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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漂亮進了網。
人,安靜三秒鐘。
勝負,已然定局。
接下來,是鼓譟雷動得幾乎要震破耳膜的高分貝叫喊。
“嘯狼!嘯狼!長嘯之狼!”
“神腳!神腳!神來之腳!”
隨著觀眾呼喊,金髮男子被隊友們高高舉起拋在肩上繞場一週。
嘯狼——渥夫·道格拉斯,羅馬新近崛起的“足球王子‘再度在足球場上做了一場完美的演出。
梳洗更衣後握夫剛步出球員休息室就被蜂擁而上的記者、鎂光燈及熱情的球迷們給團團圍困住了。
他看著那邊擠邊興奮吶喊,發出思春般尖叫的少女們,強忍下皺眉的衝動。
踢足球是男人的事情,可怪的是,這些整天纏著足球員不放的球迷們幾乎都是女生,他實在是不明白光看個球賽便能喜歡上對方的詭異心態。
像蘋,別說到現場看他踢球了,她連電視上的足賽轉播都少有時間看。
多年的禮教修養讓渥夫捺著性子回答了記者們的問題,他臉上始終維持著完美可親的笑容。
這是他擔任學生會會長及乖寶寶多年修養出來的功夫,他臉上有笑,眸底沉鬱著冷淡,但那些光會盲目崇拜英雄的人是永遠看不見的。
回答完記者問題轉向球迷時,渥夫就明顯謹慎多了。
因為所謂的“迷”,似乎體內都流竄著可以為偶像而瘋狂的血液因子。
有一回,他只是禮貌性地對個女球迷微笑且收下了她自制繡有“渥夫”兩字的心型抱枕,到了晚上他竟在下榻飯店的床上見著了令人吃驚的另一份禮。
那個送了他愛心抱枕的女球迷全身脫得精光,僅在胸前前紮了個紫色蝴蝶結緞帶,等著他來解開結收下這份大禮。
被警衛架出時,那全身只裹著床單的女球迷又哭又鬧說情感被人踐踏玩弄,她認定渥夫既肯收下了她的“心”禮,自然沒有拒絕“身”禮的理由。
這件事情還被當成了球壇花邊新聞登載在報上,白蘋見報打了電話過來,渥夫原還以為她是來興師問罪的,卻半天沒聽到聲音,末了才知道她竟在電話那頭笑得喘不過氣。
發生這種事情,她沒生氣,反倒是他耿耿於懷,她能將此事純粹當成笑話一則是因為太信任他了,還是因為她始終不像他一樣地在乎這段感情?
渥夫自知不是傑斯,沒有傑斯那種氣定神閒接受和情人分隔兩地的信心,在他與白蘋的情愛國度裡,因為他的習慣性付出,從開始起,他就註定了是輸家。
白蘋不在意,他卻不行,那次經驗之後他在對著球迷時明顯的謹慎多了。
禮貌地與記者、球迷及幾個球隊經紀人周旋後,他逮著了空隙,刻不容緩地逃離了人群奔至後門,果不其然,一部黑色積架候在那裡。
雨落得綿綿密密,車上坐著的男人戴著墨鏡、身著黑色皮衣,在微雨中意態閒適依舊,直至渥夫突然開啟車門跳上車丟了話——
“快走!”
墨鏡男子揚揚冷眉,車子在瞬間駭人的啟動起來,在渥夫還不及系要安全帶之前,引擎也沒暖熱,黑色跑車已如箭矢般拔地騰飛,留下一泡又一泡的菸屁股噴向那些緊追不捨的球迷與記者。
“夠了,傑斯!你現在不是在法國CP賽道,更不是在賽車。”
渥夫一邊大吼一邊試圖在顛簸甩搖不定的車中扣緊安全帶,他的禮貌教養絕對完美無缺,可每回都在這傢伙面前潰散無存。
“是你說要快走的。”傑斯冷淡回答,眼神連瞟都沒瞟向身邊的他。
一個髮夾彎似的急轉彎,黑色跑車由一部大拖車的車頭與拍板車之間急馳飛過,車子四周滿是刺耳的車輪急轉打滑聲,離去前渥夫見著了氣急敗壞的拖車司機探出頭來,比出一根肥短中指與義大利式的髒話問候。
“我要的是快走——”紛亂中渥夫的聲音顯得有些支離破碎。“而不是快死!”
聞言傑斯終於忍俊不住笑了,在駛進鄉道後他總算緩下了車速。可那所謂的緩速卻仍維持在時速一百二十公里左右。
“渥夫·道格拉斯,”傑斯單手操控著方向盤,空出的手則用來撥開他那頭過肩的黑色長髮,瞄了眼身旁好友,他挖苦的語氣毫無遮掩,“你的膽子真小,那些記者的報導有誤,你不該叫嘯狼而該叫小狼的。”
“去你的小狼!”即使對方正開著車,渥夫送上的鐵拳卻毫無減量的意思,“我今年二十一歲,即將大學畢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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