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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就是一個在魏國鎮守西河的吳起麼,怎麼;張將軍不知?”
“怎麼會是他?”張卓掩抑著心中的不安:“吳起同申大夫都說了些何事?”
申如道:“在下忙著來吃酒,只是同他寒暄了幾句,哪裡顧得說什麼。”
張卓腦海裡翻起大波。按常例,一方之守不僅掌一方之政,同時執掌一方兵權,他和申如之所以分掌軍、政,是因為申如不諳兵家之事,而吳起是當今天下無人可比的大兵家,吳起來做苑守,他不僅擔心他的鎮北將軍保不住,而且擔心吳起全知道他的底細,日後升遷亦必受到干礙。就在張卓心緒不寧的時候,他府上的管事急匆匆來報,說是有一位故舊有急事來見,現於府上等候。張卓早已心亂如麻芒刺在背,哪裡還有吃酒的心思,藉此起身告辭。路上,管事告訴他,來人是屈宜臼的家臣戈布(家臣,是春秋戰國時期各國卿大夫的臣屬。卿大夫的宗族與政權組織稱“家”,總管“家”務的官為宰,宰下設有若干官職,擔任這些官職的人統稱為家臣)。
屈宜臼是於楚惠王有救駕之功的屈固的曾孫。楚惠王二年,時任楚國令尹的子西,從吳國迎回已故平王太子建的兒子勝,使其為巢邑(在今安徽省合肥市西北)大夫,稱白公。因為白公勝的父親是被鄭國所殺,惠王六年的時候,白公勝向令尹子西請兵###鄭國,為父報仇。子西最初答應了白公勝,後又因故沒有出兵。到了惠王八年,晉國###鄭國,鄭國向楚國求救,惠王立命子西領兵援救鄭國,白公勝大怒,使人刺殺子西,並劫持了惠王,自立為君。是時屈固為惠王扈從,深夜隻身闖入羈押惠王之所,殺掉看守,身背惠王逃到昭王夫人的寢處藏匿起來,一個月後,楚大夫葉公領兵殺死了白公勝,救出了惠王,惠王因此得以復位,屈固救駕有功,被惠王加封為柱國。此後屈氏四代皆襲其職。屈宜臼年近古稀,先後娶過四位夫人,前三位夫人都是生女不生男,最後一位夫人在他花甲之年才為他生了一個兒子。屈宜臼老來得子喜不勝喜往郊外射獵,也是喜極生悲,不慎墜馬摔斷一條腿,從此解綬頤養貴體。但他為官幾十年,培植了大量的親信,雖然掛冠在家,在朝臣裡仍然有很大的勢力,楚悼王為了使他不致於暗中作梗設障,同時也念及屈氏幾代對國家的功勞,有些事情依然召他婉商,吳起出任苑守,楚悼王就把他召來宮中做了一番長談,見他態度勉強,事後又召見吳起,讓其在赴任之前往屈府去拜謁他,但吳起到了屈府,卻被拒之在了門外。屈宜臼之所以極力排斥吳起,除了吳起做苑守讓他對張卓的許諾落了空,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代表著貴族階級的利益,是舊有制度的堅定維護者,在他掛冠之前楚悼王曾多次欲行改革,都是因為他的堅決阻撓而不能實施,如今他從楚悼王的口裡得知吳起要在苑先行革故除舊、變法立新,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但畢竟君是君,臣是臣,君命既出,他無法改變,於是修書一封,遣家臣戈布立馬來苑城見張卓。
屈宜臼在信中先是告訴張卓,因為吳起的突然出現,讓他對張卓的許諾不能如期實現,但經過他與楚悼王力爭,鎮北將軍一職仍由張卓充任,接著便是為張卓出謀劃策,說吳起到苑之後,人生地不熟,猶如盲人看天,雖為苑守總掌軍、政,但軍中將士還是在你張卓直接節制之下,只需把將佐抓牢,便可於軍中架空吳起;同時串通地方官吏、豪門望族、名公士紳,對吳起陽而奉之,陰而拒之,使其令不得行,迫其卻步而返。
戈布是屈宜臼的老家臣,張卓投靠屈宜臼之前就在屈府,和張卓也是老相識了,在他的眼裡張卓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這時見張卓看完信後久久不語,從旁問道:
“張將軍以為如何?”
張卓是最瞭解吳起的,知道吳起的才智和謀略,屈宜臼信上寫的這些;說起來容易,真的拿來對付吳起卻不是那麼輕巧的事,吳起自有他的手段。聽戈布有問,心想總不能當著戈布之面表現出自己無能,笑道:
“足下回復屈公,請屈公只管放心,張某一定恪遵屈公妙策,讓吳起不成一事,掃譽而退。”
戈布笑把拇指一伸:“在下就知道難不住你張將軍!”接著他對張卓說,他是奉命秘來苑城,不便滯留,起身告辭。
戈布走後,張卓為了不給吳起和部將接觸的機會,喚過侍從道:“你立馬傳告熊、芮二將軍,就說本將接到邊關急報,韓軍似有欲動之象,命他二人同屬下校尉速返大營。”
再說張卓離開熊府之後,申如、芮良、熊芾也都沒了吃酒的心情,特別是申如,更是心神不定,也便早早散席。
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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