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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畫也非常重要,它驗證了她對鬼蜮的最大疑惑。

王殷夏先研究手腕上的金鍊子,試圖把它搓成長-槍,不過金鍊子沒有回應她,也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它剛誕生,還沒有太強的力量,所以不能長時間出現,沒法達到洪娥使用玉鐲的那種頻率。

不過不論如何,再用“翠葉書”來稱呼這鏈子就有些過時了,現在的它已經成了一件全新的武器,和“翠葉”再也搭不上關係。

王殷夏想了想,決定單方面把它的名字換成“山河槍”。

盤點完手頭的道具後,王殷夏開始歸集這個鬼蜮的情報,她把臥室窗邊的繪畫拿到書房,又從抽屜裡找出硫酸紙和那本畫冊,東西都拿齊了後,她才羅列起已知的資訊與她推測出的結果。

結論:這個蝴蝶島確實是一個大型的標本製作場,所有被攝入的人類都會成為它的獵物,也就是被預訂為“標本”的“蝴蝶”。

而在王殷夏進入這地方之前,蝴蝶島已經攝取了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女人為俄語使用者瓦蓮京娜,擅長繪畫,有一個日記本;男人則是德語使用者,名字為止,他曾駕駛過汽艇嘗試著越過海洋,但最後失敗了。

不幸的是,這兩人先後遇害了,男人被斬斷四肢,拼接上樹枝,渾身粘液劇毒,成為了半死不活的怪物。

男人的遭遇完全能夠對應標本製作的流程的,古怪的雪地對應硫酸紙,節肢一樣的樹枝對應標本針,寒冬對應冷凍,人對應蝴蝶……

換句話說,現在的男人就相當於被氰-化-物殺死的蝴蝶,它被包裹在硫酸紙裡,放置在冰箱裡,只等著滅殺寄生蟲後就可以製作標本。

王殷夏抽出一張白紙,拿出那支【瓦蓮京娜的素描鉛筆】,放空思緒,筆尖便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極生動地繪畫除了她記憶中那個蠕蟲般怪物的臉龐。

有了這幅肖像畫在,王殷夏重新翻開那些德語書籍,尋找良久後,終於在那堆與冒險有關的照片中找到了她想要的目標——

這是一副彩色照片,圖中是五個男人的合照,他們打扮得像是資深驢友,舉著登山杖或者滑雪板,背景則是一處漫漫雪原,天空中的太陽照亮了皚皚大地。

王殷夏盯著照片最中央的男子,把他與她剛繪出的草圖對比,半晌後嘆了口氣。

這張照片不是那些轟動世界的冒險新聞,而是私人物品,它記錄了一位男子在生前最快樂的時刻之一。

王殷夏不認識這個男人,但能夠猜到他曾經是個怎樣的人,那必然是位摯友相伴、追逐理想、滿腔都是冒險熱情的人,可他最後卻毫無尊嚴地被這個鬼蜮拆分殘骸,只留下一副扭曲而可悲的軀殼。

那麼女人……或者說瓦蓮京娜又去了哪裡?她是否也變成了那種可悲的怪物?

王殷夏願意相信瓦蓮京娜還留著一定的理智,而且還是抱有善意的,因為女人的存在一直徘徊在這個木屋周圍,反覆提醒著後來者注意安全,還非常詳細地傳達了標本製作的過程,這給王殷夏的探秘帶來了極大的便利。

也許是因為冰凍或者別的什麼原因,瓦蓮京娜只能夠用類似託夢的方法。

這個鬼蜮在選擇獵物上一定是存在共性的,不論是德語男人還是瓦蓮京娜,他們的書籍都很能說明問題,這二人在探索和冒險上都有著相當充足的知識儲備,他們還很可能還熱衷於這樣的經歷,倉庫裡的齊全裝備也能很好地說明這一切……

所謂的歐若拉公司不可能是單純的背景板,物資和書籍也不會憑空出現,它們很可能就來自兩位受害者的記憶,在男人和瓦蓮京娜遇害後,他們被這個鬼蜮吞噬消化,於是他們的一部分就出現在這個木屋之中,出現在她王殷夏的面前。

王殷夏開啟了繪畫本,找到了首頁的自畫像和簽名,她對比了這個名字與極光繪畫的簽名,二者一致,證明這幅畫就是瓦蓮京娜的作品。

這幅繪畫與王殷夏後來見到的真實場景略有不同,繪畫中的夜空只有一道極光,而王殷夏接連三次見到的極光都是兩道,這似乎能從側面證明了她的猜測,一個人就代表著一道極光,瓦蓮京娜見到的極光屬於德語男子,而王殷夏見到的極光就意味著他們兩人……

還得等著今晚的極光,王殷夏放下畫冊,簡單整理了一番手頭的工具,做好了觀測今晚夜空的準備,可就在她踏出大門、站在門外的雪地上時,她發現整個島嶼都變了。

下雨了。

有水滴從天空中落下,稀稀疏疏,在黏膩的雪地上砸出一個個小洞,天空中遍佈雨雲的遮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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