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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
才至山中,還未看清前路,卻忽有傾盆大雨般潑灑而下,然而抬首一瞧,卻見那並非雨水,盡是銀光爍爍,寒芒刺目,蕭蕭肅殺的無盡刀兵。
他瞥了一眼,卻是根本無意躲避,只是把身軀抖了一抖,全身肢節如鞭抽動,如霹靂爆響,就把落下飛刀齊齊震散,重還為一片煞氣,雖其受此擊,殼甲之上卻連半點痕跡也無。
可陣法固然擋不住他,陣中霧氣其同樣也無法驅散,一時也窺見不到去路。
好在他也無需用眼去瞧,稍作感應,就找準了本命元珠所在,把身一扭,被滾滾玄煞烏雲簇擁著,朝那處闖了過去。
這時有刀兵水火潮湧而來,上下夾攻,彷彿無窮無盡,然而他任憑其落在身上,根本不去理會,只憑著這副天妖之身碾了過去,一路之上,任何禁制皆被他撞得粉碎。
在昏昏浩浩的陣氣之中穿行數日,忽見眼前出現一座玉砌金築的大城,雲湧霧聚,彩光盈盈,橫亙天中。
他能察覺到那命珠就在裡間,因而想也不想,起了身軀往上一衝,倏忽間山崩地裂一聲響,這偌大仙城竟頃刻間被撞塌了一角。
此刻仙城之內,凌空閣上,張衍正與陶真人對面而坐,借陣境觀察外間形勢,方才那陣撞擊若是再來得幾次,整座仙城必是散去,只是二人神色都是不變,似並不為此擔憂。
陶真人手一揚,一道金光飛出城去,瞬間打下,然而過元君看似漫不經心,實則還不失警惕,當即覺察出來不對,身上黑煞忽然聚湧上來,將其接了下,那金光頃刻消弭不見,然而那層煞氣比方才也似是消散了少許。
張衍目光一閃,沉聲道:“看來傳言為真,天妖本命元珠可避劫數,一與軀殼相合,便有精煞護身,精煞不滅,則神通不染,天劫不侵,若無利器,唯有以法力壓制。”
陶真人也是頜首。
他二人從未與天妖有過交手,而南洲三位真人出於私心,也未將那日情形說出,是以並未上來就與其放手對攻,而是打算先做一番試探,再做籌謀。
此刻外面聲響一陣大過一陣,隆隆震耳,他們亦能感覺到身下搖晃不停,顯是對方用不了多久就能闖了進來。
陶真人氣定神閒,他捏了一個法訣,龍吟聲遙遙傳來,忽然滾滾雲霧一分,出來一頭千丈白蛟。
過元君兇睛一撇,發出一聲嘶嘯,撲上前去,頓時就將那白蛟纏住,上下數千對鉤足破鱗而入,深深陷入其身軀之中,而後頭部顎鉗上去一夾,將其剪蛟首剪下,再肢節舞動,把其身軀一陣撕扯,便徹底化為精氣散去。
可方才剪除這一條,一聲龍吟,又是一條白蛟竄出,而先前精氣一凝,重把身軀聚,變作兩條白蛟撲了上來,與他糾纏在了一處。
過元君能感覺自己距離那元珠不過十來裡,可偏偏被阻在此處,好似怒發如狂一般,嘶鳴聲震天動地,黑風煞氣轟轟不停排擋,仙城本已殘破,此刻更是搖搖欲墜。
陶真人看了一陣,又對張衍望去,後者點了點頭,他便輕輕一擺如意,道:“走。”
一股青煙自腳下湧起,二人瞬間自原處消失,再出現時,已是在百里之外一處山頭上。
只要在陣圖之中,他們隨時隨地可轉挪遁去了他處,而神屋山廣大深遠,便是陣圖只罩住了西神屋一處,對那妖蜈來說,也需耗費更多力氣來追。
張衍笑言道:“過元君明明心思詭詐,卻故意在作出一副魯莽模樣,想也是先引我等手段出來,切不可讓他如意。”
就是天妖,只要試出了其底細,亦能找準法子對付,不過過元君應也是起了同樣的心思,且到了此刻,他除了那一身堅軀硬殼之外,仍是不曾把其餘手段露得半分。
陶真人笑道:“無妨,我等佔據天時地利,不懼久戰,待我起陣攻他,看其還能忍耐多久。”
他起手一點,靈光泊泊自底下冒出,彷彿一個泉眼,到了三尺高處,底下鑽出來一個粉搓玉雕的女童,雙目清澈明亮,五官精緻,用清脆聲音言道:“老爺,秀兒聽憑吩咐。”
陶真人道:“這頭蜈蚣乃是天妖,你且起了雷、火二陣招呼。”
女童欠身一福,領命去了。
過不片刻,陣位之上十萬妖眾只覺手中生出一面幡旗,隨後未身不由主,一併揮動,天上陰陽相薄,振振發聲,雷霆電光自西面八方聚來,而地下生出一片千里火海,夾雜無數金刀,雷火上下一合,以潮鳴電摯之勢,狂卷而去。
張衍與陶真宏兩人都是對著陣鏡,凝神觀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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