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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後,林舍魚撥通了樂思蘿的電話。然而,樂思蘿這三天回老家走親戚去了,沒在綿城。
林舍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咧嘴對著空氣假笑。寒暄幾句後,她結束通話電話,又給張滸發訊息,問他在綿城嗎。
張滸沒有回覆。
她撥去語音通話,回應她的仍是無人接聽。
林舍魚坐在地上,握住手機的手放在冰冷的地板,一股寒意從那湧進,蔓延至全身。
她仰頭盯著天花板,似乎深陷絕望的流沙中,被擠壓得幾近窒息。
就在情緒要崩潰的剎那,她瞥見了對話列表的一個頭像。
語音通話的彩鈴響了幾秒,很快被接通。
舒見桉的聲音從那頭傳來,驚訝裡帶著小心翼翼的欣喜,試探道:“喂?”
“舒見桉,你在綿城嗎?”
“我一直在。”
“你現在能出來嗎?”
“能。”舒見桉聽出她語氣的不對勁,關心詢問,“你怎麼了?”
在他問完這句話後,林舍魚的眼淚有些憋不住了。她深呼吸一口氣,屏住蔓延的淚水,故作輕鬆道:“沒怎麼……你可以出來陪我嗎?”
“好,我現在就出來。”
沒有追問為什麼。
他的毫不猶豫將她所剩無幾的偽裝瞬間衝潰。
林舍魚抱著電話,失聲痛哭起來。
-
他們約定在東方紅大橋上見面。
這座橋跨越涪江兩岸,不似其他橋樑的雄偉,卻是綿城的漫漫發展歲月的見證者,連線進綿城人的血脈。橋頭矗立著一棟樓閣,名叫越王樓。
二月中旬,冬日的天空顯露出少有的湛藍色,藍得分明。橋上有許多人,這個時節,總會有一群海鷗出現在綿城,引得市民駐足欣賞。林舍魚後背依靠在欄杆邊,雙手揣進衣兜裡。陽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著眼,望向空中自由自在的海鷗,心情卻遊蕩在一片燦爛之外。
她也不知道自己找舒見桉出來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論推心置腹的程度,肯定沒人能比得上樂思蘿和張滸。但是他們一個不在綿城,一個不回訊息。
這種涉及家庭的事情,真的還會有人願意傾聽她訴說嗎?
雖然她在電話裡說自己是心情不好,但是明眼人都能聽得出來,哭得那麼慘烈,怎麼可能只是因為心情不好呢?
林舍魚正在糾結時,舒見桉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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