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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家再等訊息。
公儀休知道魯元公是個沒有主見的國君,過來這些年,常常發生本來已經議決了的事,事後聽到別人講了什麼又變卦,每在這個時候,公儀休都是不急不忙,容他想上幾日,然後慢慢再把他說服過來。今天的事,公儀休心裡著急,他認為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吳起是天下奇才,授他鄉大夫,已經是委屈了他,在天下諸侯紛爭之秋,如果魯國棄而不用,他必定另投他國,此事不可拖延,只因昨夜天時已晚他才沒有進宮。今天一大早,他便來到了宮廷。
魯元公像是知道公儀休要說什麼,不等公儀休開口,便把吳起在衛國殺人、母死不歸的事講說了一遍,最後又很不高興地問公儀休道:
“讓老愛卿你說,要是寡人用吳起做了大夫,那天下人會怎麼說寡人?還不得都說寡人是個昏君!”
“主公息怒。”公儀休笑微微道,“主公所說吳起之事,臣早有耳聞,臣之所以未曾言說與主公,是因為其錯並非全在吳起身上。凡事情之出,無論大小,有其因方有其果,故而不能只論事情之結果而不看事出之根由。就說吳起殺人一事,他訪友歸來,被一幫潑皮無賴攔住了去路,潑皮無賴群起而攻之,他身處此境拔劍自衛,搏鬥中將潑皮無賴殺死,其錯並不在他吳起身上,豈可視為不仁?再說吳起母喪不歸,其實,吳起並非不想奔喪守孝,而是因為其母留有遺命,不准他回返故里。禮制,講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君命臣死臣不死不為忠,父有命子不從不為孝。吳起遵從母命,抑悲忍痛致心學業,誓以功成名就告慰父母在天之靈,以此來看,又豈可視吳起為不孝乎?曾夫子大賢,臣不敢妄加評說,然古今也少有不曾錯一事之賢人。”
魯元公聽完公儀休一席話,繃起的面孔又松馳下來:
“曹頡、王杲對寡人說吳起不仁不孝,聽老愛卿這麼一說,寡人覺著還是老愛卿的話在理兒,那就還依老愛卿,明天的朝會上授他做大夫!”
吳起最終還是做了鄉大夫,這讓曹頡和王杲倍感不安。兩個人想,魯元公沒心沒肺,說話沒個分寸,向他密奏吳起的事,他肯定會說出來,如果傳到吳起的耳朵裡,豈不露了馬腳,他吳起能不懷恨在心麼?兩個人又想,吳起深得公儀休信任,如果日後吳起向公儀休告說自己的壞話,公儀休對自己產生了反感,再到國君面前吹風,別說日後升遷無望,官職保住保不住都難說,兩個人愈想愈懊喪,做了一件偷雞未成反輸米的蠢事。
王杲望一眼久久低頭不語的曹頡,開口打破了沉默:
“曹兄,在下想出來一個主意。”
曹頡抬起頭:“你說說看。”
王杲道:“吳起不日就會啟程赴任,今日我等以給他餞行為名,把他邀往酒樓,就這樣對他說……”
曹頡聽王杲如此這般把主意說完,心想,這倒是個辦法,於是吩咐家僕給王杲拉來一匹馬,道:“你往吳起府上把他喚到《聚賢樓》,曹某我先往準備。”
十幾裡的路程,又是騎馬,半個多時辰王杲便同吳起來到了《聚賢樓》。
曹頡已經在雅間備好了酒餚,兩個人熱情得就象一團火,禮讓吳起坐上座,吳起不肯,曹頡道:“今日是我二人為賢弟餞行,快請!”
吳起道:“我三人乃是同窗兄弟,理當為兄在上,曹兄請,曹兄請。”
“曹兄不是說了麼,今天是為你餞行,快請吧!”王杲硬性把吳起拉到了上座。
吳起望著桌案上的上等美酒和名貴菜餚,既感激又感到難為情:“二位何需如此破費呢?”
曹頡:“師弟哪裡話,師弟入仕大夫,乃人生之大事,理當大慶!”
王杲:“吳兄你有所不知,自從你走後,曹兄無時不把你牽掛心懷,沒想到你卻就在這曲阜之郊!”
吳起把他離開學宮之後,如何遇上齊大夫田居,田居如何許婚,婚後又如何度過了三年的安閒歲月,敘說了一遍,最後道:
“吳起我知道二位公務在身,不便攪擾,故而未曾登府造訪,還望二位多多見諒。”
王杲嗔怪地:“見諒見諒,你若是通個訊息,不也免得我二人掛心,四下打聽你的下落麼?”
吳起自責地:“吳起知錯,知錯。”
“好啦好啦。”曹頡笑端起酒觴,“我三人總算重又聚到了一起,來,為師弟今日步登仕途,明日飛黃騰達,幹!”
吳起:“吳起謝二位盛情。”
三個人同舉酒觴,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曹頡佯出一副有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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