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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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各項安排,還帶著印表機的溫度,“風扇,這次我們沒在一個分站賽了。”
的確,這次何翩然和瓦倫蒂娜沒有在同樣的分站賽,她的分站賽有兩個,萬年不變的中國站還有一個變成了在歐洲的法國站,而瓦倫蒂娜則一個日本站一個主場的美國站。
“這次你和伊維特碰面得可有點早,不過沒關係,反正早晚都得你死我活。”瓦倫蒂娜說完就發現許伊在瞪她,“怎麼了?我說錯了?”
許伊對這種性格和神經一樣粗糙的人實在沒辦法,只好說道:“這賽程安排可不是很樂觀,你看中國站,還有夏天。”
夏天的兩個分站賽分別是俄羅斯站和中國站。
“國際滑聯在搞什麼?怎麼這次都安排地捉對廝殺啊,你看我,”瓦倫蒂娜指了指自己的名字,“伊維特也在我的主場美國站。”
的確,這個安排可謂火藥味十足,幾乎每個人在每一站都能分到一個對手。
“大概是因為奧運會,所以想提前造勢,讓觀眾對比賽更有期待吧。”何翩然只能想到這一點了,“這次我還好不是背靠背,法國站是第二站,中國站是第五站,這中間有一個月的休息時間。”
瓦倫蒂娜隨後把訊息用自己的推特發了出去,很快,各大花滑論壇上群情激昂,冰迷們自然很享受這個安排,熱烈的討論連何翩然她們都沒有想到,當然這種刺激讓她們更好奇這幾人的選曲。
奧運賽季每個人的選曲都是慎之又慎,也沒有早早對外公佈,被吊起胃口的冰迷表現出抓心撓肝的狀態,有人乾脆跑到瓦倫蒂娜的推特下面哀嚎,說只要瓦萊肯告訴她自己的選曲,她願意以身相許。
“是我的教練不讓說,我倒沒什麼的。”瓦萊聳聳肩,因為無法消受這投懷送抱而有點遺憾。
不知道的只是外界,內部各路訊息還是很靈通的,像何翩然與瓦倫蒂娜在一個基地訓練,自然清楚對方的選曲。這賽季,瓦倫蒂娜的高階優雅風格用許伊話說算是達到了頂峰,短節目選曲是德彪西的《棕發少女》,自由滑選曲是電影原聲《蒂凡尼的早餐》;而夏天依舊劍走偏鋒,短節目選曲是理查·施特勞斯的交響詩《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自由滑選曲來自薩拉薩蒂的小提琴獨奏曲《流浪者之歌》。
第一次聽說的時候瓦倫蒂娜還笑著對何翩然說,她的自由滑選曲也是小提琴獨奏曲,帕格尼尼的《女巫舞曲》,這算不算某種程度上的撞曲?
這種感覺的確很微妙,雖然內容和作曲者完全不同,但樂器還有表現形式的衝突讓兩個人之間的對決又多了點火藥味。
而伊維特的選曲則最讓人津津樂道,聽說所有選曲都是她自己決定,並且會參與和教練的編排,這讓何翩然佩服不已。
伊維特的短節目選曲來自歌劇《羅密歐與朱麗葉》中的詠歎調《我願生活在美夢中》,自由滑選曲則是瓦格納的名篇歌劇《尼伯龍根的指環》中的《女武神》。一個抒情到極致,一個慷慨激昂,連她們這些同場競技的選手都對伊維特的表現有所期待。
這樣的選曲也讓人油然生出緊迫感,奧運賽季,每個人都拿出了最強的配備,大戰來臨之前,哪怕是一點點火星都有即將兵臨城下的感覺。
第二天,隊內各人都拿到了名單,陳教練開了個會,這段時間他實在太忙,各個專案都要顧及,人都瘦了一圈,奧運會的壓力不只是給運動員,教練也負擔不清。就連從來都不關心體育的媽媽也在每天例行的問候電話裡感慨:“然然,是不是要有什麼大比賽了?怎麼地方臺和體育臺總是播你的比賽啊?”
這樣的氛圍一直圍繞著所有選手直到夏訓結束。
在回國報道前,隊裡給了每個選手三天假期,陳教練說這是這半年唯一的回家假期,之後再回來就是賽季開始,想回家是不大可能了,而像之前會有些家長來北京看看孩子這種事在奧運前也不被允許。
“我可算能回家了,”許伊哀嘆一聲,“再不回去我媽都快忘了我長什麼樣了!”
很多選手都有這種感覺。
可三天的時間實在太短,很快,他們又啟程回北京報道,開始準備新賽季的第一站比賽。
中國隊的第一站大多數是九月下旬的法國站,上飛機出發前,何翩然在機場發現了隨隊的央視記者。
“怎麼分站賽會有記者隨隊?”許伊記得只在世錦賽和一些大賽才會有這種待遇。
何翩然只回答了四個字。
“奧運賽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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