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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知曉不好,兩人眼神一個交匯,便分頭朝著不同方向遁去。
此刻那光中忽然飛出一隻金環,直奔祁谷而去,同時金靈叟自環中現出,幾個呼吸之間,就追至他身後。
祁谷不得已轉身對敵,可失了法劍之後,他戰力大減,勉強招架了幾個回合,就亂了章法,被一環打中前胸,霎時骨折肉裂,從空中載落下來。
待金靈叟再想回身去找祁粱時,後者已是飛至金鍾派陣中,追之不及了,也只得放棄。
燕長老看著祁梁過來,眼中流露出幾許冷意,道:“怯戰而逃,豈能輕饒?”
林長老立時會意,他自懷中拿出法契,對著空中一照,祁粱登時應誓,渾身上下一陣痠軟,自空中墜下,頭顱撞在了法壇之上,因被契書制了法力,竟是就如此生生摔死了。
見此一幕,許多修士都是心中生寒。
金靈叟見狀也是一怔,不過他已是連敗了三人,自忖對楊殊永也是有了交代,揚手打出三道符籙,分別往三座山頭分去,對著蒲牢飛車處一個稽首,道:“喬掌門。那符籙落下之處,便是我軒嶽劃去之地,貧道告辭了。”
說完,就一擺袖,飛身離去。
他一路可回至軒嶽陣中,到了山腳前,卻是下來一道童,阻其前進,他不禁怒道:“為何不讓本座上去。”
那道童言道:“掌教真人說了,金靈護法本當取三顆頭顱回來。可卻只斬了二人,請護法回去再戰,求個完滿。”
金靈叟憤懣不已。可畢竟無法與掌教對抗,無奈之下,只得又往場中回返。
自那三張符籙飄去後,燕長老便一直在留神觀望,待其落定。他緩緩自座上站起,到了法壇邊緣,兩目中泛出異芒,道:“山巒為棋子,哼!春秋大夢!”
而另一座法壇之上,張衍見得此景。不由點首道:“果是如此,”
邢甫柳聽他話語,也是湊過來看。可他觀來瞧去半天,卻是一無所獲,便拱手請教道:“敢問張真人可是看出什麼來了,能否說與小道知曉?”
張衍笑了一聲,道:“有何不可。說來也與你我有關。”
他起連指點了點,道:“說來也無甚稀奇。我等落腳之處,有六處高丘在外,彼此山勢相連,只要佔了這六山,就等若就把我等困在了其中,軒嶽先前曾佔去一處,現下又有四座落在其手,此刻只差兩座,就能封門閉戶了。”
邢甫柳本當他有什麼高明見解,聽得此言,卻是不以為然,道:“我等修玄之士,騰雲駕霧,飛天遁地,我等要走,這區區幾座山丘,莫非還真能阻住不成?”
張衍道:“不然,按鬥法之規,凡軒嶽所佔之地,鍾臺門下皆不可飛遁,你莫非想棄戰認輸不成?再則,如是軒嶽佔了這六丘後,在其中設壇佈陣,就已是立於不敗之地。哪怕鬥法輸了,也是不懼,到時把出路一堵,鍾臺這處一個人都闖不出去。”
邢甫柳不是蠢人,立刻也想到了這關鍵之處,不禁面上一白。
杜時巽在旁卻是聽得臉色微變,騰地站起身來,道:“張道友所言有理,此事不得不防,我去與阿父說。”話音才落,法壇上只聞轟隆一聲,他便起了遁光飛去。
邢甫柳口不應心道:“張道友看穿計策,必是大功一件啊。”
張衍笑了笑,道:“軒嶽把這三山一佔,意圖已是明瞭,明眼人皆能看得出來,喬掌門身為一派之主,又何須貧道來提醒。”
果然,過不多時,杜時巽就轉了回來,神情看去卻是輕鬆了許多,口中道:“原來阿父早有所備,我卻是白擔心了一場。”他又看向張衍,拱手道:“不過還要多謝張真人好意提醒。”
張衍還禮道:“哪裡,貧道不過胡言幾句,當不得真。”
兩人說話時,天中忽來一道金光,當是軒嶽又遣人來叫陣。
杜時巽抬首一望,見居然是那金靈叟轉了回來,頓時怒道:“這老兒怎又來此,莫非是欺我鍾臺無人麼?”
他衝著身旁一名弟子一揮手,道:“你去掌門處,就言我欲請命上陣。”
那弟子見他催得急,連禮數顧不得,便急急動身飛去了。
可此人一走,卻是遲遲不見回來。
杜時巽等得頗是不耐,就欲不顧諭令,先上去打殺了此人再說。
可他身形才動,卻見一虹清光自遠處飛來,落至眼前,出來一名黃裙婢女。
她萬福一禮,道:“少掌門,夫人有言,容君重才是我派大敵,此人未曾露面之前,少掌門還是忍耐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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