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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不堪設想。
柳牧雲聽得外間吵鬧,臉色一變,霍然起身,去了門口,拉開門,正迎向姜冕。
“撒著彌天大謊私拐陛下據為己有,果然非太醫令莫屬。”姜冕語氣不好道。
“擅闖他人私院還如此不知廉恥,果然非姜太傅莫屬。”柳牧雲不甘示弱。
我在屋內捂臉,好想打個洞藏起來。
“柳牧雲,將陛下藏到這裡,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麼心思!從元寶兒小時到如今,你這不臣之心還真是一日未曾改過!”
“姜冕,我乃太醫,照顧陛下生活本就是分內之事,反倒你這外臣屢屢干預內廷,才是懷有不臣之心!”
“將陛下照顧到自己私院,你分內之事未免過頭了吧?太傅教導陛下,我不知有外朝內廷之分!”
“倒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太傅給自己定的標準總是那麼讓人大開眼界。”
“少廢話!元寶兒呢?”
“若沒有天大的事,元寶兒此刻並不想見任何人。”
“第一,眼下就有天大的事。第二,我是姜冕,不是任何人。”言畢,姜冕穿門而入,任何阻擋都是紙老虎。
見情況不妙,我便要往桌底鑽,被太傅一眼瞅見:“陛下要做什麼?”
我爬起來坐上凳子,舉起手中一物,出示他看,正色道:“棗掉了,朕思一棗一粟皆來之不易,故而撿起來吃掉。”說著,將棗往身上擦了擦。
姜冕站在房中,匆忙行路帶起的額上汗跡未乾,沉眼凝視我:“陛下更衣了?”
我啃了一口棗:“嗯。太傅說有天大的事是什麼?”
姜冕神態不改,依舊沉鬱著臉:“還沐浴了?”
我啃棗的手抖了一抖:“嗯。太傅尋朕,可是有什麼急事?”
姜冕臉色一分分沉下:“宮裡最近的浴湯在太醫院,陛下泡的藥泉,更的此間衣物,替陛下更衣的乃是太醫令,就在這間屋子。”
我將手指啃到,卻無暇感覺到疼,偷瞄了一眼屏風旁,一隻小木盆裡浸著*的毛巾,物證確鑿,但我頑強抵抗:“是朕自己換的。”
“陛下習慣將衣帶系在右側,混賬太醫令習慣系在左側,這衣物染有陳年藥香,且衣料是幾年前宮裡賞的,款式亦是幾年前的。”他鬱卒地看一眼床榻,旋即轉開視線,“床單上有水痕……陛下是睡下後被人換的衣物。”
棗核都忘了吐出來,直接吞嚥下肚,我負隅頑抗:“何、何以見得?”
他垂下眼瞼,緩緩道:“我猜的。”
我正要鬆下一口氣,他再緩緩道:“陛下卻證實了我的猜想。”
“……”我屏息。
什麼人能萌發這麼狗血的猜想?!太傅果然不是一般人!
柳牧雲靜靜地站在門窗邊,不言不語,是旁觀,亦是等候。
一時間,屋內空間都彷彿生了裂痕,又似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陷入危局中的我頓時被激發自救的潛能,抓住一根稻草,以刻不容緩的神情道:“朕身為一國之君,當先處理國事,再顧私事。太傅急匆匆來尋朕,一定有什麼緊迫的事要處理?”
姜冕抬眼,目中無光,語氣清淡:“落鳳縣王縣令在酒樓醉言真假郡主一事,宣揚真郡主被誣陷,皇叔被矇在鼓裡,奸人逍遙法外。現已驚動御史臺,御史大夫已介入調查,大理寺被迫出面,稱要公開審理此案。”
剛脫離一潭渾水,又掉進一鍋亂粥,我完全不能思考:“這,這京師各衙門效率這麼高?”
我不過洗了一個澡,睡了一場覺,外面便天翻地覆了。
柳牧雲無法再旁觀,也感覺到了此事的棘手:“這王縣令是什麼來歷?怎不派人看好他?酒樓醉言是真醉還是假醉?可有控制起來?御史臺這幫人整日聽風就是雨,一點風吹草動便要大動干戈,逮著這件事還不知要拉多少人下水。”
姜冕此時卻跟無事人一樣,袖起手來:“陛下還朝,假阿寶被投進獄裡,誰想到地方一介小縣令也敢大鬧京師。大理寺倏忽,沒看住王縣令。芝麻縣令撒了酒瘋,正合御史臺心意。”
我見他盡說廢話,一拍桌案:“太傅如此淡定,必有良策,說吧!”
“臣是外臣,焉敢插手皇家內廷事。”說罷,他輕飄飄轉身抬腳走了。
明知是魚鉤,身為一條元寶兒魚也必須奮不顧身咬上去,我死命奔過去抱大腿拖住他:“外朝內廷太傅說了算!”
御史臺素來功力不凡,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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