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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霧蹬了鞋子,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快步跑去陽臺,把他從地上撈起來。
謝心洲可能坐得腿麻了,剛被撈在懷裡抱起來的時候重心不穩,扶著喻霧的胳膊。
喻霧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表情,只愣愣地說:“你怎麼像小狗一樣。”
“你怎麼罵人。”
“……”喻霧咳嗽了下,“這不是罵人。”
謝心洲站好,把裹著的毛毯稍微折一下,說:“我沒有像小狗一樣坐在這等你,只是因為今天能看見星星。”
“哦……”喻霧抬頭,今天難得的,夜空的星星像灑金一樣。
庭城一入冬就容易起霧,能見度差,自然看不見星星。但今天格外晴朗。
謝心洲的家是半開放式陽臺,高度到他胸口的護欄,沒有封窗戶。謝心洲不想夜空和雙眼之間隔一層玻璃,也不想自己的領地有一寸暴露在他人的視野,所以他很詭異地在半開放的陽臺裝上了窗簾。
他還有個癖好,有時候他喜歡在客廳的地毯上坐著,將窗簾合上,看著它被夜風吹地一湧一湧。
沒有任何深意,也不存在任何聯想,他只是單純地看著大自然的規律動作。
喻霧呆呆地看了一會兒星星,接著意識到他懷裡摟著謝心洲摟了好一陣,忽然手臂僵了僵。
反倒是謝心洲沒什麼反應,很平淡地退開一步,走到陽臺角落,拎起窗簾的一角,喃喃自語著有點髒了。喻霧心道那能不髒嗎,雖然卷在牆邊,但避免不了整天風吹雨淋的,但還是說:“明天我拆下來送去洗。”
謝心洲“嗯”了一聲,然後朝琴房走:“來,錄影。”
好怪。好像是要去琴房錄一些不能播的東西。
喻霧愣了下然後抬腳跟上。謝心洲的琴房他沒進來過,幾次都是在門口朝裡面看了幾眼而已。
琴房裡一架靠牆放的立式鋼琴,書桌,大提琴、譜架,以及一個佔據正面牆的書櫃。
之前客房裡有幾個大紙箱,紙箱裡都是琴譜,喻霧原以為那些琴譜已經差不多是謝心洲的大部分了,原來大部分的在這裡……
“你坐這裡。”謝心洲把凳子放在自己斜對面。
“喔。”喻霧坐下來。
謝心洲將譜架拉到喻霧旁邊,手機開啟錄影,檢查了一下取景框後,開始錄製。
他坐回自己練琴的椅子,抱起琴,看了看喻霧,然後開始拉琴。
喻霧看著謝心洲,一如他要求的那樣,像盯梢著孩子做作業。他就坐在那兒,看著謝心洲,其實他覺得謝心洲是個非常淺顯的人,不是貶義。
而是大部分人會覺得他不言不語諱莫如深,不和人交流不追求功名利祿像個世外高人,但其實他想要的東西實在簡單得過了頭。
喻霧覺得他的孤僻是主動的,他把全世界孤立了。
但他又對這世界有一絲嚮往,比如這次新年音樂會的獨奏。
喻霧想要他對這世界有再多一點的嚮往。
他就坐在那兒拉琴,好像即便此時洪水肆虐天地扭轉,也不會影響到他。他在喻霧的眼裡已經被打上倫勃朗光影,美麗至極。
琴聲結束,謝心洲揚弓,無聲地撥出一口氣。他輕輕放下琴,走過來拿起手機停止錄製,然後壓縮好檔案,發去指揮的郵箱。
這次沒有錯音,但也沒什麼感情。有個人在旁邊果然好多了,讓謝心洲恢復到沒有雜念的狀態。
“辛苦了。”謝心洲對他說,“謝謝。”
“沒事,不客氣。”喻霧坐得太久了,站起來踱了兩步,問,“你們選獨奏家,是靠影片挑嗎?”
謝心洲搖頭:“影片篩選是第一步,篩出來的備選考核,最後排練看效果。”
“原來如此。”喻霧懂了。
謝心洲看著郵件傳送成功後,如釋重負,坐回椅子上。
謝心洲垂眼看著已經自動鎖屏的手機螢幕:“我姐姐還好嗎?”
“嗯?”喻霧反應了一下,看向他,“喔尹總啊,她挺好的。”
“她看上去累嗎?”謝心洲問。
到這裡,喻霧回想了一下,在他印象裡姐弟見面的情境下,兩個人連視線交匯都很少,幾乎沒有。
雖說喻霧有察覺到這對姐弟的關係有些微妙,可他們又沒體現過任何對對方的嫌惡。他們就像一對平常的親生姐弟。
喻霧見過很多親生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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