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我看你不想要你這張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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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就奇了怪了，你奶奶是二十五歲改的名字，那時候你養父即便出生也很小，根本沒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小舞腦洞大開，“難道我現在不是25歲了，我已經五六十歲了，甚至上百歲，幾百歲了？”

“……”

“也不對，我要是那麼大歲數，我怎麼還可能從幾歲長到現在……不應該一直都是這麼大的模樣嗎？”

“別瞎想了，我覺得肯定有人經常在你這邊經常叫你奶奶這個名字，你小時候經常聽，所以就記住了。”

蘇小舞覺得有道理，“那是誰呢？如果是我親生母親，應該比我奶奶年紀小的多，不可能這麼直呼名字的。”

“你親生奶奶或者你親生外婆……有可能的。”

“現在想尋找家人了。”蘇小舞看著他，“你說了要幫我的。”

“我不幫你誰幫你，誰讓我是你男人。”

“……”蘇小舞看他嘴唇發乾，便說，“我讓常姨給你端點喝的，你想喝什麼？”

“喝你的血。”

蘇小舞哼道，“正好身上的汙血還沒走乾淨，要不要給你接點？”

“嘔……”喬西律沒好氣的瞪她一眼，“真沒看出來，你咋那麼噁心？”

“比你好多了。”她笑著走開，“你不說，我自己決定了。”

她到門口，朝樓下喊道，“常姨，端杯熱果汁上來。”

“好的。”

***

醫院裡，麥苗坐在病床前，看著已經醒來的延紹庭，不說話。

“嚇傻了？”他的嗓子很沙啞，“怎麼不說話？”

“真想揍死你。”麥苗起身，俯視著他，“晚上跟老同學喝酒去了，若不是女同學你還不去呢，這下喝出事了吧？”

“你以為我想啊，我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有抑鬱症了，我現在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再見她，即便以後在大街上看見她，我也繞道走。”

“不用了。”麥苗說，“我剛才已經接到通知，她許是抑鬱症又嚴重了，許是想著你們幾個肯定有人死了，人在拘留所自殺了。”

延紹庭傻眼，“自殺了？咬舌自盡了？”

“不是，將自己的褲子撕的一條一條的，自己想法自殺了，估計跟小舞之前的那個死法是一樣的，反正她這樣弄自殺，派出所是要賠錢的。”麥苗對林小娜真是沒有一點好感，“她真是作妖啊。”

“派出所也不會賠他多少錢的，撐死賠她爸媽點錢，既然死了就算了，一了百了。”

“一個堂堂很有能力的設計師，就這麼沒了，我覺得她還不如不回國呢，如果不回國最起碼不會死的那麼快，真是作的一手好死。”麥苗感嘆，“要是我，指不定活得有多精彩。”

“又在做白日夢了。”延紹庭開口，“我餓了，給我去弄點吃的。”

“阿姨剛才才走，就是想著你快醒來回家給你做飯去了。”

“你是不是哭了很久？”

“沒有。”麥苗重新坐下，垂眸說道，“我其實在想著，如果你要是掛了，我是該找下家，還是先哀思一段時間再說。”

延紹庭翻了個白眼，知道她是故意說這話的，但仍然說，“真沒良心啊，看我身子好了怎麼收拾你。”

“那也得你身子好了再說啊。”

延母將煲的湯和飯菜裝進飯盒裡，延老太太滿臉不高興的說，“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媽，我正要去醫院給紹庭送飯。”

“擋誤不了你多長時間。”

延母將飯盒放在茶几上，攏衣而坐，“媽要說什麼。”

“我上午親自去給紹庭和那個麥苗算了一下合婚，他們倆八字不合，麥苗克紹庭，那算命先生可說了，咱們家紹庭如果跟她相處的時間越是長，越是不順。”

延母卻說，“媽，江湖騙子很多，很多都是瞎說的，沒別的事兒我就先走了啊。”

“我還沒說完呢，你這麼著急幹什麼。”延老夫人敲了敲柺杖，“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好了，媽，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別操那麼多心了。”她拎著飯盒就走，出了大門，延母自個兒唸叨：“這老太太，怎麼就不消停一會兒。”

***

“放我出去！方玉墨，你聽見沒有！”

“我要出去！”

“……”

劉莉莉的陣陣歇斯底里的嗓音從一處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