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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皆是紫檀、花梨、楠木等昂貴的木料。
畢竟是宮殿式建築,房屋舉架極高,屋頂是圓形彩繪蓮花狀的藻井,地面上,幾扇紫檀屏風和鏤空的博古架把室內又分成了幾個功用不同的區域,顯得曲折雅緻。
上官婉兒向他回眸一笑,甜甜地道:“這間屋子是我的,有時候在史館這邊的時間多些,晌午乏了就在這兒歇息一下,有時候想看看書,喜歡這邊的幽靜。我也會過來,你看這裡好不好?”
楊帆的心忽然跳得急促起來,好好的,婉兒把他領到這裡來幹什麼?
看到屏風後面隱隱露出的一角床榻,楊帆忽然有些心猿意馬。
這些天與婉兒私相幽會,耳鬢廝磨,血氣方剛的楊帆常常禁受不住慾望的挑逗,牽牽她柔軟的小手,摟摟她纖細的腰肢,都會有所反應,以致於他的“小兄弟”經常像海水一般,潮起潮又落……
難道他這隻童子雞今天終於要體會到那種傳說中飄飄欲仙的滋味兒了麼?
“嗯?”
上官婉兒微微歪著頭,奇怪地看著他奇怪的表情。
楊帆強抑著變粗的呼吸,啞聲道:“好,當然好,這裡……很幽靜,也很雅緻。”
上官婉兒得意地笑道:“當然啦,這裡可是人家親手佈置的。你來!”
上官婉兒向他招招手,便閃向屏風後面,楊帆心中一緊,忙道:“你且等一等,我去把門閂上。”
“呃?”
上官婉兒回過身來,納悶兒地問道:“閂門作甚,沒我傳喚,沒有人敢進來的。”
楊帆乾笑道:“這個……,當然不會有人擅闖進來,可萬一要是有點聲音傳出去,叫人聽見終究不妥。”
上官婉兒一雙秀氣的眉毛皺了起來,疑惑地道:“聲音?能有什麼聲音傳出去,叫人聽見不妥呀?”
“啊!”
上官婉兒突然明白過來,她紅著臉瞪了楊帆一眼,嬌嗔道:“胡思亂想甚麼,我叫你進來……是為了……,真是的,不理你了!”
上官婉兒扭頭就走,楊帆這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臉上不禁一紅,訕訕地有些不好意思。
屏風後面是一張床榻,床榻旁有一張妝臺,旁邊還有一張几案,案上擺著文房四寶,几案旁邊還有一隻闊腹窄口的青玉色大甕,裡邊豎放著許多卷軸。上官婉兒顯然是在每副卷軸上都做了特殊記號的,到裡邊隨便翻了翻,並不曾逐一開啟,便抽出了一副卷軸。
上官婉兒走到几旁,把那硯臺往旁邊挪了挪。硯臺裡還有墨汁,看來她不久前才剛剛用過。清理出了桌面,上官婉兒便開啟繫住卷軸的繩兒,將那捲軸徐徐展開。
“薛將軍碑?”
楊帆只看了一眼,就屏住了呼吸。
他幼時隨父習過書法,後來隨虯髯客也曾練過,雖然在書法上沒有多麼高的造詣,高低好賴還是分辨得出來的。這幅碑文書體書體方整有致,結字樸拙;筆劃勁挺有力,用筆沉摯;神氣古雅幽深,精悍奪人,當真是一副好字。
細細再看內容,果然就是那篇祭薛仁貴的碑文。上官婉兒站在楊帆身邊,柔聲道:“這篇文章寫得好,字也絕佳,婉兒見獵心喜,就把這篇原稿留下了,郎君既然喜歡,婉兒就把它送給你。英雄與時勢,本是相輔相成之物,郎君或許沒有當年薛仁貴將軍成就功業的那番機緣和際遇,但是婉兒相信,我的郎君,絕非平庸之輩!”
字在這裡,人在何方?
楊帆睨了一眼旁邊的硯臺,突然計上心來,他把那副字徐徐捲起,輕輕擱在硯臺邊上,回身攬住了婉兒的細腰,柔聲道:“楊帆能得到婉兒這樣的好女子,那更是楊帆的福氣,你放心,楊帆一定會立一番大大的功業,不求拜將封侯,名傳百世,只求做一個配得上婉兒這等奇女子的偉丈夫!”
他當初接近婉兒固然是別有目的,但是他對婉兒的情意卻也絲毫不假,這番心裡話情真意切,上官婉兒自然聽得出他話中的真摯之意,不禁感動地擁住了他,柔聲道:“是婉兒不好,累郎君如此周折……”
楊帆環住她纖腰的雙手倏地向下一滑,婉兒“哎喲”一聲,臀兒被楊帆一託,竟把她抱到了案上,婉兒驚慌地道:“你做什麼?”
楊帆笑道:“既然是婉兒不好,那就乖乖陪我親熱一番,以作補償吧。”
上官婉兒被他抱上案去時,就有一種化成了楊帆盤中餐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危險,卻又特別叫人著迷,再被楊帆灼灼的目光一看,婉兒心裡發慌,身子酥軟,哪裡還能掙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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