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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我僵在他懷裡,他又出手拍了拍我腦袋,語氣放緩:“若是別人,定叫你騙了去,可要騙過我,你尚需些時日。”

我兩手齊用,從他懷裡掙出,不鹹不淡望著他,不帶多少熱度:“你們人人都在說謊,我又怎知你有沒有騙過我。”

這句話讓他沉默下去。

人人都是為著自己的立場做一些事說一些話,又何需對他人坦誠。即便他姜冕,時時處處都表現著對我這個來路不明的野丫頭的關懷備至,可我怎麼可能因此就對他放下戒心。

就連施承宣,與我生活了三年的唯一親人,我也並未將所有想法都告知他。人與人之間的完全坦誠,是不可能存在的。

三年來,每隔一段時間就有幾個外鄉人徘徊在暮色裡,狼一樣的眼睛盯著平陽縣,盯著我的身影。他們的目光交織著獵人鋪設陷阱的狡黠光芒。

可惜他們是在平陽縣,我所熟悉的地盤,所以誰是獵手誰是獵物,尚未可知。我究竟利用了多少地形多少工具,使他們或墜湖或跌落山崖或迷路在蛇蟲山野,我如今也記不清了。

誰讓我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呆滯包子臉,一看就是百裡挑一的受害者。無論給他們多少智商,他們臨死都未必願意相信送他們去往鬼門關的人,會是我。

解決完一批又一批自投羅網的獵物,我也在實踐中進一步熟練到了清理現場,直到了無痕跡,再清洗雙手回家去給施承宣做飯,給他捧上熱氣騰騰的素飯,給他夾一道村民送來我精心水煮的蔬菜,呆呆聽他絮絮叨叨跟我談論縣裡雞毛蒜皮的糾紛,然後被他揉亂一頭蓬鬆的碎髮。我含著米飯一口口下嚥,絲毫不為任何事影響食慾,施承宣則趁著這個時候去給我燒熱水留待洗澡用。

我以為這樣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我和他做一對尋常夫妻,再買一送一添個娃娃,過著一家人幸福的生活。

我究竟有沒有愛過施承宣呢,這個問題好像並沒有意義,所以我一般也不去深想。總之生活就這樣順著既定道路過下去就好。何況他是唯一伴我,填補我三年空白記憶的男子。大概是形成了習慣,我不願離開他,更不願被人擾亂平陽縣的節奏。

然而每當我一人坐在縣衙後的門檻石板上,看落日餘暉徐徐降落世間,又免不了勾起心底最深處禁錮的疑惑——我究竟是誰?來自何方?又將去往何方?誰能給我答案?

三年時光一轉眼,打破我生活現狀的人,終於還是來了。

雖然我那麼努力平衡著現狀,獨自解決著擅入的獵物,只求一個安穩的歲月靜好,卻還是奈何不了強大外力的介入。

掛銜巡按的姜冕,京師太傅,某個人的少傅。連六部尚書都不放在眼裡的一個鼎鼎權貴。

當然諸多身份並不是我忌憚他的理由。不管他是誰,若是同那些獵物一樣,我也依然會用對待獵物的手段對付他。但他並沒有。他是個讓人看不透的存在,對我無微不至,滿懷熱忱告訴我,我就是他要尋找的人。

他口口聲聲自稱是我的少傅,難道我是公主?我總不可能是太子。

可他為什麼又號稱要尋的是皇叔的千金,寶郡主?

郡主之師,自稱少傅,豈不是有謀反之心?哪家皇叔敢如此大膽呢?

偏偏還有另一個自稱寶郡主的阿寶。

重重謎點,他一個也不解釋。我如何能夠完全信他?

今夜我的行跡被他完全看透,我的安全感淪落得一塌糊塗。

我們各自沉默了許久,他打破沉寂,給我換上乾淨的外衣,套上鞋襪,將雕飾繁複的一把匕首塞回了我衣內:“帶我去河邊。從今夜後,我與你寸步不離。但你也不要再去招惹阿寶,被人嫉恨上,是件危險的事。我不欲你再涉險。”

我抬頭看他一張素淨的臉,他神情認真中含有幾分愧然和哀怨。我不知前情後續,所以無法解讀他複雜的神思。

吹滅了蠟燭,我們一同出房門。我拔了根頭髮夾在門框上,再帶上房門,轉身正撞見他一瞬不瞬望著我的小動作,他低低一嘆,牽了我下樓,將我冰涼的手攥入他暖暖的掌心。

拔了客店的門閂,我同他走到門外。一路帶著他,沿著野貓滷蛋扛我的路線重走了一遍,姜冕一路都一言不發,一直沉默到河邊。

我領他到滷蛋洗頭我洗腳的水邊。夜裡河水上漲,湮沒了水邊足跡。月色裡,只聞水波盪漾拍岸聲,只見銀色月光照耀河水,映著一片潔白銀霜。

哪裡有一絲血跡?

姜冕這才開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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