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痛失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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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歷史進入前八名的水平最後也只拿了十五名開外。
女單則丟了一直以來穩妥的兩名額,名次也跌到歷史最低谷。
何翩然去幫忙搬行李時周雪盈和葉子瑤都冷著臉,沒有讓她搭手。
這幾年國家隊女單沒什麼好苗子,新人上來的只有何翩然一個,今年她即將進入成年組,沒人會想到,有一天三個同門師姐妹要面對爭搶一個名額的局面。
三人都是陳教練的弟子,但周雪盈和葉子瑤是成年進入國家隊後才轉交陳教練,而何翩然從十歲起,就跟著陳教練。
何翩然覺得很累,她希望自己的世界裡只有花滑,重生一次,好不容易才有追逐夢想的機會和條件,在有限的運動生涯裡,做任何其他的事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浪費,但有些問題卻無法逃避。
更何況她是真的擔心陳教練和兩個朝夕相處的師姐。
其實師姐此刻的心情,她再清楚不過,曾經的自己無數次體驗,所以知道現在她們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休息和沉澱。
她回到房間開啟電腦,想看看媒體對這次世錦賽的評論。
果不其然,雙人發揚優良傳統,男單突破在即值得期待,冰舞不疼不癢少人問津,而女單,則承受著全部批評。
這些批評中,大部分評論員將矛頭指向陳正歌。
有些人認為陳正歌能力不足,當年身為運動員成績也不突出,水平有限自然難出高徒。也有人自以為是將矛頭指向一些內部問題,還有人老生常談體質問題……
最讓人驚心的,還是一個國內體育名嘴的微博。
“伯樂難有,毀人不倦者常在,女單多年沒有成績,一個何翩然只是巧合,我們應該放眼長遠,救救翩然,不要讓她毀在庸師手中,讓一朵剛剛綻放的蓓蕾還未等完全開放就零落成泥!”
何翩然“啪”的一聲扣上電腦,胸口彷彿壓了塊巨石,喘不出氣。
她完全沒有料到,非議的中心竟然是陳教練!
陳教練兢兢業業,自己能有今天的成績和他的指點分不開,最重要的是,他將自己的學生保護的很好,一切涉及到花滑以外的問題全部解決得毫無後顧之憂,讓她們能沒有任何負擔地去追求花滑之夢。
可現在的指責全都圍繞著他,何翩然只覺得這些毫不清楚情況就妄加評論的人都荒謬至極!
一夜難眠,第二天,她早早去了冰場,果不其然,陳教練和往常一樣正在給他們整理配樂光碟。
“教練,”她兩步跑了過去,“膝蓋好點了嗎?”
近了她才發覺,陳正歌原本比同齡人灰白的頭髮又多添了斑駁。
“都是讓你嚇得,早就好了。”陳正歌笑了笑,“我看了你的表演滑,不錯,就是滑行的用刃得再扣一扣。”
何翩然想問問他領導有沒有找他談話為難他,卻被他打斷。
“對了,”他板起臉,肅容說道,“你的體能是個問題,以後給我加練,現在這個計劃表先暫時用著,我給你擬個新的出來。”
“都聽你的,可……”她剛想再說,這時,周雪盈和葉子瑤走了進來。
陳正歌讓何翩然先上場熱身做幾組跳躍,她知道教練的安排必然有道理,沒再多說,滑上冰面。
刀刃一旦觸冰,外界的干擾便不存在,她摒除雜念認認真真完成跳躍,休息間歇陳正歌在場邊招手喚她。
回到現實中,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些許焦慮。
周雪盈和葉子瑤顯然剛被訓了一頓,蔫蔫的,十分沮喪。
陳正歌一貫如此,比賽出錯太多回來檢討技術問題時,鐵面無私,嚴肅可怕。
“不論如何,這個賽季也結束了,咱們得看下賽季,下次世錦賽還早,那一個名額你們拿成績和狀態說話,誰也別多想,練出來才是自己的東西。還有,下個月開始編舞,雪盈、子瑤,我覺得你們還是得跟著昆西,他給你們倆編了三四年節目,也清楚你們的技術和表演特點,至於翩然,等我和王主任商量商量再說。”
日常訓練開始,今天的冰場格外安靜,三個人不再像平時一樣休息時說說笑笑,氣氛冷凝。
訓練結束後三人默不作聲地在場邊收拾裝備,何翩然開機才發現,林凡給她打了十幾個電話。
她急忙回電,林凡要約定採訪時間,何翩然心不在焉,只讓她安排在週六日晚上,平時各項訓練密集,沒有空閒。
掛上電話,就聽身邊一聲冷笑。
“冠軍就是不一樣,還沒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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