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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衛雲瑛恐怕還不會醒來。他慢慢睜開眼睛,看了眼正襟危坐的寧徵,懶洋洋的坐了起來,“我睡了多久。”
“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寧徵答道。
“咦?才這麼一會?”衛雲瑛的聲音帶了些鼻音,“我還以為已經有大半個時辰了呢。”他說著往前爬了爬,把頭靠在寧徵的腿上又繼續睡,嘴裡還喃喃唸叨,“還是有枕頭靠著比較舒服。”說著說著,聲音便輕了下去,聽他的鼻息,寧徵知道他又睡著了。
馬車裡的安神香的確容易讓人昏沉,但時而被寒風捲起的窗簾總是漏進夾著雪花的冷氣卻總帶進來一陣寒意,寧徵伸手撈起馬車裡的狐裘蓋在他的身上。
這三年多來,他們沒有一刻不是緊緊繃住神經,原本以為秦百川只是偷偷屯兵,沒想到還在培養死士。幾千個從各處捉來的少年幾年來都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每天不是殺人,便是被殺,每日心驚膽戰的偷偷小憩,又很快聞著血腥味醒,來最後只剩下幾十人不到。
衛雲瑛跟寧徵在偷偷蒐集秦百川的罪證時誤打誤撞被送進了偷練死士的營地,日日連睡覺都不敢閉眼睛,生怕被人在睡夢中一刀解決了。
外面明明是十幾個人隊伍,卻一點聲音都沒有,他們都是衛雲瑛從秦百川那裡帶出來的死士,已經習慣了死氣沉沉的氛圍。即便是已經出了那個地獄一般的地方,還是不會像尋常人那般在旅途中談笑風生。
“主人,前方是個山澗,容易設伏,怕是會有劫匪出沒。”外面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
躺在寧徵腿上的衛雲瑛皺了皺眉,睜開眼睛,懶洋洋的撩開簾子,探頭看了看外面,然後盯著剛才說話的人道,“那些草莽,要不劫財,要不劫色,你看我們是有財還是有色啊?”衛雲瑛對他微微一笑,一雙桃花眼猶如晨星一般明亮,語氣卻異常不耐,“繼續走!”
說話的人被衝了一句,卻好脾氣的一笑,卻調笑道,“主人長得這麼出眾,說不定那些劫匪以為您是哪家女扮男裝的姑娘給劫了,你說我們到時候是救還是不救?”
外面頓時傳來零星的悶笑,衛雲瑛不爽的瞪著說話的人,語氣出奇的柔和卻又憑空帶了幾分陰森,“蕭斷金,信不信哪天小爺割了你的舌頭?”
蕭斷金笑眯眯的剛想在說什麼,便看見寧徵從馬車裡走了出來,向來清冷的目光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他立刻閉上嘴驅馬往前走了走。
衛雲瑛有些鬱卒,跟自己比起來,這些人好像都更怕寧徵。也是,任誰見過寧徵拼命的模樣恐怕都要讓他三分,他們叫自己主人,也都是跟寧徵學的。
至於蕭斷金,衛雲瑛當初也沒想到會在那種情況下遇見他,蕭斷金因為之前的救命之恩對他們十分照顧,但遊俠畢竟是遊俠,改不了身上放蕩不羈的性子,秦百川培養死士,最重要的就是培養衷心,但蕭斷金與其他人比起來還是十分散漫。
寧徵跳上馬,說道,“繼續走。”
衛雲瑛被蕭斷金這麼一鬧已經完全沒了睏意,靠在馬車的車窗旁看著漫天飛舞的大雪。
快過年了,他十五了……
離開皇宮快四年,雖然對那個地方沒有半分喜歡,但那裡有他眷戀的人。他想讓他個人看見自己的變化,長高了,成熟了,也足以成為他的臂膀幫他掃清前行路上的荊棘。
蕭斷金一回頭便看見噙著笑發呆的衛雲瑛,美好的看不見人氣。他們的主人面容出眾,幾年前便是眉清目秀,這幾年越發張開了,皓齒明眸,若不是不曾見過他立在血泊上微笑的猶如地獄惡鬼的模樣,蕭斷金會覺得這樣美好的人一定是哪個從天上掉下來的迷糊神仙。
蕭斷金初次遇見衛雲瑛的時候,以為他是哪家膽大任性的少爺,單單隻帶了個隨從就敢去劫獄,絲毫不考慮後果。再次遇見他們的時候他還格外的照顧這兩人,卻不想這兩人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照顧。
衛雲瑛除去剛開始見到殺人時有些不適,但在接下來的時間卻迅速的適應了這一切,並做得比誰都好,還收服了整個營中野性最重的餘長海。似他這般對自己都十分狠毒的性子實在不是被千般寵愛的富貴人家的孩子所該有的。
“喲,還真有山賊。”蕭斷金忍不住笑了起來,回頭看了看衛雲瑛。
“所以說你是烏鴉嘴,還真是一點都不委屈。”衛雲瑛託著腮對他說道。
“留下值錢的細軟,哥兒幾個不為難你們。”山賊中有人說道。
“我們這裡最值錢的就是我們主人了,要不你帶走?”蕭斷金笑眯眯的對著山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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