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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柳殘煙卻是滿頭霧水，因為，對於風浩掌控了天罰之力這點，她還並不清楚。
“聖階巔峰四境了……”
掃了一眼風浩的修為之後，她眼眸內湧現出一抹詫異與愕然。
這才過去了多少年？
她有些無法想象風浩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他……真的不同……”
回想著當初的虛無之神，比較眼前這個年輕晚輩，柳殘煙發現，他似乎更加的優秀。
“我早就看出那傢伙心智不堅定，但是主神卻執意要留下他……”
小球球也從風浩的衣領口跳出開，甕聲甕氣的嘟囔道。
說起來，它才是虛無之神最為親近的夥伴，兩人一同成長，自然是無話不說。
柳殘煙瞥了它一眼，也是感受到了它的不同，頓時再次流露出詫異的神色，微微張開小嘴，“你……”
“怎麼？沒見過本尊嗎？”
看著她那吃驚的神色，小球球頗為得意的頭一仰，有些趾高氣揚的意思。
它可是記得，當初這蛇蠍心腸的女人是怎麼虐待自己的分身的！
“那也就是說，你已經掌控了虛無神能？”
柳殘煙將目光放在了風浩身上，眼眸內閃爍著激動的神色。
“嗯。”
風浩點了點頭，然後抬手，直接敲了一下小球球的頭顱，“黑王呢？”
那個以殺入道的人，他可是沒有忘記，而且，在黑王身上，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我丟她那裡了……”
小球球一臉委屈的抱著頭，不無幽怨的看著他。
“那渾身煞氣的小子？”
柳殘煙眉頭一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她可是好久都沒有遇到硬骨頭了！
“柳導師，黑王他還好吧？”
想到柳殘煙那特殊的癖好，風浩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心中為黑王默哀了三秒鐘。
不管是什麼硬骨頭，到了柳殘煙手上，那不軟也得軟啊，不然，只會讓自己多受點折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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