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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不再拘泥一洲一隅,而是徑直去感應那山水間的靈機脈絡。

西三洲天穹之上,一幢塔閣在天中漂游,由北至南,由東至西,伴月隨陽,一飄便是十餘載歲月。

三洲凡人不識星辰,只以為這天中添了一盞神主天燈,時時膜拜。

張衍沉浸其中,渾不知時日流逝,直到有一日,他身軀微微一震,自定中退了出來。

然而他目光之中,卻仍存一絲思索之色。

這蝕文中記載的,乃是由兩名修士因各自道途不同,從而引發一場道理之爭。

究竟雙方身份為何,已無法查證,而大致經過,卻是其中一方認為,天人殊途,以人身窺天道,必要捨己從天,以其不自生,方能長生,不如此不可臻至道。

而另一方則認為,人之為物,秉天地至靈之氣而生,所為之事,自在天理之中,天心即我心,我心即天心,堅己主道,則方寸之動,即成宇宙。

兩人誰也無法說服對方,於是借西三洲山水擺開蝕文。試圖引來同道應和。

這番比鬥結局如何,張衍無從去知曉。他此番看了下來,不過得了其中十之一二。許多精深奧妙的闡述,因自身道行所限。卻也無法看得明白。

而且其中還有一樁古怪之處,不少地方遮遮掩掩,說得含糊其辭,這倒不像是有意隱瞞,好似是在避諱什麼一般。

值得一說的是,兩人在天地一方刻畫下來,因演化妙理,居然不約而同推算出了西三洲未來遭劫一事。

不過兩人皆是認為天地生萬物。可毀亦可造,可滅亦可生,都未放在心上,只是在最末才提了一句。

張衍細想下來,覺得二人爭論之處無非在於是由天馭己,還是由己馭天,是天道為人道,還是人道為天道。

在他看來,前面那一條捨棄自我之途,是斷然不會去求的。假設自家要選,那必是後一條路了。

一念及此,忽然之間。他心頭泛起一股難以言述的玄妙之感,

神情微動,再一感應,發現主張捨己從天的蝕文脈絡,竟是消逝,再也無法觀得一絲半點了,好似從來不曾出現過一般。

他念頭一轉,頓時瞭然。

原來此局無所謂對錯勝負,修道人心中認同哪一道。那就是哪一道勝了。

到了這裡,他不禁陷入深思之中。“再如何,這終歸是他人之道。我之道,又究竟為何呢?”

玉霄派,移星宮。

一名手持羽扇,約是三旬年紀的襴衫修士走入丹室,對位上吳豐谷一揖,道:“見過師兄了。”

吳豐谷虛虛一抬手,請他坐下,便道:“師弟來此,可是族老有話傳到?”

中年修士輕輕一搖羽扇,“便是小弟不說,師兄也能猜到,”

吳豐谷淡然道:“師弟有話直言就是。”

中年修士目光炯炯看了過來,“族中遣我來問,前幾日上人喚師兄去,到底說了些什麼,為何事後不見回稟?”

吳豐谷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道:“也無他事,不過指點一下為兄功行,還有便是再過幾月,周師兄就要功成出關了。”

玉霄大弟子周雍,無論門內聲望,還是世之評價,皆是凌駕於吳豐谷之上

只是其自閉關之後,已是兩百餘年不曾出關了,是以門內大小事宜,皆是由後者代勞。

中年修士聞得這話,手中動作一頓,皺眉道:“這可是大事啊,師兄怎麼不去爭上一爭,莫非當真甘願……”

吳豐谷卻打斷他道:“此未必不是好事,門中本是能者居上,那三大重劫,千年內只會愈演愈烈,周師兄若有本事,自當領袖群倫,我別無怨言。”

中年修士神色古怪地撇了吳豐古一眼,隨後搖頭一嘆,微帶諷言道:“聽聞少清清辰子,溟滄齊雲天,功行皆已到了這一步,若能捱過大劫,想來就是他們三人左右大局了,至於旁人,怕是如那伴月之星,黯然為之失色了。”

吳豐谷卻似未曾聽懂他話中之意般,平靜言道:“或許還要算上一人。”

中年修士點點首,道:“自然,那宇文洪陽也不可小視。”

吳豐谷搖首道:“我只說我玄門之士。”

中年修士目光亮了幾分,身子往前一傾,道:“師兄以為是誰?”

吳豐谷目光看向他,緩緩道:“溟滄張衍。”

中年修士一愕,過了半晌,才點頭道:“若論天資稟賦,我輩之中能勝張衍者,確實寥寥可數,但師兄莫要忘了,他修道只三百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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