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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甩也甩不掉。就說是崇拜罷,也要有個尺度,不知道這樣人家會不好意思麼?不知道這樣人家會心煩的麼!名人不高興了,明明很香甜的一頓飯,吃得沒滋沒味兒了。名人年紀還小,此時有些事還不明白,有人看不是一件壞事,最恐怖的事情是,當習慣了萬眾矚目的時候忽然就,沒人看了。
不悄說,這一次方道士真的是吃飽了。
應該說是吃撐了,方道士帶著一肚子五花八門的飯菜和一肚子不明不白的閒氣,腆著肚子,緩緩踱回住所。
暗影之中,一道燭光忽而亮起,默然映著一室孤寂。
這又是一個漫長的黑夜,留給坐在床邊孤單的人,沒有事情可以做,心裡有話對誰說?熱鬧過後,便是冷清,還是要習慣,一個人的寂寞。方殷呆呆望著閃爍跳躍的火苗,心裡似乎想著什麼,也不知在想著什麼。世事難預料,本以為這是一個孤單寂寞的夜,殊不知平靜只在一時,惱人的冷清轉瞬之間又被驅散:“老大!老大!”
高矮胖瘦,牛胡趙袁四小道齊齊登門,眼看著一張張笑嘻嘻的臉龐,耳聽著一聲聲真切切的問候,方老大呆住了。人還是那幾人,方才吃飯也見到了,這只是一次平常的見面。只是有些出乎意料,可以說是意外之喜:“哈!怎都來了?呂老道不是說——”
“師父說了,禁令解除。”牛大志會心微笑。方老大恍然,忙道:“坐坐坐,都坐都坐!”還是這屋,還是這燈,此時心情卻已大不同。誰不怕孤單?誰不怕寂寞?兄弟在一起,熱鬧又歡喜。呂老道,終於做了一件人事!方老大暗歎一聲,正襟危坐拍拍桌子:“兄弟們,現在開始——議事。”
議事!議事!說起來威風,聽起來神氣,無非故作神秘扯東扯西胡吹海侃一通罷了。
議事開始。
一番互相問候,細數思念之情,一番相互詢問,略說分別之時。晚間大肚好漢神勇表現,自是個個讚不絕口;晨時跑路英雄無奈落網,一時也是人人嘆惜。雜事理清,當入正題,只可惜沒有正題,只一事稍顯稀奇:“老大老大,你知道麼?昨天木頭人來看你了!”趙本笑道。木頭人是哪個,就是沐掌教,據說此人和方老大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別胡說!他早就不叫木頭人了,那人另有外號兒。”方老大皺起眉頭,嚴肅地說道。看這狀況,二人之間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果然交情匪淺!一眾小弟乖巧懂事,方老大甚覺滿意,開口又道:“你說他來了,我怎沒見著?”趙本嘆一口氣,道:“他是午時來的,老大你還在睡大覺,他,呃,掌教師叔沒敢驚動您老人家。”
原來如此!方老大恍然點頭,笑道:“他這是來給我打抱不平的,呂老道定是給他狠狠教訓了一頓,哈哈!”四人齊齊嘆了口氣,低頭不語。方道士疑心大起:“大志,你說。”牛大志苦笑一聲,無奈道:“老大,你問袁世。”袁世嘟囔一句,撓頭說道:“老大,你聽了,可別生氣。”無非是呂老道栽贓陷害血口噴人罷了,隨便他說,誰個放心上?方老大重重點頭,表示絕不生氣。
“掌教師叔說了三個字,是,呃,別難過。”袁世一臉認真道。這是甚麼話?不痛也不癢的,是在安慰呂老道麼?要知道難過的可是自個兒!方老大怔了怔,疑惑道:“就仨字兒?”袁世連連搖頭:“不是不是!我是說老大你聽了別難過,那三個字是,是,呃。”見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樣子,方老大極為不耐,喝斥道:“快說!”
“打得好!”
方老大拍案而起,憤怒道:“他,他真這麼說?”
袁世點了點頭,四人一齊嘆氣。
“甚麼狗屁交情?這邊捱了打,那邊拍手笑?這個老雜毛兒!簡直是豈有此理!”方老大長長出一口氣,緩緩坐下:“哼!好個老雜毛兒!”當然話是如此,方道士心裡還是不大相信,這怎麼可能?老雜毛兒應該不是這種人,不會說出讓人如此難堪的話,一定是他們聽錯了!這,只是一個誤會而已:“呃,還有麼?”
沒了。
明明聽得真真切切,卻又懷疑自己的耳朵。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一點小事,何必如此當真?來了一趟,只留三個字?擱誰都不信,這不是老雜毛兒的做事風格。其實三個字也不少了,據說後來有一天方道士找到了他,含著淚水細數前日無緣無故遭受毒打一事,懷著委屈陳訴冤情倒出無數苦水,最後也只換來沐掌教一個字。
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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