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皇朝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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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男侍想看隨時能看,也根本不必擔憂下人的為難。至於長公主府內的侍從,他們服侍著容華公主這般喜怒不定的主子,早已養成了謹小慎微的性子,不會見人下菜,剋扣主子的份例。
雖然偶爾也會有類似袖香這般跋扈囂張的男寵給人找不痛快,但只要閉門不出,基本就能避其鋒芒了。
“可她強納民男為侍本就、本就……本就是過錯!”林陌深氣急,白皙俊秀的面上也浮起了薄紅。
“好!你想知道真相!我就告訴你真相!”袖香怒極反笑,他看著林陌深,眼中深藏嫉恨與惡意,吐出的語句好似惡鬼的呢喃,“以往在長公主府中,我之所以處處針對你,敵視你,都是因為我心中妒忌!我不忿公主一直關注你在意你,就連服侍你們的下人都是公主親自挑選的!你只知道公主強納你為侍,那你可還記得公主納你為侍之前發生了什麼嗎?!”
林陌深微微瞠大了眼睛。
“我入府後特意調查過你,你四年前入京趕考,為紀念友人而在七王爺舉辦的行文宴上作了一首《嘆故人長絕》,用詞不當!七王爺多年無嗣,早已成了心病,此詩一出,他覺得你在諷刺他此生子嗣‘長絕’,賭咒發誓要你好看,你是忘了嗎?”
林陌深心中一顫,當年確有其事,他一首無心之詩得罪了當朝權貴,本以為自己會被剝奪功名,可沒想到最後卻不了了之。
“你只以為自己會被革功名,或是會有人在你科考時給你下絆子,可你根本不知道七王爺根本就是要謀害你的性命!”
“你尋常往返私塾以及下榻之處的路上早已安插了人手,只待你夜間經過漢河橋便讓你死於非命!是公主經過之時看見七王爺家僕的衣飾,隨口多問了兩句,才以男寵為名從七王爺手中保下你的一條賤命!你真以為宮人全都安分守己,不會欺上瞞下嗎?!不過是因為侍候你們的書童都是公主精挑細選過的!要是沒有殿下在旁幫扶,你林陌深也不過是漢河裡的一具無名屍骨而已!”
“怎會如此?!”
林陌深大受打擊,自己以為的從來都不是真實的,自己怨恨的實際是提供庇護的,那這四年來他豈不是活得像個笑話?
蕭瑾手中持扇,輕輕敲了敲案几,他心中已有了成算,故而轉向了楊知廉,問道:“楊老有什麼話想說?”
楊知廉攏袖恭立一旁,鬢髮霜白,整個人彷彿蒼老了十歲,他朝著袁蒼行禮,沉沉低鬱地嘆息道:“老身……無話可說。”
袖香破口大罵:“楊知廉!不要忘了公主是如何待你的!你和崔九,還有那些朝臣,你們全部都是——”
藉著水鏡親眼看著這一幕的望凝青心中一冷,心知不能再讓袖香繼續說下去了,再這樣下去,她的老底都要被揭穿了不可。她忽而想起袖香體內蠱蟲的母蠱還在自己手裡,便抬手取下耳朵上的耳墜,將銀扣一擰,從中捏出一隻胖嘟嘟的肉蟲,用力一握。
水鏡中,正在指責楊知廉的袖香忽而覺得心口一痛,那鑽心的痛楚令他還未出口的話語盡數卡死在咽喉。他痛得跪倒在地,冷汗浸溼了衣襟,可他只能死死地攥緊心口的衣物,半句話都說不出口。
“這是怎麼一回事?!”袁蒼心中一驚,快步上前檢視袖香的情況,蕭瑾卻是目光一沉。
從踏進公堂便一直都是一副滄然面孔的楊知廉與崔九見袖香如此,卻是忽而變了面色。楊知廉嘴唇微微顫抖了兩下,閉了閉眼,蕭瑾和楚奕之望著他,卻發現他的神色與其說是驚懼,倒不如說是明瞭了何事般的悲痛之意。
“老身……不可說。”
“臣,不可說……”
楊知廉和崔九齊齊朝著袁蒼和袖香的方向跪下,不知道跪拜的是袁蒼,還是那藏在袖香身後不可言說的那個人。
“是不可說,還是不願說?”蕭瑾手持羽扇,緩步踱到兩人身前,“楊老,你可要想清楚,有什麼冤屈自當速速說來,否則悔之晚矣。”
悔之晚矣,悔之晚矣——他早就悔之晚矣了。
如果他們能早點察覺到長公主揹負的一切,早點察覺到公主的身體早已沉痾日重,是不是……是不是一切都還有挽回的契機?
楊知廉目光渾濁地望著跪倒在地的袖香,彷彿隔著他看見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明明是錦繡山河開出的豔麗牡丹,明明不過是常被世人掛在嘴邊、難成大事的“婦人”,可那如雪松般凌寒而立、風雨不屈的背影,卻讓人不由得心悅臣服,恨不得為她肝腦塗地。
公主不讓說,那他自然會將這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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