思?”
蘇浩搖搖頭,平淡地說:“恰恰相反,我聽得津津有味。如果時光倒流返回你的幼年時代,我會毫不猶豫把那些虐待你的人揪出來,撕成碎片。對一個孩子使用這些手段,只能說他們要麼都是瘋子,要麼都是腦袋僵化的機器。很遺憾,這樣的人現在也有,而且很多。”這番話說得很真誠,非常懇切。思博眼裡閃過一絲感動。片刻,已經消逝不見。“我花了半年多的時間,默寫了媽媽當年要我背誦的所有內容。那是一整套非常複雜的生物理論。如果不是……”“等等———”蘇浩突然開口,頗為驚訝地打斷了思博的話:“你說什麼?生物理論?”
“是的!”
思博鄭重地點了點頭:“一種全的生物理論。或者應該被稱之為與當時生物界已有理論沒有任何相似之處的悖論。它的基礎核心仍然是進化,卻不是傳統概念的透過環境而改變,以生育繁殖循序漸進的生物能力轉換,而是以基因相互感染,破壞原有迴圈系統,造成細胞變異,近乎掠奪方式的生物理論。那些資料就算當時公佈,也不會有人相信,只會引來嘲笑和麻煩。因為那種理論只有透過手術和交叉感染才能實現。當然,把兩種不同的生物放在狹窄空間裡,透過相互撕咬吞噬的辦法也可以產生,然而在公眾看來,那疑是殘忍和血腥的舉動。除了招致謾罵詆譭,法得到任何應有的效果。”蘇浩默默頜首。他能理解思博的說法。善良與道德一直是貫徹人類社會的框架基礎。這種完全違背基準思維的生物理論,註定了不會得到大多數人的承認。就像所謂“愛心人士”對流浪狗大肆關懷,比對待爹媽還親的抱著貓狗睡覺,痛斥吃狗肉等行為,聲嘶力竭喊叫著要用法律制裁這種殘忍手段的同時,自己卻異常冷靜的吃牛排,大嚼紅燒肉,在微博上發文配圖微笑蜜語:“我喜歡糖醋魚,我做的清燉羊鞭老公很喜歡吃,我很幸福。”基因感染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名詞。不過,這種事情如果發生在豬、牛、羊等動物身上,最多隻會引起經濟上的負面效果,給養殖戶帶來難以計較的麻煩。可一旦以人類為著眼點,立刻就會引發全球性的恐慌和災難。
想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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