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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運氣,同樣是一種能力,你有而我沒有,我就得服氣。更何況,你接下來的作為,絕不是運氣!
如果你屈服於某一方面的壓力,你會敗的很慘。但你,站的比我們都高,看的比我們都遠。當別人還在算計該站在哪一邊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時,你已經站到了永遠正確的一方。當我還在等著看你如何讓各方都覺得滿意時,你已經很清楚地知道……你不需要向他們任何一方有個交待!”
陳東又抬起頭,眯起眼,彷彿從那茂密的枝葉間看穿過去,看到了什麼。
他定定地看了一陣,才對楊帆道:“我敗了!不過,這對你來說,只是一個開始!後面……”
楊帆點點頭道:“我明白,我現在只是站住了腳,僅僅是站住了腳而已!”
有些話,是不可以說的太明白的,就像有些事不可以擺在桌面上談,兩個人都是聰明人,點到即止。
陳東笑了笑,忽然又道:“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回汝州了,汝州府衙裡也有一棵桂樹,不知道此刻開花了沒有。”
楊帆皺了皺眉,問道:“陳郎中準備離開刑部?”
陳東也皺了皺眉,道:“現在離開,還會有人送我,有人念著我。等你把整個刑部司完全掌握在手中,再把我一腳踢開的時候,陳某就真的成了一隻喪家之犬。楊郎中不肯讓我走的體面一些?”
楊帆道:“為什麼要走呢?我和你不共戴天之仇?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前輩,對晚輩不是應該多加照拂和提攜麼?”
陳東看著他,臉上漸漸露出古怪的神氣:“你敢用我?你放心用我?”
楊帆笑了:“為什麼不敢?為什麼不放心?陳兄方才還誇我站的高,看的都遠。那麼你知道我的志向在哪裡嗎?”
陳東與他對視著,良久良久,臉上終於慢慢露出了笑意。他雙手拱手胸前,微笑地道:“陳某隻是這桂花樹下的一隻燕雀,所圖不過是刑部司的一個郎中。他日告老還鄉、退休於居的時候。能加個侍郎銜,就是這一輩子最大的願望了,怎麼會知道鴻鵠的志向呢?陳某不必知道,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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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開了。滿城飄香。
三法司審理潘君藝被殺一案,餘波盪漾不絕,甚至激起了一場更大的風波。御使臺揪住刑部考功員外郎潘梓文不放,鍥而不捨地攻訐著,擺出了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架勢。
既然有人告。就得派人查,結果這一查,潘梓文的屁股還真的不乾淨,就此被罷官免職,御使臺在三法司較量中一落千丈的聲名為此小有回升。
緊接著,楊帆又在審理北市坊令應屠杖殺平民秦小白一案時,揪出了應屠重金與死者妻子私了的事情,在審理中,應屠的後臺。也就是另一位吏部員外郎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一些影子。
御使臺這回算是破罐子破摔了,眼下既然爭不過楊帆,只好跟在楊帆屁股後面撿些殘羹剩飯,他們馬上開始彈劾起這位倒黴的員外郎來,再次把他參倒。
御使臺的名聲因此又小有回升。楊帆也是水漲船高,接連兩位吏部大員的落馬都與他有莫大的關係,因為這個緣故,再加上陳郎中對他的鼎力支援。他在刑部的地位和聲望一時無倆,對刑部侍郎崔元綜的威脅遠比當初的陳東更大。
當初楊帆與陳東相爭時。崔元綜坐山觀虎鬥,想讓兩虎同歸與盡,誰知這兩頭猛虎如今卻一個鼻孔兒出氣,崔侍郎偷雞不成,後悔不迭。
內部有崔元綜掣肘,楊帆此時也沒有餘力向那些暫時藏起爪牙,甚至開始扮乖寶寶的酷吏們開戰,他只能抓緊時間消化吸收刑部的力量,以期與崔元綜一決高下,與此同時,他開始尋找天愛奴。
對楊帆這位風頭一時無兩的刑部郎中,主管天下僧尼的祠部自然是不敢怠慢的,一聽他要檢視近一年中所有剃度的尼姑資料,雖然不明白這位自周興以後刑部最風光的大人物為什麼突然對尼姑來了興趣,還是全力配合他的調查。
結果,當然一無所獲。
小蠻說:“女人即便出了家,依舊是女人啊,只要是女人,尤其是年輕的女人,誰會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呢。剃光頭好難看,如果我要出家,就一定去做女道士,道士可以留頭髮,很漂亮,像仙女一樣。”
楊帆覺得娘子說的很有道理,而且他一個大男人要闖到尼姑庵裡去一個個的檢查人家小尼姑,也確實有點不像話,非萬不得已,這一招是用不得的,所以他想先查過道士再說。
但是道士是歸宗正寺管的,這就有些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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