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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華殿與留仙殿所屬東宮更名為雍華宮,如今添了不少人,也併入了不少周邊宮殿、湖泊、御花園,再不是從前的東宮規模,而是至尊帝宮規格了。較之太上皇所居鳳儀宮還要恢弘磅礴,儼然驪宮第一宮。

離開幾日後,再回雍華宮,一切依舊是井然有序。不過迎接我的是跪滿遍地的新舊宮人,這場面倒是驚嚇到了我。總忍不住想,自己何德何能,可入主帝宮呢?

穿過黑壓壓的一片人群,步入雍華殿,又是一地宮人。被這樣大動干戈地迎接,十分不習慣。快步進了後殿,有貼身宮女上前來更衣。能在後殿伺候的宮女,都是不同尋常的妙人。無論素養、見識、技能都有過人之處,更重要的,會守口如瓶。

譬如此刻,她們如此熟練地給我寬去外衣,脫掉貼身小衣,見衣下被勒得泛紅一片,便十分靈巧地拭以香精藥物,輕微按摩,力道適中,不痛不癢,手法嫻熟。在這麼有專業素養的侍奉下,我連羞怯都直接省了,彷彿很是天經地義地自然。

按摩後,被穿上涼絲小衣,再加中衣,最後套以純白寬袍,龍紋隱隱。腳上也換了略柔軟的龍靴,上面繡著兩隻小胖龍,一看就是出自太上皇的惡趣味。

規整完了後,整個人都輕鬆舒適起來。

往前殿書案前一坐,果然案上已擱了一摞新奏摺。雖然見了奏摺我就昏昏欲睡,比迷藥還要有效,但也還是強忍著瞌睡翻看……

一覺醒來,書案前站著一個俊秀的官員,正有耐心地候著。我抬起擱在奏摺上的臉,神識不清:“為什麼看著你眼熟?”

俊秀官員面色平靜地行了個大禮:“陛下,臣杜任之,大理寺卿。”

“哦,杜愛卿,原來是你。”我抹了抹口水,挺直了腰,悄悄看一眼奏摺,還好醒得及時,沒有口水流淌上去。立即有宮女上前給我送茶水、擦臉、揉肩、活絡筋骨。

大理寺卿默默待我驕奢淫逸完畢。

我揮手令宮女們退下,正襟危坐:“杜愛卿有何事?”

“陛下,臣啟奏之事,關平陽縣令。”

正襟坐姿頓時崩壞,我身體不由前傾,略緊張問道:“平陽縣令什麼事?”

“平陽縣令施承宣與童尚書家千金喜結良緣之際,誤飲毒酒,此案由臣親自調查,臣未曾尋到物證,但有個猜測。”杜任之望著我,侃侃而談,話中若有深意,“童府喜宴現場遭人為破壞,臣懷疑有人故意隱瞞真相。”

我險些從椅子上滑下:“何以見得?”

“喜宴現場有兩道新鮮足跡,桌椅上的灰塵深淺不一,且有挪動痕跡。每桌酒席上酒壺杯盞數目相等,主位席上卻少了一隻酒盞。根據擺放方位,缺失的正是新郎倌的那隻。所以臣猜測,是有人闖入現場,故意藏起了這隻酒盞,目的則是為了掩蓋施縣令中毒真相。而真相就是……”大理寺卿忽然上前一步,“陛下你沒事吧?”

我從書案底下爬起來:“朕沒事!”

“哦。而真相就是……”大理寺卿接著方才的話題,邏輯嚴謹,誰也打斷不了。

“杜愛卿。”我強行將其打斷。

“臣在。”

“你如此觀察入微,推理嚴謹,想必大理寺已無懸案了?”

“臣畢生以破懸案為樂。”

“這麼說,本朝推理第一人,非杜大人莫屬了?”

“臣不敢當。若說推理第一人,有太傅在,臣便不敢逞能,而有陛下在,太傅亦得甘拜下風。”

原本為打岔,結果話題倒是令我驚奇了:“這話怎麼說?”

“陛下興許忘了,陛下年幼時,曾同太傅聯手破解卿月樓花魁案,彼時臣與刑部尚書皆焦頭爛額,毫無頭緒,卻被當時的殿下如今的陛下您無意間發現真相。”

不是忘了,是壓根沒記憶。

“那是偶然發現的吧。”

“世間並無偶然。譬如施縣令此案,看似偶然間誤飲毒酒,實則是有獲得毒酒的必然渠道。陛下可知藥理上,多份劑量便是毒,毒物亦可醫人。藥可救人,亦可毒人。”

我聽呆了,再無心打岔:“你說什麼?施承宣究竟所中何毒?”

杜任之輕吐三字:“附子湯。”

“朕不懂藥理!”

杜任之耐心解釋道:“附子湯,本為溫補之藥,但若用之不當,或別有用心,則為毒。敢用附子湯者,必為熟稔藥物之人。陛下不懂,陛下身邊卻有人懂。”

我聽得半邊身體發涼:“你如何確定是附子湯?不是說物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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