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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大家芥川君》最快更新 [aishu55.cc]
對於津島先生的評價,我沒反駁也不贊同。那麼一問只是因為確實太巧合了,我敢保證荻原的事我只和偵探社、中也、和津島先生說過,而他們也並不像那種嚼弄口舌之人。
所以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只能在這三人之間考慮。原以為那位制止炸彈之人或許又是津島的朋友呢。
不過我對他的朋友們始終存疑,要說沒朋友也不可能,可一個送貨員無論如何也沒機會認識那種人吧?
只能說他的話真真假假,一時半會也難以辨別。
但可以肯定,那傢伙——異能無效化之人當天一定趕到了現場,只是我和他恰巧錯過罷了。
在我這樣回答津島後,他似乎很遺憾,“誒?這麼說我和老師差點就見面了是嗎?可惡啊,明明那麼近,我是笨蛋嗎?”
“而且老師居然就住在橫濱哎,我也是,一想到我和您走過同樣一條路,早起得時候看到同樣的景色……我就激動得不得了,您在橫濱真是太好啦。”
自從對方知道我也住在橫濱,他就開啟了身上碎碎唸的開關,一有空就在唸叨個不停。
據說,他的那位假正經朋友吐槽他,“……這不就是個痴漢變態嗎?”
他為此找我為他正名,說什麼只是進行積極而有意義的文學交流。
不知道他是不是痴漢,我只覺得怕是莎士比亞的戲劇都沒那麼變化多端。
太能演了。
時間就這麼消磨著,僥倖我身體素質不錯,身上的傷好了許多。聽羅生門說,鏡花也並無大礙,看來我的努力也沒有白費,雖然或許只是微薄之力。
又過了幾天,我覺得自己已經非常、非常、非常健康。
我用了三個非常,實在是想說明自己迫不及待的心情——我想出院。
我和醫生、和中也每天都要嘮叨幾遍,有時候覺得自己就像個無趣的復讀機。
不然怎麼會沒一個人搭理我?
偶爾來看望我的道造先生也是如此。要知道在除開交稿以外的事情上,他可向來很順我的心意。可他現在卻置若罔聞。
即便我拿出出院了就能好好寫新篇的理由拉攏道造先生,他也毫不動搖,反倒說了這麼一番話。
“老師,是一兩個雞蛋重要還是會下蛋的母雞重要?這個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吧?”
道造放下了他讓夫人準備好的便當,瞥了我一眼,“還是說在老師眼裡,我就這麼短視?”
我被道造先生的話噎個半死,本來想說的話也難產了,心情十分複雜。
中也倒是拍著床哈哈大笑起來,“文化人就是文化人!芥川,會下蛋的金雞,哈哈哈哈。”
好吧。
既然此路不通,便走羊腸小道好了。
等到道造先生離開後,我第三百二十一次對中也說出“我要出院”這幾個音節,中也也正好要開始他的第三百二十一次拒絕。
然而,這次打斷我們之間例行程式的不是中也,而是突如其來的敲門聲。
“誰?”中也問。
“是我,國木田,我給老師帶了些東西。”
國木田邊說邊推開了門,我和中也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他捧著一紮漂亮的花簇,我沒能認出那是什麼品種。像大麗菊、又像牡丹,但確實非常非常漂亮,連雜亂無章的枝丫也透出一種生機之美。
說是看我,但國木田倒先去和中也寒暄了幾句。直到中也佯裝頻頻看錶,國木田這才坦白,“中原先生,我想和老師單獨談談。”
中也戲謔地說,“早說不就行了?”
國木田頓時摸了摸鼻子,顯得有些尷尬。
這就好像你憑空唱了一場大戲結果人家把你看拿得透透的,卻一副“我知道但就是不說”的樣子。
不過中也到底只是開個玩笑,他很快離開了房間。
於是只剩下我和國木田了。
國木田把花簇插到了床頭歸的花瓶中,他坐在床邊,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我等待著他開口。
國木田是那種性情深沉的人,褒義意義上的。哪怕心裡破了個洞,他也會好好藏起來然後若無其事走下去。
不管是聽到蒼之使徒便不顧求證直接趕了過來,還是反覆再三的強調,又或者如今稍微釋然的心情……
看來國木田心底藏了不少秘密。
但再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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